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给你了,挚友阿……”
南宫恕签着缰绳,让马匹掉头而走,滴答的马蹄声在森林中回荡,留下陈凯一人。
“后会有期!”
*
骑的是长年以来陪着自己东征西讨的爱驹,离开蜀国,南宫恕唯一带走的只有这匹马,其余一概留下。
脱下了沉重的征袍与战甲,身体感到非常轻松。
可是心头的重量却不曾消失过。
南宫恕拨开藤蔓,寻着树干上用小刀刻下的标记往树林深处前进。标记的尽头是一颗显眼的大石,周围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朵。
那里长眠着一个清秀的少年。银色长发伴随着野花的花瓣,静静躺在大石上。
少年是带着微笑入眠的,他已心满意足。
南宫恕看着为救自己而死的子雪,眼眶又红了起来。八尾蝎会在军营里大开杀戒,并不是他的错。子雪至始至终,都在设法保护南宫恕的安危。
子雪的手就像是白玉雕刻的一样,南宫恕忍不住再紧握一次。
最后一次。不能让子雪就这样放在荒野中,最少也得先埋了他。
温热的泪水滴在手上。
南宫恕正难过着,突然发现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子雪的手确实像白玉一样完美,却没有玉石般的冰冷。那就代表一件事……
南宫恕连忙往子雪的心窝探去。
极其微弱的脉动,从子雪的胸口传到南宫恕的指尖。
“我还活着,谁跟你说过我要死了?”
彷佛在传达那样的话语。
那天明明亲眼看见他在自己面前生命结束的一刻,现在他居然起死回生,这怎么可能?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死而复生!
但子雪却不是人类。
破涕为笑。
花朵的色彩突然都鲜艳了起来,一抬头,正是晴朗的蓝天。
*
山脚下的村庄显得很小,整齐相邻的水田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朵朵白云的轮廓。
狭窄的山道上只有一匹马行走。甘宁与陆逊共骑着马,孩子背在背后。
经过了一番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取名为甘述。
“陆逊……这样真的好吗?”
甘宁两手握着缰绳,把陆逊抱在胸前,语气半是呵护,半是担心。
“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南宫恕的药对伤口很有效的,再说……”陆逊解开甘宁的腰带,一支粗壮的ròu_bàng立刻弹了出来,气势惊人,“你的ròu_bàng一直顶着我,是当在下都没感觉吗?”
陆逊也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滑嫩的双丘。也许是被调教之后的影响,虽然是在休养身体的期间,可是这么多天没有被ròu_bàng进入,憋得陆逊非常难受。
再说,除了甘宁那天抢着要让蛋受精,连续射出了十多次之外,自己都还没跟甘宁好好做过呢。
山路颠簸,甘宁的ròu_bàng被夹在陆逊的臀瓣间摩擦,变得更加坚硬!
“没办法……你的身体太有感觉了,我忍不住……”甘宁被这样刺激,脸微微发热。
“嘻。”陆逊看到甘宁的表情,显得很开心,“要进来了喔……”
陆逊转身面对甘宁,一手扶上他宽厚的肩膀,另一手握住滚烫的ròu_bàng,直接插进自己的gāng_mén里,熟悉的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
“阿阿阿阿……好棒,大ròu_bàng……把里面塞得好满……”陆逊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声,自己凑上甘宁的嘴唇,尽情交缠着彼此的舌头。
坐在马上有个方便之处,就是两人不需要特别出力,一颠一颠的马背就可以不断让粗大的ròu_bàng进出陆逊的肉穴。
“唔……唔……嗯嗯…….哈阿,好舒服,好棒阿阿阿!!”陆逊被顶得难以自己,完全抛开以往在军中冷静矜持的模样,就这样在荒郊野外放声淫叫,“后面好舒服,大ròu_bàng……再来……”
甘宁也被陆逊夹得舒爽不已,“太大声的话……会被别人听见的喔……”
“呜嗯……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呀阿阿……”陆逊脖子后仰,全力享受着甘宁带来的快感,“我实在、没有办法……喔、嗯……要射了……”
甘宁背后的小婴儿似乎感觉到什么,开始大声啼哭。
“看来有个小家伙饿了呢。”甘宁把孩子从背后轻巧的提起来。小男婴睁开了眼睛,两手在空中挥舞,兴奋的找寻食物,紫色的瞳孔显得晶莹透亮,“真会挑时间。”
“……阿述给我啦!”陆逊喘着甘甜的气息,胸前的红点鲜艳欲滴,正是高潮的征兆,“大坏蛋,我都快要喷出来了还让我忍着……”
陆逊接过孩子,放在两人中间。小婴儿抱着陆逊的ròu_bàng,小嘴凑上马眼,就像吸奶一样努力吸吮着胀大的guī_tóu,。
“阿…….”小甘述的嘴巴异常灵活,再加上陆逊本来就已经在shè_jīng边缘,没几下就喷出了大量jīng_yè。
当然是一滴不漏的被小甘述当成养分吸收掉了。
“好啦好啦,乖乖回去睡觉。”甘宁看陆逊已经射出了最后一滴精华,便又提起婴儿,安安稳稳的放回背后。
“我也要,嘻嘻。”陆逊拔出了甘宁的ròu_bàng,调皮的学着刚才的动作,舌头在甘宁ròu_bàng上的沟槽来回舔弄,没过多久,甘宁就只好在陆逊口中乖乖交出大股大股的jīng_yè。
陆逊故意在甘宁面前舔舔嘴唇,亲了他一下。
“对了,我们不回建业了,直接去合肥吧。”陆逊满意的穿回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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