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情人,但也不仅仅是我的客人,也是我心上的人啊。”卓离郁轻挑眉头,“看见你总是会有些情不自禁,阿星,你能够体谅我一下吗?”
“不能。”妙星冷依然正儿八经,“你给我起开。”
“不如咱们做个交易如何?”卓离郁试着打商量,“你再让我亲一下,我再让你打一巴掌?”
“你神经啊。”妙星冷不再跟他客气,伸手把他大力朝着床外一推,“卓离郁,在我没有明确表态之前,你给我老实点!”
“阿星实在太不解风情了。”卓离郁叹息了一声,走到桌边坐下,“你说你没有父母,那你大概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胸腔里的这颗心,也像石头一样坚硬,不容易捂热。”
“我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只是目前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我也不想吊着你的胃口。”妙星冷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你还记不记得之前答应过我,要帮我打听护国公的事情,可别忘了啊。”
“不会忘,昨日进宫的时候,我已经嘱咐两个宫人去帮我打听了,问问那些在宫中呆久了的老人,或许能问出些什么,必要的时候花钱疏通,总不可能问不出半点信息。”
“那就好,谢了!”妙星冷道,“吃过早饭之后,我就回隔壁自己家去。”
“在我这继续多呆两天不好吗?”
“不好,我自己有地方住。”
“罢了,你想回去就回去,别让我逮住你到处溜达就行。”
用过了早饭之后,妙星冷便离开了齐王府,回到自己的百花园。
“冰清,我回来了。”
“冰清?”
妙星冷喊了两声,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去厨房和叶冰清的屋子看了看,都没有人在,可见是出去了。
兴许是去大街上买东西了?
冰清不在,她便回到了厨房,从现有的食材里挑了一些去熬汤,用小火慢慢炖,这才回到了庭院之内,坐在秋千架子上缓慢地晃荡着。
这两天不能出去溜达,估计会挺无聊了。
才这么想着,大门忽然被人敲响。
妙星冷闻声,走到了门后,隔着门板询问,“谁?”
拍门声一停,门外传来了熟悉的男子声音,“是我。”
低沉中带着一丝冷清,正是谢将军特有的声音。
妙星冷立即开门,望着站在门外的人,笑着问候,“谢将军,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
“我今天得闲,登门拜访,是想问你件事。”
“那就别站着了,咱们进去院子里坐着聊。”
二人到了庭院的凉亭之内坐下,谢子荆把随身携带的配剑放在了桌子上,“当初你送这把剑给我的时候,说是友人赠予你,你再送给我的,我能否问问,你这位友人是什么来头?”
这把剑实际上是白衣神秘人送的,但他根本找不到那个神秘人,就只能通过妙星冷来解答心中的疑惑。
他甚至猜不到那个神秘人与妙星冷是什么关系。
“今天怎么忽然想起要问这个问题?”妙星冷望着桌上的那把雪鹰剑,“莫非这把剑给你带来了什么麻烦?”
“没有。这个问题我是帮陛下问的。”谢子荆实话实说,“昨日我进宫带的正是这把佩剑,陛下无意中看到我这把剑,神色复杂,表现得很不镇定,他追问我这把剑的来历,我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要我一定查明白,他说,若我问不出来,他就亲自来问。”
“这……我也不太清楚啊。”妙星冷耸了耸肩,“并非我有意隐瞒,你得相信我,我是真不知道,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这是他人送我,我再转手送你的。”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陛下似乎很在意,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这是陛下的私事,作为臣子不该过问。”
“陛下很在意吗?”妙星冷问道,“他当时是什么情绪?比如——仇恨或者愤怒?高兴还是不高兴?”
这把剑居然能牵扯到老狐狸和皇帝之间的恩怨?那她倒是有兴趣了。
“陛下当时的情绪……”谢子荆仔细回忆了一下,道,“应该说是怀念才对,你说的愤怒和高兴都不存在,他似乎在追忆什么。”
“这样啊。”
由此看来,皇帝对师父没有憎恨,只是师父单方面憎恨他吗。
“实话告诉你,这是我师父所赠。”妙星冷冲他笑道,“我师父是个隐居的高人,他已经很多年不问世事了,你要是问他,他可能也是一问三不知,这把名剑可能已经转过很多人的手也说不定呢,不过你放心,我改天帮你问问师父。”
老狐狸肯定不希望皇帝找到她,她自然只能这么回答。
“能不能说说,你师父什么模样呢?”
“我师父啊,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了,长相挺磕碜,满脸褶子,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大爷,武功奇高。”
“……”
谢子荆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没说实话。
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所谓的‘老大爷’,跟自己私底下见过好几回了。
虽然是隔着斗笠看不清那人脸孔,声音却很年轻,况且,那神秘人修长挺拔,身轻如燕,裸露在衣衫外的一双手也是指节分明,光看手,就觉得应该是年轻人。
再怎么着都不可能跟‘老大爷’这三个字沾边。
没准就是个俊俏青年。
可她偏偏就要胡扯,可见她很想保护那个神秘人,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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