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端虽然与师兄早就互通了心意,只是也仅仅是接过一次吻而已,佛爷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顶多也就是亲亲脸颊嘴角什么的,从来都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对他行此等羞耻的事情,他身上的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师兄!
陵端百般挣扎仍旧无法抗衡身上之人,正心中恐慌之时,远处一道黑色的空间裂缝凭空出现,一片血光一闪而过,化作张启山的模样,张启山见远处陵端被压在石头上非礼,一身的凶戾之气骤然爆发,数道剑气透体而出在空中凝成一柄巨剑,直奔陵越飞去,陵越感受到身后的杀气,身形一转竟然直接将陵端暴露在巨剑之下,张启山一言不发奔陵端冲来,瞬息之间将陵端带出了巨剑笼罩的范围,直到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陵端身上,飞快移动形成的一串残影才渐渐开始消散。
“陵端,别怕,我在。”
张启山拉了拉衣襟确认陵端不会再走光,把人推到一边站好,才转过身冷冷地盯着对面的陵越。
陵越周身绿光一闪,召出了霄河剑径直向张启山攻来。
“连霄河都能仿出来,是我小看了你的力量。”
张启山掐了个法诀,丹田处浮现出一道宝剑的虚影,看样子和陵越手中的霄河剑一模一样,虚影在灵力灌注下渐渐凝实,自行飞入张启山手中,剑身不停震动,似乎及其渴望饮血。
二人在空中纵横来去,直打得飞沙走石,天地变色,陵端在一边只能看到天空之中充满了张启山和陵越交手的残影,却是无法看清他们的真身在哪里。
三息之内两人就对攻了上百招不止,又一个照面后,陵越手中的霄河断裂,张启山手中的宝剑虚影也渐渐消散,垂在身侧的右手沾了不少的鲜血。
陵越落在原地掐了个法诀,又一把一模一样的崭新的霄河出现在他手上,歪头看了看张启山滴血的手腕,大笑了三声。
“陵隐,认输吧,你会的招数我都会,你根本不可能战胜我,况且在这里我可以无穷无尽的制造霄河剑,而你现在却手无寸铁了。”
“那就来试试。”
张启山手上剑气一闪划破了自己的掌心,鲜血pēn_shè而出,张启山双手连连挥舞,将大量的鲜血聚集在身前,一道血红色的人影渐渐成型。
这血人刚刚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就头也不回地扑向了陵越,下手招招致命,完全放弃了自身的防御,是以伤换伤的打法,张启山踉跄了一下惨白着脸色盘膝坐在原地,手掌平伸向前,一道血线连接着血人和张启山自身,血人每每身体受损,张启山就加大血液的输出为他修补身体。
这血人精通拳脚功夫,既不施法术也不用剑,只是贴身跟陵越搏斗,陵越失去了对招数的预判能力再加上对方完全放弃防守的疯狂打法,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被这血人打的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张启山见状抬手切断了血液的输送,周身剑气透体而出,直奔陵越后心而去。
陵越有心闪躲,血人却加大了攻击的密度,牢牢地困住了陵越,陵越不得已用身体硬挨了张启山一击,口中喷出的鲜血溅了满地。
陵越受了重创跪在地上,身影明灭不定,不停的闪烁,片刻之后终于化为了老矿工的模样瘫在地上无力起身。
张启山召回血人融入体内,起身每向老矿工走近一步,就发出一道剑气,先是斩断了对方的四肢,又生生在人身体上戳了三十个窟窿,让对方在地上挣扎哀嚎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失血过多而死。
“愚蠢,是谁说我和陵越会的法术一样多的?”
张启山冷笑一声,抬手放了个火球把老矿工的尸体烧成飞灰,顾不上恢复自身的伤势,摇摇晃晃地返回了陵端站立的地方,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陵端的背,在陵端耳边压低了声音哄他。
“没事了,没事了,都怪我来得太晚了,都怪我。”
陵端一直僵硬着的身体,直到感受到张启山的体温,才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红着眼眶环住了张启山的腰。
张启山感受到陵端的回应,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人。
“别怕,有我在。”
“你怎么才来?我差点就被他……”
陵端语气带了些哽咽,死他都不怕,可是那人对他做的事他是真的怕。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以后就算你在梦里,我也一定寸步不离地陪着你。”
张启山不停地轻拍陵端的后背,耐心的安抚对方慌乱的情绪,一直等到陵端彻底平静下来才抬起怀中人的下巴,温柔地吻了吻陵端的嘴唇,陵端抬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拒绝,反而默默地搂住了张启山的脖子,张启山感受到陵端的动作,双手在陵端的腰上来回摩挲,嘴唇从陵端的嘴唇,一直吻到耳后,又沿着耳后一路向下,在陵端的脖子和锁骨处来回流连,留下自己的味道。
张启山心知现在的时机和地点都不对,只是他之前已经忍耐了很久了,这会儿实在是有些按耐不住,见陵端被他吻过后似乎还未回神,索性顺从自己的心意,空出一只手轻轻地褪下陵端身上的外套,神识探入乾坤戒指中取出一床被子,用灵力打开放在陵端身后,顺势把陵端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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