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正欲挣扎,男人却钳制的她更紧了,几乎将她镶嵌进他怀里。
“别试图挣扎,莫要忘了你身为妃嫔的义务,你以为孤王为何在此候着你醒来?你真的以为自己的身体有多值钱么?”。
黑暗里是他冷冷的轻笑,无不讥讽,轻蔑,鄙夷。
“虽然是别人用过的不节之躯,却是能令男人神魂颠倒,用来暖床最好不过,不知道要用多少次,才能只有孤王的味道”。
“嗯,这手感,啧啧……滑如凝脂,想必和你的姘头玩的很尽兴吧?”一手探入她衣襟,那灼热的抚触另她浑身战栗。
“想要了么?”男人眼神阴鹜,嘴角抹过讥诮和不屑。
“跟孤王说说,他是怎样侍弄你的,这样么?”。
“尊皇,你,他,妈的,就是一龌龊的混蛋!”红鸢狠狠瞪他,眸色如火。
☆、043章 飞鸟尽 良弓藏
“别碰我!”。
他勾唇冷笑,眼中划过暴戾,黑暗中,裂帛之声,女人的惊叫声陡然霹出,撕裂黯夜寂寥。
一双黯沉的眸子狠鹜炙热,审视着她的毫无遮拦。
仍是毫无顾忌疯了一般的掠夺。
没有一丝怜悯和温柔。
他一手攫住她的下颚,强硬的扳过她侧向一边的脸,逼迫她看自己清醒的沉沦。
遽痛袭来,像被镰刃抛开,额上霎时细汗涔涔。
她猛地闭住声音,攥紧身下锦被,看半片指甲崩断跌出。
似乎不爱,似乎极恨,似乎都是计,似乎没有出路。
却似乎又没有一点点不爱,千桓万缕中缠绕着一些什么。
极力想镇静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直到她以为自己快要昏死过去时。
一切终于归于寂静。
她的手方一得空,猛地扬起。
清脆的声音撕裂空气,刺穿耳膜,随即是死一般可怕的寂静。
她怔怔失神盯着自己的手,她打了他,她打了这个男人,确切的说,她狠狠甩了这个男人一耳光。
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帝王意味着什么。
她破碎斑驳的身子被男人狠狠掼在地上,她疼的煞白了一张脸,却是笑出了泪。
男人下塌慢条斯理穿好靴子,龙纹锦袍,负手站在她面前,薄唇紧抿,眼梢眉角透着一抹寒戾,冷冷看着她和傻瓜一样哭哭笑笑。
“如果可以,我还想多赏你几巴掌。”身子无力,她支不起身子,只能躺在地上狼狈的仰起脸狠狠瞪视着他。
水润清澈的眸子里斥着一抹近乎执拗的倔强。
“爱妃果是不识好歹,孤王都不嫌你脏,你倒是嫌弃孤王碰你?”。
他站在离她两三步远,唇角弧度讥讽。
“也罢,自此以后,你我个不相干,孤王亦不想再碰你,却不会放了你”。
他俯身挑起地上她的衣袍,华美的布帛被扯的凌乱不堪,已不能称之为衣裳,而是布条,他微微皱眉,似乎忘却那是他的所作所为。
他随手扔掉手中稀烂的袍子,挑起另一件他的龙袍,扔在她身上。
光影稀薄,只听得他轻轻击掌,殿门开合之间,一抹身影顷刻闪入内室。
来人是冰凌。
“传孤旨意,鸢妃无德,违逆圣意,三番私逃出宫,罪无可恕,即日起押入天牢,待得后审”。
男人冷漠背影消失在寝殿门口。
她裹紧身上锦袍,上面还有他的味道,衣襟被她攥出凛冽褶痕。
只觉浑身冰冷,很冷……
……
锒铛入狱。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这便是她的结局么?
大内天牢。
狭长的甬道。
两个狱卒拖着一个身受刑罚的人朝深牢去。
那囚犯身材瘦弱,看模样似是个女子,身上血色斑驳淋漓,煞是触目惊心。
女子脚上戴着厚重锁镣,纤细的足踝被磨破皮,血肉模糊。
两个狱卒将女子扔进牢房便拍了拍身上灰尘,骂骂咧咧地出了去,与守在外的狱卒喝酒闲扯。
“这娘们嘴真硬,怎么审问也不说一句话,便是抽的狠了才叫几声。”脸颊一颗豌豆大的黑痣,正是狱卒张恺,他仰脖猛灌一口酒。
“呸,都进来了这里,还装什么清高?”随他一起坐下的瘦小狱卒重重放下酒樽,抓了几颗花生米塞进嘴里。
“你们可知道,她是什么人,犯了何罪?”先前坐在桌上那人,身材微胖的男子笑道,声音有几分戏谑。
“管她犯了何罪,能进得来这里的,哪个不是犯了死刑的万恶之人?能不能见得着明天的太阳都难说。”那瘦小男人讥讽的道。
“哼,将死之人,便是王上的人,老子想作贱,谁又管得着?大刀一铡,死人还会说话么?”张恺抄起碗筷,吃了几口拌菜。
“大人说对了,那女人昨儿深更半夜被押来,是王上随侍将军统领亲押而至,只让好生看管,并言语无其他,怕是只有刑部鲁大人才知晓她犯了何罪,想来便是王上睡过的女人吧。”微胖男子摇摇头,似是醉的不轻。
“大人,此话属实?”瘦小男子一双细小的眼睛灼亮,猥亵的盯向牢门里缩成一团的孱弱身影。
“王上碰过的女人,暖床的贱婢,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令人心旌旗摇,真想尝尝……”张恺猛灌几口酒,双目阴烱闪烁,晦暗阴寒,说着已站起身,摇晃着向牢房走去。
王上用过的女人,谁不想尝尝?
身后两个狱卒对视一眼,笑的揶揄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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