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信稍稍抬头看着孙景岩的眼睛,孙景岩转过头与他对视,过了一秒他点着头妥协道:“好好好,还是我最丑。”
……
中午孙景岩在典信公司周围办事,想到典信说今天也就是一上午的事干脆开车到他们公司等着接他一起回家。结果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典信被拉去和客户一起吃午饭,还要一会才能结束。因为一直惦记典信昨天喝醉了重复的那几句,孙景岩还是把车停在了附近的地下停车场,把玩着车钥匙去了典信经常吃商务午餐的餐馆。
隔着老远孙景岩就看到了典信皱着眉揉搓着自己的鼻子。
典信有过敏性鼻炎,以前没事就爱揉搓两下鼻子。自从两人同居之后,孙景岩就在这方面有意无意的收集着各种治疗方法。
在家里多摆几颗绿植,随手给他备一个暖水袋,每周五提前回家做一次大扫除,几年下来典信的鼻炎好了很多,揉鼻子的毛病却是留下了。
可能典信自己都没注意到,每当他遇到疲于应付、甚至十分厌烦的人或事时他就会下意识的揉鼻子,就像是粉尘钻了进去勾得人直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一样。孙景岩一直觉得这习惯就是那阵一直在典信耳边念叨让他好好娶个姑娘老实结婚还不断给他介绍相亲对象的二姨妈给闹的。
对面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看着典信揉鼻子贴心的递了一张纸巾过去,在典信微笑着道谢的时候男人一把抓住了典信的手,指尖以一种孙景岩再熟悉不过的sè_qíng方式不断挑拨着典信裸露在外的小臂。
孙景岩看着典信的表情攥紧了拳头,他的小点心不乐意了,受委屈了。
还没等典信翻脸,孙景岩就猛地冲了进去,揪起对方的领子毫不客气的对着对方的肚子揍了一拳,腰带上的饰品刮蹭着手背拉出一条让人惊心的口子。
典信上前拦住孙景岩,站在两人之间对着一脸错愕的中年男人说道:
“感谢您的赏识,不过我没有跳槽的打算。同时我抱歉我的男朋友打了您,由此产生的一系列费用我们全额赔偿,最后我还是不得不补充一句:你活该!”
说完典信拉着孙景岩向停车场走去,一路无话。
车里的气氛冷硬的让人心虚。
“小点心,他是不是那个挺重要的客户啊。”
“孙景岩,你草粉吗?”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车里的气温迅速升高。两个人的一个对视,就像火星一般点燃了周身的空气,两人猛地抱成一团,牙齿相撞的闷响声被衣物撕扯的声音所掩盖,唇齿交缠,几乎想要吞噬对方的yù_wàng在纠缠间互相压制。
典信的衬衣挂在臂弯,袒露的胸膛被孙景岩留下一个泛红的牙印,踩掉的裤子被甩在后座。孙景岩将典信压倒在放倒的靠背上,狠狠的占有一个人的yù_wàng几乎要将自己逼疯撕碎,而典信还不要命的大张着双腿不断用暴露出的紧致私处摩擦着孙景岩青筋暴起的赤红yù_wàng。
典信揽着孙景岩的脖子,一条腿高抬起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孙景岩眼中压抑的即将喷泄而出的欲火,另一条还挂着裤脚的腿抬起用膝盖碾压着那根炙热的yù_wàng,嘴唇相触,互相摩擦着将最原始的yù_wàng传递给对方,“操我…孙景岩…操进来…”
孙景岩的脑中一阵轰鸣,捏在手里的润滑剂啪的一声被砸在车窗上,在上面留下一片四散的透明粘液。
顶在胯下的那条大腿被按到胸前,炽热的硬物毫不留情的顶进紧致的穴道,被整个贯穿的撕裂感让典信惊叫出声,指甲抓挠着孙景岩的后背留下一道鲜红的抓痕。
“操我…用力…孙景岩…”典信的一只手紧紧勒住孙景岩的后颈,胸膛渴望着贴向孙景岩崩起的结实肌肉。汗水沿着孙景岩的脖颈滑落,炙热的一滴崩落在自己的胸口,烫的典信心脏发紧,他看向孙景岩的目光痴迷,不受控的舔舐啃咬着孙景岩汗水滑落的轨迹。
孙景岩一手按上典信的胸口,五指大张按压着对方的肩窝,发力的手背崩裂了刚刚止血的伤口,鲜红的液体沿着指缝滴落在典信的肩窝。血液的味道瞬间勾起了男人残暴的占有欲,顶入抽出的力道大得让典信止不住的落泪,粗长的性器撑开穴道朝着肠道深处肆意顶弄,五脏六腑翻搅着像是被操移了位,典信闭上眼睛抱着孙景岩不断扭动着腰身。
“睁开眼睛,典信,睁开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臀肉与大腿相连的软肉上,却还不满足的想要跟着中间那根烙铁一样的硬物挤进那个被撑的发白的紧致穴口。
“孙景岩…快…再快点…操死我…操死我……”
“干!”紧致的甬道裹得孙景岩理智全无,他看着典信的脸激烈的运动着,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几乎将两个人逼疯。
昏暗的地下停下场,一辆吉普车缓慢的驶入,大灯扫过角落又向深处驶去。角落里的轿车颠簸不止,车内的两个人在灯光扫过的瞬间同时绷紧了神经。紧紧收缩的甬道被更加迅速的律动强硬顶开。
“孙景岩!孙景岩!啊!啊……”脑中白光炸起,飘入云端的升天快感让崩起的身体放松,躺在椅座上大口喘息着。
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停了下来,“又把你操射了。”
孙景岩抱着人从前座移到了后座,前座座椅被竖直前移,孙景岩抬起典信的一条大腿,让典信侧躺在前排两个座椅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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