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抱紧对方,埋头在男人的怀里猛哭了一阵子。
哭到最后,连关珊珊和顾柏也都看着她傻眼了。
商敖冽安慰着小妻子,间隙还很冷静地批评了眼前两人。“没事都瞎折腾什么?赶快去扯证,没结婚拿不到准生证,孩子上不了户口,谁负责?”
“……”
他们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夏雅被商敖冽一贯“快狠准”的作风逗得破涕而笑,他眼看这局面一团乱,只好先送走他的朋友,再回头去问她到底为了什么事急着见面。
夏雅将他拉去一处没人的冷僻地儿,做出一脸要与他秋后算账的架势。“我先问你,你为啥要在那么多老师同学的面前凶我?”
半晌,商敖冽淡淡笑道,“这就凶你了?夏雅,你好话坏话分不清吗?”
夏雅摸了摸耳朵,回答他,“你指出我在实验过程中出现的纰漏不错,可态度很有问题!”
商敖冽不以为然,“导师对学生应该什么态度?和颜悦色不是我的教学作风,你知道我很严格。”
何况,正因为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他若再要包庇,她又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夏雅瞧这男人日渐大气沉稳,让人钦羡,她酸酸地说,“你是不是也在恨铁不成钢?我让你丢脸了?”
商敖冽不用思考就摇了下头。“作为你的老师,我是会心急,想将你培养的更好。作为学生,你一直很优秀,所以老师不会觉得你拖后腿。”
夏雅踌躇片刻道,“今天这事真不能怪我,就是……老爱看着你走神,所以才……”
所以她才会觉得委屈不已,女孩子家家,哪怕整天就想些小情小爱,也是理所当然。
“难怪,你变笨了。”商敖冽摸摸她的脑袋,故意逗她,“下回我再‘凶’你,你要想着,那是为了封起那些老师学生的嘴。”
夏雅应了声,随后就沉默地瞅着地上,该说的其他话题已经用完了,如今就等重头戏上场,她鸵鸟似得不敢去看商敖冽,生怕她真正想要了解的真相会让人无法接受。
“还有一件事……是顾柏也今天告诉我的。”
夏雅一字一顿,吞吞吐吐地将顾少的那番话转述给商敖冽听,对方听后,浓眉微褶,也不主动回应。
她胸口异常烦闷,更加觉得呼吸不畅。“你……到底在我背后,做过些什么?哪些研究是与我有关的?为什么是为了我?”
商敖冽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考虑甚久,异样的神色隐匿在他眉间。就像有一滴墨汁,浸没在一汪清水中,搅乱了所有次序。
夏雅暗自忐忑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什么动静,她正要追问,他却终于做好准备。
商敖冽问她,“夏雅,你说过,不喜欢我敷衍你,说假话骗你,这样的丈夫……你不要。”
她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事态的严重,不敢含糊地肯定点头。
商敖冽放慢语速对她说,“那好,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事,没有做过多交流。商敖冽将车停在市区的一间书店外,示意夏雅可以下车了。
她不解其意,等他攥着她的小手进店面,夏雅环顾四周,满墙都贴着琳琅满目的明信片,白色基调随意新颖,像个有意出离浮华喧扰的地方。
商敖冽与收银台后头的老板打了招呼,径直就往更里面走,两人隐入书店的仓库,来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前。
夏雅跟在这男人后头,才发现原来书店别有洞天。
底下的建筑环境也很宽敞,像是普通的地下仓库,却又没有货物,她一眼望去,最显眼的莫过于靠墙放着的两排沙发,吸引夏雅注意力的,是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他穿了件时尚风衣,在室内还戴着顶黑礼帽,颇为悠哉地翘着二郎腿,等见着夏雅才举动不自然地站起来。
夏雅发现,帽子底下是一张算得上英俊的脸,这男人光看外貌大约三十来岁,比商老师稍微年长些,身材依然结实,所以让他显得可能比实际年龄要年轻。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雅,眸光带了些笑意,“转眼二十几年,都长这么大了……谁家闺女才能长这么漂亮!”
商敖冽言简意赅地指出,“你不是上周才跑学校偷偷见过她?”
被吐槽的男子横了商老师一眼。
夏雅搞不清状况,对方又瞅着她不放,她不由往商敖冽的身边靠过去,腻歪的小举动出卖了她此刻不安的心情。
“你还没和她……介绍我是谁?”
“……”
商敖冽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他按着夏雅的肩膀,开口,“夏雅,这就是我要带你见的人,你听好,他是……你父亲。”
夏雅心里猛地一窒,她如鲠在喉,不得已地挣扎,“不是的……我没有……我只有一个父亲,他叫夏都泽!”
作者有话要说:
☆、四五、昏嫁(三)
眼看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认他这位做父亲的,男子倒也早有心理准备。毕竟俩人初次见面,换作是谁,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就按在你跟前要你喊“爹”,那都是无稽之谈。
更何况,他自认不曾尽到过父亲的本分。
男人摘下礼帽,像有意要缓和气氛,又像天生性情潇洒,他说,“也是,我长得也比较帅,又年轻,是不太像你爸。”
“……”
商敖冽见夏雅仍是不吭气,就打起圆场。“别急,坐下慢慢再说。”
虽然夏雅脑子乱作一团,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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