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们双唇之间隔着她的手,可到底与男人如此亲密也是头一次,云喜元不由涨红了脸。
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
她心里默念着开始检查他是哪里中了毒镖,先是看到正面完好,便将林昂楚翻了个面。
“噗哈哈哈!”
知道林昂楚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云喜元便笑得肆无忌惮。
她最先将林昂楚肩头那把飞镖抽出,这飞镖扎的不深,毕竟距离远,那伙人也不指望这镖能扎死他,而是想用毒来毒他。
再看到第二处中镖的地方,云喜元再次忍不住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缓了缓,云喜元伸手在林昂楚那看着极翘的臀上,用力一抽,一枚四角镖落在地上。
将他再次返回正面,云喜元也觉得累了,抱着双腿坐在他身旁。
这会儿,她才有工夫细细打量着这个玉京的小皇帝,说是小皇帝,不过只比她小一岁而已。
“小皇帝,你的睫毛怎么这么长呀,比我父皇的都长。”
云喜元忍不住摸了一下。
“你脸蛋怎么这么白嫩呢,是不是不好好习武,整日只在书房中看书,硬生生给捂的?”
犹豫了片刻一下,还是伸手捏了一把。
“比我小还长这么高,看来你营养很好哦,就是身子骨淡薄了点。”
说着,她耳根隐隐有些发烫,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膛。
刚戳了两下,手腕便被一张手倏然握住。
“你做什么?”
云喜元一怔,瞬间面红耳赤,赶紧甩开他手,跳了起来,不住朝自己面上扇着风,结巴道:“那个,我、我救、救了你。”
林昂楚浑身发酸发木,扶着山石慢慢站了起来,冷着声道:“你到底是谁,掳我来此有何目的?”
云喜元顿了一下,蹙起眉头扭过脸来:“掳你?是我救的你好不好,你回忆一下,是不是你手下只剩一人,然后你中了毒镖,晕了过去?”
林昂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云喜元继续道:“我是忍心群众,正巧路过,好在轻功不错,便受你那侍卫委托,把你从爪牙中救了出来。”
林昂楚好看的那对儿浓眉蹙成一高一低,质疑地看着云喜元道:“既然我已昏迷,你是如何将我带至此的,其他人呢,为何只留你一人在此。”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
云喜元思忖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以为我有同党?”
林昂楚抿着唇,后撤一步。
云喜元彻底无语,指着自己胸口扬声道:“哪里有其他人,是我!是我亲自把你扛过来的!”
“抗?”
这女子面容姣好,看着细皮嫩肉,一点也不似乡野田间之人,能有那般力气将他扛起?
林昂楚不信。
云喜元急得咬牙,目光落在洞内的一处大石块儿上,这石块儿看着至少也有百十来斤,她一跺脚,大喝一声。
“你信、信不信啊!”
云喜元抱着石块儿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林昂楚惊得目瞪口呆,连连点头:“信信信!”
咚的一声,石块儿砸在地上。
云喜元拍了拍手,得意地将额前凌乱的一缕秀发别在了耳后,好小子,她救他,他非但不谢,还罗里吧嗦质疑她,真是欠收拾。
“你摸摸你屁股。”
林昂楚愣住,像是没听清楚一般眯起眼来。
云喜元扬声又道一遍,林昂楚倒吸一口冷气,退至石墙,红着脸道:“你、你是姑娘家,怎么能当我面说这样的词汇?”
呦,云喜元挑起眉毛,看来大安小皇帝还是个古板的小君子呐!
她仰着下巴上前一步:“屁股怎么说不得,难道你们大安之人没长屁股?”
林昂楚立即扭头不去看她,自幼便被教导要懂规守矩,身旁从无人敢如此乖张,他头次遇见这样的人,还是女人,心跳顿时莫名得慌乱起来。
“你、你莫要说了!”
云喜爱看他这样,不由扬起了唇角:“就算你不摸,你也能感觉到吧?”
林昂楚一刻也待不住了,扶着石壁便要出去,云喜元忙伸手臂横挡在他胸前。
“本公主还没说完话,谁允许你跑了?”
“公主?”
云喜元发现自己一着急说漏嘴了,干脆直接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是玉京公主,你是大安的皇帝,咱们两国有和平条约,所以我今日才出手救你,可你怎么也得说声谢谢吧?”
林昂楚再次愣住,这女子能猜出他身份,倒不算吃惊,可这样的女人,竟是玉京的公主?
难道这女人练了什么神功,走火入魔了?
云喜爱发现林昂楚瞧她的神色不对,像是看傻子一般,她更是来气,上前一步,一掌拍在石壁上。
她扬着下巴看他,一字一句道:“快谢我替你解毒!”
“我、我中毒了?”
林昂楚蹙眉极深。
“废话!要不你怎么晕的?”
云喜元另一手指了指地上的毒镖,林昂楚看到后,顿时反应过来,这才开始觉得肩颈与臀后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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