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哈士奇吧!
林瑜这样子培养出来的精英手下,果然一给机会之后就立马起来了。这时候的原本的郑氏水师已经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林氏水师了,他才放心带走三万大军,将剩下的一万留在东番本土进行护卫。
东番这时候已经开始进行扩招,到时候本土至少会有两万装备着先进武器的兵士,守土无虞。
广东巡抚被匆匆跑进来的管家给狠狠地推醒了,他迷迷糊糊地一睁眼正要发火,却看见他的管家烛光之下有些发白的脸色。
他一个激灵醒转过来,道:“出什么事了?”
“方提督大人遣人来报信,说是反贼无疑。”犹豫了一下,他又道,“他请您即刻过去呢!”
史巡抚知道自己管家顿那一下必是那边说话不好听,但是现在什么时候了,哪里是追究这个时机。他翻身而起,一伸手,管家忙亲手服侍着老爷将已经预备好的衣裳给他穿上。
等赶到提督府上的时候,就见方珏脸色阴沉的等在一边,见他来了也不招呼,不客气的道:“赶紧开库支钱粮与本提督,到时候逆贼坐大,与你我都没什么好处。”
史巡抚哪怕再看不惯此人,这时候也只能窝着火,道:“我已经去请了督粮道和税银的两个参政,还有林知府。”布政使司的钱粮一般是动不得的,前两个他也只是说说。而本府的库银和粮食也能在紧急情况之下动用,这便是现管的权利。就算做巡抚的已经完全架空了知府,但是真要动用的话就必须知府在场同意并签字画押。
不一会儿,两个参政两个参议都抹着汗衣衫不整地跑来了,身后还跟着知府府衙的管着钱粮的一个同知。比起前面的几个人,此人的形象还要狼狈,大半夜的气候凉爽宜人,他额头上的冷汗却源源不断地往下滴,帕子也没带,只拿着袖子不住地擦着。
里头的两人一看见没有林瑜的身影,脸一下子就挂下来了。若说之前方珏还有些幸灾乐祸的之心的话,现在还指着广州府的钱粮的他完全没了这个心思。他转头看向巡抚,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史巡抚没想到都这样的关头了,林瑜还闹这样的幺蛾子来,这官是不想当下去了吧。心里狠狠地想着过一会子一定要参他一本,他连问都不问,道:“沙同知,你这就回去开府库,准备好钱粮,交与方大人。”说到这里,他冷哼了一声,道,“也不必和那个知府说了,有事我担着。”
那同知闻言,不由得又擦了擦汗,心里思索着该怎么说,可是喉咙哆嗦着就是说不出来。
史巡抚一看这样子不对,忙喝道:“站在这里做甚么,还不快去,耽搁了要紧军情你可担待得起?”这沙同知是他的手下,平时一向以他唯首是瞻,这是闹什么,难道看在林知府那张脸的份上有了不忍之心不成?
沙同知知道瞒不下去,便苦笑一声,道:“回巡抚的话,非是下官不愿意去支钱粮。”事实上,他被人从床上喊起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府衙一看检视钱粮。结果,他只看到了一个空空荡荡地几乎能跑耗子的库房,库银也是如此。
他当时就闯进府衙的后衙,那里也是给知府住的官邸。结果,他只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院子,他带着人四处找遍了,连个原本在里面伺候的仆役都没有。
就算林知府在城外庄子上避暑,也不应该府衙里一个人都没有吧?也不知怎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发现。邪门不邪门他已经不敢想了,只好硬着头皮前来通秉。
这么大的梁子他是压不住了,如今钱粮倒是小事,可这林知府不会是和反贼有什么关系吧?否则怎么解释这么长时间以来都不见人影,说是去城外避暑,但是也没人看见不是?
听了沙同知的话,史巡抚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从一开始的刷白听到后面林瑜消失的通红,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抚着案几好不容易缓了缓,史巡抚严厉地盯着这个大庭广众之下就将此事爆出来的沙同知,他是想着将钱粮小时的罪都推给不见人影的林瑜,但是他的手下出了一个反贼,别说以后还能不能做官了,只怕能全身而退都难。
他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沙同知,道:“林知府只是去避暑去了,和反贼没什么关系,知不知道!”
沙同知嗫嚅了一下嘴唇,刚想反驳,但是却见巡抚大人转头对着方珏道:“麻烦提督大人现将这个私贪府库的同知被压下去。”
方珏还得靠着史巡抚拨出钱粮来呢,听见这一声。二话不说,手一挥,几个膀大腰圆的兵士就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一把按住被这说诬陷就诬陷的巡抚给吓傻了的同知,顺手抽出一块帕子就把他张嘴欲喊冤的嘴给堵了个严实。
其他几个参政参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边厢广东水师还在筹措军粮,那边的林瑜终于迎来了他的第一场战斗。
在这个时代的守城的要比攻城的一方更占据地利,只要不是特别乌合之众如当初被王子腾一晚上拿下的白莲教那般,守上一段时间基本都不成问题。
“这就是镇东卫的将士?”林瑜举着手中的望远镜,看着一半穿着皮甲还算整齐的兵士,目光看到了后面歪歪垮垮拿着各色农具的民夫。他以为那边的反应这么快,会是一支强兵,至少也得周旋一段时间,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有些忍不住了,道,“这不会是哪个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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