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景修的叙述,他果然找出更适合动手的地点,就是那个诡异的娃娃室,只要毁掉它们所谓的‘后代’,那东西就再也不能随意变幻形态,也无法‘再生’,付出很少,收获很大,相当划算。
“我还是得把你暂时留下,照你所说,你身份特殊,女首领短时间内不会动你,甚至因为我毁了娃娃室,她只会更看重你。到时我们可以里应外合……”
景修:感情说了半天,还是嫌他累赘,不想带他走呗!好吧,姑且算是里应外合的策略,可他那份任务明显要轻松许多!
他感到个人能力和智商同时受到质疑,因此无论温慕白怎么解释,他都带有些许迷之惆怅。
“你得保证不会丢下我,你也看到了,他们把我跟拴狗一样拴着。”如此一来,他成功从温慕白眼中看到了鄙视,对方抬手摸了摸他脑门。
在这个温情无限的动作背后是残酷的现实,因为那只是对方想拔走他头发的安抚动作。“也对,为了不再把你搞混,我得做个记号。”
“别告诉我,拔我头发是为了做记号!?”
“当然不是。”说着他在景修后颈用不明东西快速刺了一下,等迟钝的某人反应过来早已结束。
“这样才是。时间紧迫,就不跟你玩了,你自己小心点,别等到我接你时已经没命了。”
哦,忽略他话里的内容,此情此景勉强可以称之为温情脉脉,依依惜别的情侣不是么?温慕白走了,动作很干脆,一如他来时一样没留下什么动静。
他摸了摸后颈,可惜没镜子,不知道温慕白到底对他的脖子做了什么。再度回到那破烂‘牢房’,心情就平静多了,再没有焦躁和对未知危险的惊恐。
怎么说他也还有任务在身的人,不能怂!
又过了几分钟,才有‘人’匆匆赶来,随后他再度见到了铁青着脸的‘梅岚雪’,她一阵风似地刮到他面前,“我们低估你同伴的本事,现在他给我们制造了一堆麻烦!”
景修适当作出惊讶的表情,“是吗?我都没来得及跟他打上照面,我错失了那么好的机会。”
她露出景修熟悉的头皮发麻式笑容,“很好,我什么都没问你就已经交代了,说吧,他往哪儿去了?”
景修:……难道他演技略显浮夸了?妈的,早知道他就该用深沉的一言不发来回答,最好配上面无表情,看她还怎么解读!
他瘫着脸说:“很抱歉,你们地洞太复杂,我只看到他往前走了。我们确实见过面,但他好像不相信我的身份,以为我是假冒的。”
传说,半真半假的话才最容易获得人的信任,希望这一次能够准一点。要还是不成,他就真的没招了!
“哦是么?难怪刚才你跟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没关系,我亲爱的孩子,你很快就不用跟只认皮囊的人类在一起了,你会进入到更为宽广的世界中。”
景修:我可谢谢您,洗脑就不必了,他看起来有那么蠢么?顺便,他表示很不喜欢被比喻成小狗,还是被抛弃的!
他只是继续保持‘幽怨而不失悲伤’的表情,尽量少开口,就让对方去猜吧。他听到女首领在那自言自语,无非是说要抓紧逮住温慕白,不要让对方破坏儿子最重要的时刻。
他当然不会愚蠢地将对方口中的儿子理解成自己,他充其量就是对方宝贝儿子的容器而已,万恶的歧视。
作为一个囚犯,即便是短时间的,景修都表现出极高的素养。具体表现在他很安静很省事,除了换房间就再没给对方添麻烦。这就造成他存在感降低,自然短时间内也看不出有啥卵用,他看重的是后续效果。
不出所料,拥有景修贴心指路的温慕白成功在半小时内找到了娃娃室,期间他又遇到两个‘俞任冬’,仿冒水平还不如刚开始遇到的几个。
为了图省事,他弄死守卫后就把出口全部封住,然后点了一把火,很满意大火造成的效果,他就近找了一处影藏起来。
发现不对赶来的女首领等‘人’,看着火海中的娃娃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发现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打不开门,更别提救火了。
‘梅岚雪’哭了,眼泪顺着她妆容j-i,ng致的脸庞流下,这时候的她表现地跟个普通人类母亲一样,只是人类母亲不可能会发出尖锐的嘶吼声。
炙热的火光中竟也似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嘶鸣,可怜?不存在的,等这一批娃娃成长起来,将会害更多人,斩草除根这才把嫩芽掐断,还有除根……
“我要杀死他们,所有闯入者都要为我孩子付出代价!”此刻她无比悔恨,为什么她要为了表示平等,把她的孩子跟其他孩子都放在一起。
一瞬间失去所有后代无疑对它们打击相当大,只因为他们过于自信闯入者不会知道‘育婴室’的存在,可他们失策了。
女首领愤怒地召集所有人到中间那块空地,并让人去把自己另一个儿子带过去。温慕白心头一跳,想阻止已然来不及了。更何况,他们聚集才更利于计划实施,且再等等吧。
景修被突然闯入的面瘫怪带走,脖子上的锁链取下来在他手上绕几圈,他就更像个囚犯了,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地被拖走。
莫非,温慕白已经得手了?距离晚上可还有点时间。但他随后想到温慕白得手和他被拖走之间的联系,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佬您惹事不能害我挨打呀!他不敢想象等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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