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往前撞,果然她感觉到背後被他的东西抵著。他的手往上抚,慢慢的揉著色内衣里包著的嫩,不脱下内衣却拨开罩杯,让她的粉色小草莓探出头来,指腹饶富兴味的搓玩著她的头,听见她的呻吟後更是变本加厉的加重力气。他捻著她豔红的草莓,一边伸出舌头在她耳後、颈、颊来回舔拭,热热湿湿的触感令吴净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他很快褪下她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她美丽的luǒ_tǐ就直接躺在保健室白色床单上。「开动了。」他低哑的笑著,含住她的头,嘴唇不停摩动,舌头也卷弄著小巧的红莓,舔弄留下的口水都沿著高耸的峰滑下;手也不歇息,不顾她尚未湿的足以进入,就迳自了进去,来回慢慢的抽,又痛又折磨,吴净忍不住哼叫,「会痛...」丁佑抽出稍稍沾惹上蜜的手指,含进嘴里,让手指沾上口水当作润滑。然後又了进去。「恩阿...」软壁牢牢吮住他的手指,随著他的进出渗出水来,慢慢的,快感取代了不适感,吴净感觉到身体烧热起来,手指渐渐的使不上力,抓著床单的手指发软发酸,身体充满空虚感,希望他快一点。
感觉到她够湿了,丁佑自己也忍不住,将她往前推,跪趴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後,直接了进去。「恩阿...」床前正好有护栏,吴净攀在上方,忍受著他鲁迅速的冲刺,床本身就没固定住,这下晃的很大声,吱吱哑哑的,吴净忍不住担心起窗外会听见,羞耻感令她非常紧张,这下却让她小缩的很紧,咬的丁佑闷声不断,「恩..小净,做了这麽多次,却像第一次干你一样,好爽。」他贴在她背上,两只手叠在她扶著床护栏的手上,大手紧紧包覆著她的
,两人随著一次次的抽呻吟出声,在越来越失控的速度中达到高潮。
应该就是从那天起,丁佑每天都会要她,然後在她身边睡去。她对丁佑的认识说不上深,其实丁佑应该也是个隐藏自己的人。就像他在保健室里可以轻易的说出「被松了」这种下流又残酷的话,也可以在chū_yè像个乾净的大男孩那样对她微笑,这些多重的面向中,或许都不是真正的丁佑。不过,吴净看见丁佑真正的情绪那一天,其实也不远了。
约莫是保健室那件事之後的一个星期,丁佑就流露出情绪了。那一天放学时,她没看见他的身影,司机直接请她上车。回到他家,只看到满地狼籍,和两个男人对立的身影。「你凭什麽」「我已经做了决定。」「让她回来」丁佑的爸爸脸上透出不耐,「你不要太傻了,她去住疗养院,对谁都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把她送去疗养院,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是又怎样。」「你到底凭什麽」啪,丁佑的爸爸重重甩了他一巴掌,「你又懂什麽了。」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又一度,整个家更加凌乱,乒砰匡啷不断,丁佑像发疯似的,两眼血红,不停的将东西砸烂摔坏,吴净疑惑著,却不是很感到害怕,她知道自己的身分绝不是冲上前制止他,而是安静的上楼,像是没事一样。绝不能多事,她就像是妓女,要知所进退,因为等到哪天她也被松了,下场就跟那个仓皇离开保健事的女孩一样。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多说不干涉,不影响谁也不被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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