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老板娘说。
我放眼看了看这个面积不算太大的店,尽管现在已经不是晚饭的时间了,客人仍然络绎不绝,高朋满座。
老板一家是地地道道的大理人,家里有一儿一女,儿子已经上大学,小女儿还在念初中,尽管店里非常忙,他们也没有雇人,我有一两次来店里,就看见了他们的儿子女儿在店里帮忙,那是一对长得很漂亮的孩子。我认真一想,那时正是学生放假的时候。
给我们端面过来的是老板,老板腰粗膀圆,却长得慈眉善目,看起来就很忠厚老实。
老板笑眯眯的对我说:“小夏,慢慢吃啊!要加什么就告诉叔一声。”
我连忙点头。
喜欢来这家吃面的另一个原因就在于此,他们两夫妇待人真诚,总是让我感到异常温暖。
“尝尝看,很好吃的!”我对坐在对面的江亦说,然后把拆开的一次性木筷上的木刺挑干净了给他递了过去。
江亦接过筷子,用与他自身形象十分不符的慢条斯理的动作夹起了一筷子放入嘴里。
“怎么样?怎么样?”我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他,急切的问。
他抬起头看我,说:“还不错,很香。”
听到他的回答,我顿觉松了口气,低着头开心的笑起来。我这个人,总是希望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可以得到别人的认可。
一抬眼就看见江亦停下了动作,正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我用疑惑的眼神的眼神看他,意思是怎么了。
他摇摇头,竟然看着我笑了起来,与他那痞痞的笑不同,那笑,是明朗的,灿烂的,像阳光一样温度的,烘烤得我全身都热起来。
我欲盖弥彰的拉起t恤的领口抖了抖,看着他说吃这米线实在是太热了,哈哈哈。
他给面子的配合我笑了笑,说是啊。
之后我看见他好像伸出了手,像是要触碰我的头顶,却突然在快要碰到的时候收回了手。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觉得有些尴尬,于是只能埋下头吸溜着碗里的米线。
在吃完米线之后,我们之前还是流动着那有些尴尬,也有些暧昧的气氛。
我没有试图去打破什么,只是和他肩并肩的朝酒店走。
没有比较的时候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矮,我自认为自己一米七五的身高在男生中已经算得上是非常可以的了,可是身边站着的这个人竟然比我高了差不多有一个头,让我身为男性的自尊瞬间被秒成了渣。
我们就这样沉默的沿着公路一直走,夜晚有些凉爽的风吹过来,我只穿了一件长t,觉得有些冷,于是双臂环着身体,瑟瑟缩缩的向前走。
江亦把自己的运动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我的身上,我感动的气的就穿上了。
开玩笑,他的体格可比我好太多了。
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明显太大了,肩膀处塌下来,两只袖子可以像手套一样把我的整只手都盖起来,我被他外套上洗衣粉的淡淡香味环绕,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穿的是一件宽松的黑色短袖t恤,却不见他觉得冷,依旧一脸淡然的往前走。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我打算简单的洗洗就上床睡了。
做导游就是这点不太好,工作压力太大。
在旺季的时候,没有一天可以休息,跑完这里又跑那里,淡季的时候又太闲,半个月都没个人来,那就得喝西北风。
我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今天在吃米线的时候的事,最多的便是江亦那个迷死人的笑,简直是在我的脑子里不断循环播放了,赶都赶不走。
我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他只是个游客而已,我生命中无数过客的其中一个,四天之后就要说再见,然后变成陌生人。
可越让自己冷静,心里叫嚣得越厉害,想到他离我只有一墙之隔,可能也在做着和我一样的事情,一瞬间全身都燥热了起来。
我能想象到他站在淋浴喷头下,水流从他的头上浇下来,流过他帅气的脸,饱满的胸肌,紧实的腹肌,然后渐渐没入那引人遐思的隐秘地带。
光是这样想着,我的身体就燥热得像装了一团火,要把我的一切理智烧得一丝不剩。
我把淋浴的开关拨打另一边,冷水猛地就从头上浇下来,把我冻得一个激灵,那些绮思也成功被冻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xdxdxdxdxdxdx……
☆、五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骂着自己,想着自己实在是太过犯贱,看到个长得帅点的男的就把持不住,要一头栽进去了。
其实我只有在大学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当然了,对象是男的。
那是大我一届的学长,在学生会里认识的,是学生会外交部部长,十分能言善辩,自然说花言巧语的功夫也不赖,我那时候刚上大一,才刚明确了自己的性向,也为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向感到烦闷不已,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变态了,所以身边突然出现了个和自己一样并且温柔帅气的学长,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白兔自然被骗得团团转。
那时候我还奇怪,这学长怎么会看上我?看上我哪了?我并不是个长相非常出色的人,顶多只是清秀罢了,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后来无意中听见他和朋友的谈话才知道,他不过是想把我搞到手,尝尝味道就打算扔了。
我那时候听到那些话的时候觉得好像我整个世界都变成黑色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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