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者追求的稀有名刀,几乎所有人提起三条就必然会论及这个年龄最小却话题最多的弟弟。一千多年的时间里,兄弟们流落四处,好不容易在本丸重新相遇,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件心存感激之事。眼下三日月因为阿唯的事情变相被主人放弃,他虽然不能说什么但心里也是有点埋怨这个弟弟任性的,现在就连整个三条刀派似乎都被推向边缘,石切丸也不知道该是回到旧主身边还是留在新主这里。
按照一般习惯,对于这种不忠诚的行为,主人刀解了他们也无可指摘,可是茗姬就这么平淡的让人传了句话,似乎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他们的去留。
“您是怎么想的呢?一点也不在意我们的话……就算是刀也会悲伤啊……”他神情安详的说出憋在心里许久的话,眼睛里有一种名为“难过”的情绪。
茗的眼睛都快阖上了,她含含糊糊的回答他:“理论上我是你们的主人,可你也知道我自己本身就是一振古刀。所以事实上,本丸里所有的刀剑都被我视为子侄。既然身为长辈,当然会全力支持孩子们的成长。只要你们有想法,只要你们想去做,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违背天道的事情,为什么不能放手让你们去呢?三日月的话,我总不能把他扣下活生生让人两口子两地分居吧?有什么联系能比灵力的链接更为紧密呢?”
“我啊……总是希望你们能够成为真正的器灵,不要辜负造物给予的这份幸运。但是就把他一振刀放出去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正好你们曾经都是阿唯的刀,眼下主人归来,也该是你们完璧归赵的时候了。所以我才让小狐丸去问问,不用觉得迷茫难过,这世上,走到终末时每个人都将孤身奋斗,只不过我们是在半路说了再见。”
“是……我明白了……谢谢您!”
茗已经彻底阖上眼睛,她微微点头,石切丸便安静的站起身退了出去。
......
等她再次醒过来,看到的是一脸焦急的长谷部与歌仙兼定。打上玄鸟纹的三振刀通过灵力就知道主人只是正常修养,其他普通的付丧神却完全无法理解审神者为什么在见过石切丸后就陷入深度昏迷(其实是睡熟了)怎么也弄不醒。
因为这个原因,石切丸已经常驻手合场合手入室,他苦笑着看向一脸愤慨的小短刀,只觉得自己冤枉的能六月飞雪。
经过半个月的沉睡,之前在高天原消耗的精力终于完全复原,茗觉得自己就没有这么精神过!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点形象也没有的想要走出卧室,抬脚就踩到了蹲守门口死活不肯离开的长谷部。
“主公您终于醒了!要不要去医院?要不要去手入室?吃饭要吗?再穿件衣服吧!”
审神者无奈的看向她的长谷部:“我觉得,需要上述内容的是你自己啊长谷部!”
“不,只要一息尚存……”
“别!这么不吉利的重伤喊话我一点也不想听。好了,我只是正常修养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你快去收拾收拾自己,等下厨房见……话说,那里应该有剩饭什么的吧?”
领了主命的打刀三步一回头的离去,要不是男女有别他简直恨不得经手主人穿衣洗漱的所有事项。
茗等他走远自己转身端了个盆子洗漱干净换了身浅蓝色的裙子,这才晃晃悠悠走去厨房找吃的。然后就在厨房里遇到了初始刀像制作艺术品一样拼出一盘美轮美奂的茶点。
歌仙兼定把最后一块染好色的点心塞在该放的地方,打算把这个放在主人房间外等她醒来好欣赏,转身就看见了应该还在沉睡中的审神者。他把手里精美的点心向后一扔,惊喜的凑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主公!您终于醒了吗?眼下时之政府工作停摆,要是您再不醒来我们就打算派人偷渡去种花家求援了!”
“额……你们怎么偷渡?”
“……游过去?”
为什么我的初始刀如此蠢萌!茗忍住爆笑的冲动,为了不伤到歌仙纤细的神经她抖着手指了指几个锅子:“噗!嗯咳咳,那个,还有剩饭什么的吗?我有点饿了……”
“嗯嗯,不是剩饭,我去帮您舀。山姥切国广带了烛台切和一群短刀去万屋采购食物,您又在沉睡所以大家没事就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吃饭都是自己来厨房带回去的。”他三下五除二神奇的大大小小摆了一桌子,色彩和谐赏心悦目,茗端了饭碗刚坐下长谷部就拉开门走了进来。
“唔!长谷部!一起坐下吃吧,歌仙也坐!”
两振打刀先是苦苦拒绝了一番,最后还是稀里糊涂被审神者忽悠着坐下一起吃了一顿不知道是早饭还是午饭的加餐。
寂然饭毕,歌仙捧着茶正襟危坐:“主公,三日月宗近带着审神者阿唯搬去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您也说过他不再是这个本丸的刀……那么,您需要去阿津贺志山转转或是重新锻造一振三日月宗近出来吗?”
茗有些纳闷:“为什么啊?我要他有什么用?”
这个……欣赏?
歌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倒是长谷部在一旁接过话题:“因为审神者们都很喜欢这个老东西,大概是因为长得好看吧。别人主公有的也不能让您缺了,只要您希望,我这就带队踏平阿津贺志山的任何一个角落!”
“不必了,”茗喝了口茶水淡定答道:“我没有什么收集癖,如果新的三日月宗近出现,连同原来那位两人都会尴尬,全本丸四十多振刀,多他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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