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憋在心里。”
廖羽程似乎觉得很是暖心,道:“贺冰,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贺冰给他说的不好意思,心里也有些甜甜的,“哪啊,你对我才好呢,你要是个女的,我肯定要把你娶回家里藏起来了。”说完才惊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生怕廖羽程以为自己在拿他的性向开玩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随口这么乱说的,没别的意思。”
廖羽程大方地笑了笑,“我知道,没什么的。”
廖羽程先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贺冰则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吃西瓜,刚丢了一块西瓜皮,贺冰突然听见廖羽程在卫生间里叫他,“贺冰。”
贺冰在客厅里朝他问道:“怎么了?”
廖羽程道:“刚我不小心把内裤掉到了地上,都弄湿了,帮我拿条干净的内裤来行吗?”
“哦,你等等。”贺冰擦了擦手,起身走到卧室里,平时两个人的衣服都是廖羽程在收拾,贺冰翻了好一会儿衣柜才发现廖羽程的内裤在哪,内裤被叠成很小一卷,整齐地码放在柜子的抽屉里。
这些都是廖羽程每天贴身穿着的、包裹着他身体最隐秘地方的东西啊,贺冰心里这么想着,去拿内裤时手也不自觉地微抖了一下,明明只是块再普通不过的布料,拿在手里却觉得柔软得有些暧昧,贺冰拿着内裤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敲了敲门,道:“羽程,内裤我给你拿来了。”
廖羽程把门打开了手掌宽的一条缝隙,胳膊从里面伸了出来,“谢了。”
贺冰从门缝里看到了他胯骨的边际和修长笔直的左腿,顿时呼吸一窒,道:“不、不客气!”接着便几步冲回了客厅里,大口啃着西瓜也压不平心脏的乱跳,大脑不停回放着上次看到的廖羽程luǒ_tǐ的画面,贺冰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脑子里反而越是想得厉害,他有些慌张地意识到,自己对廖羽程的感觉实在已经不太对头,他早就不再视他为嫉妒的对象,也不只是把他当成兄弟朋友,这种在心理上和身体上过分意识对方的行为,明明就像是、就像是……贺冰捂住了脸,不敢再往下探寻答案。
廖羽程洗完了澡出来,依然是裸着上身,依然是面带笑容,自然地在贺冰身边坐了下来,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狼藉,道:“这时候你还吃这么多西瓜,小心半夜要跑厕所。”
贺冰倏地一下站了起来,道:“还、还剩下几块,专门给你留的,我洗澡去了!”从卧室里拿了衣服经过客厅时,贺冰没忍住又朝廖羽程看了一眼,廖羽程也正看着他,嘴里啃着西瓜,两只眼睛明亮而带着笑意。
贺冰赶紧回过头,逃命似的钻进了卫生间里。
卫生间里仍然水汽氤氲,贺冰脱下衣服,恍然想到刚才廖羽程便也是在这里赤身luǒ_tǐ地清洗身体,他们站在同一个空间里,包裹着同样的水汽,贺冰闭上双眼,仿佛感觉到廖羽程正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对面,他的身体结实修长,光洁的肌肤带给人滑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贺冰克制不住地在想象中抱住了廖羽程,他们四肢相缠,裸-露的身体紧紧相贴,一点点细微的磨蹭都能燃起吞噬一切的火焰。
贺冰在这样的想象中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他抬起头,活动起右手替自己纾解yù_wàng,他满脑子都是廖羽程,廖羽程的笑容,廖羽程的窄腰,廖羽程的气味,廖羽程说话时不断张合的柔软嘴唇,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情-欲,将他推向极致灭顶的高-潮。
最后一切都停了下来,贺冰清醒过来,水声哗哗作响,让他的心里愈发冷静。
他终于明白了,他早就不再视廖羽程为嫉妒的对象,也不只是把他当成兄弟朋友,在与廖羽程相处时,他会一次又一次产生不合频率的心跳,会收获不经意间的细小甜蜜,会因他而喜悦、因他而失落,甚至到了刚才,因他而产生了情-欲。
贺冰知道,他这是喜欢上廖羽程了。
大概他早就已经对此隐约有所察觉,因此在把自己的心意琢磨清楚时,甚至并没有觉得十分意外。贺冰把热水关掉,转而用冷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一遍,心里同样泛起了一阵凉意。
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如果这仍不算糟糕,那么他喜欢上的还是一个早就心有所属的男人。
告白也许会破坏二人目前的亲密关系,而让廖羽程搬走不仅违背了当初的诺言,贺冰自问心里也根本舍不得。廖羽程心里珍藏着一道白月光,而他自己也成为了贺冰心里的一道白月光,当廖羽程情场受挫,伤的不光是自己,同样还有贺冰,而当廖羽程情场得意,幸福的只有他自己,受伤的同样还是贺冰。
他爱他,而他爱他,贺冰沮丧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幸处在了情场食物链的最底层。
贺冰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那点低落的情绪都明白地写在了脸上。贺冰洗完澡后一句话没说就上了床,又将空调的温度调到最低,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廖羽程进来时被冻得打了个寒颤,他轻声问:“贺冰,你睡着了吗?”
贺冰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带了点委屈,赌气似的重重嗯了一声。
廖羽程自然发觉了他今晚的反常,猜到他大概已经在心里确认了对自己的感情,廖羽程脸上淡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同时有种看着猎物一步步跌入自己挖好的陷阱的成就感,他道:“睡觉时别把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会感冒的。”说着用遥控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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