“哦,这个真没,我在他们体内加了灵石,他们随著修习的进程,会自动吸收知识,知道怎样才能由情入道。不然,恐怕会精.尽.人亡啊。”
“你不是说你修炼的是千年童子功吗?”
“是啊,只是无聊的时候偶尔涉猎。”声音转了一调,“你不是说你从来没跟别人双修过,怎麽对这个感兴趣?”
“哦,我的大徒弟带著大徒弟媳妇回山,跟我要双修的心法。我这个做师傅的不能说不懂吧,所以亲自跑了一趟灵山,跟狐仙琼陵要的。琼陵给了我不少灵药仙粉,我就顺便在小徒弟和小徒弟媳妇身上试一下效果。”
“……效果不错。”
“嗯。”
“我们要围观到什麽时候?”
“趴得累死了。你驮我回去吧,我困了。”
“见过笨的懒的,没见过你这麽又笨又懒的。”
林中飘渺的白光一闪,一只威猛的走兽驮著一只球状的肥狐狸,消失在天边。
那边,卢君见躺在垫著衣服的地上,搂著男人起伏的肩膀,低喘呻吟。
他们已经亲密了很久,但是男人并没有轻易泄出元.精,卢君见的下穴跟活了一样,吸吐含纳。
连他自己,也比平常持久,芽头颤巍巍,只滴著晶莹。
这时候,两人一阵激颤,抱著不动。一股猛烈的清气从交.合处分出,电流一样清洗卢君见的奇经八脉,在丹田几度周转後,直冲脑门,卢君见头顶的百会穴蒸腾白雾,他紧闭双眸,热得快爆炸了。
牛大盯著卢君见的反应,眸色深深,忽而低头,含住卢君见的双唇。卢君见体内寻找出口的气流,一一被牛大吸吞入腹。
如此几番下来,天明既白的时候,卢君见不仅没有觉得身体有什麽酸痛乏力,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有脱胎换骨一样说不出的舒适感。
牛大看著面前的卢君见,他的儿子巧笑倩兮,婴儿般粉嫩细腻的皮肤,淡淡的红晕在皮肤内流转,容光照人,双目含情,今日比之昨日,更增一份活泛的英气和慑人的俊美。
“感觉可好?”牛大凝视著他。
卢君见转开眼睛,迟疑地道:“很奇怪。”
“怎麽个奇怪法?”牛大问。
“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跳到天上去。”卢君见弯了弯眉眼,“能听见风吹落露珠的声音,能闻见上游顺水飘下的花香,能看到远山上飞翔的雄鹰……”
牛大静静听著。
“我是不是病了?”卢君见遮住了眼睛,“我在做梦吧。我们明明在一起了,我却觉得彼此很陌生……我一定是病了,我听见你的心跳,闻见你的味道,看到你注视著我的眼睛,我就想,想……”
“想什麽?”
“明明没分开……”
“嗯?”
“想你进来……”卢君见咬住了嘴唇。
1.6
牛大如儿子所愿地,重新放了进去。
剑和剑鞘合拢。
卢君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羞赧地道:“我这样,难道不奇怪?”
牛大摸了摸儿子快哭出来的脸蛋,安慰道:“我想我明白怎麽回事了?”
“嗯?”
牛大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他努力组织著语言,表达自己也不甚清楚的道理:“这是我师门的一种武功,可以两个人一起修炼。因为昨天一晚上,我就发现自己的功力源源不绝地回来了,虽然只是一部分,但是这样的进度,我本来以为至少要花上几个月时间……”
“连你自己也不清楚吗?”
“师傅说,武功一门本来就要一路体验,他并没有告诉我们很多。可是我方才探了探你的脉门,你体内流转著一道细小的气流,这是刚入门的迹象。我想定是这个原因了。”
“可是,我们这是……在修炼吗?”卢君见看著自己和他爹的姿势,钻地底的心都有了。
“也算吧。”牛大憨厚一笑,“比我一个人打坐修炼快。以後咱都这麽练!”
卢君见挣扎著坐起来,脸红润得像朵花,骂道:“成何体统!”
牛大知他害臊,搂了人就朝那张脸啃下去。
卢君见躲开,跳起来就跑。谁知,被牛大捉住脚踝,摔倒在地上,地上都是柔软的青草,没伤到,不如压上来的汉子重。
牛大在儿子耳边笑地直喷气:“昨晚是谁脱了衣服说想要?方才是谁喊我放进去?既然你我都舒服,跑什麽?”
卢君见又惊又怒,他原本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贪恋男人,以为是情之所至,便顺从本心,故有种种作为,本是再自然不过的表达。此时听牛大扯一堆什麽功夫啊修炼啊,如遭雷击,心想原来是邪功所致吗?怪不得迷乱至此。
心气翻涌间,竟满目苍凉,直吐了口血出来。
牛大这才慌了。
卢君见难受至极,顿觉体内数道气流翻涌,如刀割斧凿。原是他初涉修真一门,心法未通,不知如何辖制体内真气。
牛大吓得直唤师傅。
卢君见本是个执拗的性子,昏迷前不忘虚弱地顶回去:“你要修炼,找别人去!”
“我的儿,除了你,爹爹怎麽会与别人亲近?”牛大目眦尽裂,大叫一声。
忽然,临空掉下个麻袋,裹了两个人,卷上云端。
“我就说你的法子笨死了。”长角的四足兽摇头晃脑说。
一旁的白狐狸,伸出爪子抱住了脑袋:“怎麽办?”
“我没遇到过这种状况,找琼陵去吧。”
“嗯。”狐狸乖乖地点了头。提了麻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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