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
十分崩溃,林冬来“啊!”一声,抬手一个用力,把程天殊盖在他眼睛上的手拉了下来,与此同时,整个人跳到一边去,抬手摸脸。
果然,脸上已经沾染血迹了。
他对程天殊怒目而视,刚想指责几句,没想到在借着魔杖的白光看清程天殊的样子后,倒吸一口气,张了张嘴。
“你......”
程天殊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挣脱自己,举着魔杖,看着他,唇角下压:“.......”
魔杖发出的强烈白光,对病毒们造成了强劲的攻击,它们纷纷被刺穿,倒下,碎裂,细长的“腿部”挣扎着但是徒劳,与病毒们凄厉的惨叫声形成强烈反差的,是默默无言,相视的二人。
举着魔杖的高大青年,不知是被魔力之光照的,还是怎么,脸色白如画纸,眉毛几近凶恶地向眉心堆,堆出一个“川”字。
他身上原本的衣服通通不见了,只有一条非常、非常短的连衣裙,堪堪挂在身上,勉强挡住重点部位,喉结处还绑了个同样粉色的丝带,打成蝴蝶结。
林冬来几乎呆住,被他露在外面的上半身肌r_ou_吸引,视线不由自主向下移,他看见,那粉红的蕾丝裙摆。只能到大腿根,裙下是结实健美的两条长腿,肌r_ou_紧实,宛如军队中最雄壮的战马,充满爆发力与雄性的美。
粉嫩的裙子,和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明明是矛盾的个体,却出现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不知怎么,竟毫无违和感。
病毒们已被清理完毕,魔杖的光芒却未减弱,夺目的白光使得原本黑暗的血管,亮如白昼。
在这白亮的光线里,在林冬来直勾勾的视线里,原本服服帖帖的耷拉在程天殊大腿根处的裙摆,突然,慢慢的往上翘。
就是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的裙摆,慢慢的,在林冬来眼前,翘了起来,露出圆柱的前半截。
意识到那是什么,林冬来的脸瞬间爆红,后退一步:“程天殊,你用魔法就用魔法,干嘛穿成这样!”
程天殊愤怒和羞赧交织,整个人就跟被国旗染过色似的,从头到脚都红得够呛,他几乎怒吼着,爆粗道:“老子让你看了吗!闭眼!”
“而且你还当着我的面升旗!”林冬来紧张得都不会闭眼了,视线挪向别处,却又神使鬼差地挪回来,再次放在程天殊裆部,“还翘那么高!”
“闭嘴!”变身四个月以来,第一次被别人看见如此耻辱的女装,程天殊想揍死他然后毁尸灭迹。
林冬来乖乖闭嘴,特别不好意思,但是又忍不住偷偷看他。
看完又特不好意思,但是眼珠子错都不错半分,仍然上下打量对方。新奇,羡慕,向往,肃然起敬......
程天殊恶狠狠地盯着他,好在这时,魔杖的光芒逐渐暗淡,周围慢慢重回黑暗,这让他身上的羞耻光景不会再被林冬来看到。
在魔力彻底收回的时候,他身上的粉红蕾丝短裙也溶解淡去,长袖长裤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病毒们早已溃败,黑暗中,两人一时都默不作声,各怀心思。
血河发出液体流淌的声音,林冬来咽了口唾沫,艰难说:“你......干嘛故意给我看啊。”
程天殊好不容易把体内的躁动压下去,又被这话气得喉间一甜,拳头捏得咔咔作响:“恶人先告状啊,是谁自己挣脱我的手,擅自跑到一边去的?不让你看还一直盯着,找抽就直说。”
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来程天殊穿着女装,挥动皮鞭的情景,那里还特别雄伟......林冬来不禁老脸一红,说:“好吧,怪我怪我,挣脱出来,撞破了你使用魔法时酷爱穿女装的癖好。”
程天殊眯起眼睛:“再说一遍?!”
“怪不得上次使用魔法,你非要在我眼睛上蒙个布......原来是要偷偷换女装!”林冬来思来想去,脸烫得可以烤山芋,“以前没看出来啊!”
又说:“不过,我理解的,人都有点小癖好,嗯......”
“够了,”程天殊打断他,“你愿意一辈子都待在这里的话,就继续说。”
想到出去还得靠程天殊的魔法,林冬来赶紧闭嘴。
程天殊向他伸手:“再走一段距离,就到了。”
林冬来也伸出手。
两只沾着半干血液的手,握在一起。程天殊实在不想拉人,只想揍人,手上渐渐用力。
被他用力握着,手心的温度滚烫,林冬来不由得心猿意马,想到之前程天殊被撑得高高翘起的裙摆......真大啊。
他们继续向前走。只要不站在血河里,就不会太狼狈。
但是很快,他们发现自己迷路了。人体内的血管毕竟不是直直通向某个目的地的,分支很多,难免走错。
十分钟后,他们再次回到原点。
林冬来身心俱疲:“能不能用魔法把我们瞬移到鼻腔?”
“别想。”程天殊额角青筋暴跳。
“你都用一次了,看都看了,不差第二次。”
程天殊松开他:“你行你上。”
林冬来赶紧回抓住他的手:“我不行,还是要仰仗大佬。”
“那就少说话。”
他们握紧对方,继续挑了条路走。再过十分钟,又一次回到原点。
程天殊:“.......”
林冬来说:“看来是彻底迷路了,还是用魔法吧。”
“再继续走,”程天殊说,“我们刚才一共经过两个岔路口,每个岔路口都有三个分支,三的二次方是九,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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