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世界,辰宇大陆,华夏国,翰城。
地点:废弃工厂。
五层楼上,空荡荡的地上在此时,多了一张桌子,几条椅子,一台不知道怎么接通电源的冰柜,还有两个一脸凶相的男人站在远处,一个看起来像是医生模样的家伙,正站在原地抽着烟。
片刻后,又来了三个大汉,抬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家伙来到了这层楼。
“老鬼,货来了,快一点!”
一行人将这个昏迷不醒的家伙抬到了一张桌子上。
只见一行人连忙将昏迷不醒的年轻男子摆放好,那个医生则是开始在一旁摆满冰冷闪光工具的桌子上,开始拿起东西来。
“哈哈,这个家伙我们一直跟到郊区发现的,不知道怎么了一个人好像喝晕了在草丛里躺着不死不活的样子,真是天助我也,我们就抬回来了。”
“废话少说,工作,干净利落点,肾取了就走人!”
废弃工厂五楼,简陋的工具,简陋的设备和看起来满脸贪婪凶残的人员,如果躺在手术桌上的白慕此刻睁开眼睛,一定会吓一跳,然后肯定会大骂一声我草你吗然后跟这群人大战起来。
因为明显这一行人不是什么好人,是那些见不得光的恶人,做着违法犯罪,伤天害理的勾当,便是所谓的割肾团伙。
这个世界上最缺两种人体器官,眼角膜,肾。
此时此刻医生踩灭了烟,对着手术桌上的白慕打了一针麻醉剂,同时自言自语道:
“小弟啊,不是哥哥们狠心,是你到了哥哥们嘴前,放心,不会疼的,好好睡一觉把。”
说罢打完了针便和其他人准备开始手术。
白慕是一个孤儿,从小便生活在孤儿院里,长在孤儿院,江老收留了他,两人相依为命,一直养育着他,白慕从小便是一个十分善良勤劳的孩子,勤工俭学到高中,一直以优异的成绩考上省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二十二岁的白慕找了一份工作,和江老生活在租的一个房子里。
一直努力奋斗的白慕,就在三个月前,得知自己的恩人江老得了癌症,需要支付极高的医疗费用。
江老就是白慕的亲生父母一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白慕哭了,很是难过。
江老躺在病床上冲着白慕说道:“白慕啊,我一把老骨头了,身体本来就不好,活不了多久了,这病,不治也罢,你别为了我的事再去想办法筹钱了,你要好好生活,不要让我以后在下面看到你过得不好,我会难过的。”
“你别管,无论如何我也会让你的病好转,我还要让你看我结婚生子,给我儿子起名字呢。”白慕强忍住眼泪说道。
两人的经济条件一直很差,根本无法支付那么高的医疗费用。
白慕怎么会不管江老,开始四处努力筹钱,努力挣钱。
白慕的工作一个月工资就是那么点,家里能省的都省了,能卖的都卖了,能筹的也都筹了。
但是三个月过去了,白慕已经无法继续支撑治疗费用了,并且接下来的手术,就要三十万。
就在这时,白慕在公司请了三天的假期,拿着自己贷款贷来的五万,还有自己想尽办法凑到的三万,一共八万块,来到了地下赌博场。
白慕要赌,白慕的心颤抖着上了赌博台,只要凑够三十万,我就可以让江老继续治病,让江老完成手术了!
白慕真的被逼到绝境了,所以才只能选择这种赌博的方式来筹钱。
但是白慕一个从来没有赌博习惯和经验的菜鸟,进了赌场之后,就像是一个散财童子一般,不到片刻间,白慕最后的八万块输光了!身为分文。
白慕绝望了,真的绝望了,在这一刻白慕心如死灰,天旋地转的走出了赌博场。
“我白慕一辈子没有亲人,从小只有江老待我恩重如山,而现在,天要亡我么?我该怎么去救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也许这就是我这辈子的命吧,也是江老的命吧,我不甘,我不信,为什么,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命,如果让我用命去换江老的一生健康平安多好,老天爷,你倒是他吗的开开眼。”
走出赌博场的白慕根本无颜去见江老,心如死灰的白慕买了几瓶酒,开始像是一个流浪汉在大街上边走边喝。
他并不知道,输成穷光蛋的自己,一出赌场的门,就被几个割肾卖钱的恶人盯上了。
白慕走了两天一夜,眼睛布满了血丝,一直走到翰城的郊区,最后倒在草坪中昏睡了过去。
而昏睡过去之后,便被恶人们给先打了一点麻醉,然后抬上了车,此刻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
“嘿,老鬼,你看,这小伙子竟然还流眼泪了,也是神奇了。”
手术桌边的人看着手术桌上不醒人事的白慕。
“这手术还没开始呢,该不会是冥冥中感觉到自己腰子要被割走了哭吧。”
白慕此刻的泪水他们自然不会知道,那是内心的痛苦。
在这些没有丝毫同情心的恶人眼里,才不会去管白慕为什么流眼泪,只会当做比较有趣的一个发现罢了。
“少说废话,赶紧取了肾。”
远处一个站在楼层边看着远处的男人,应该是带头大哥,又督促了一句。
“小伙子长得倒是挺标致清秀的。”一个家伙一边给医生递着工具一边说道。
这种事情他们干了很多次了,可以说是熟能生巧,如果是在平日里,他们会在接下来取走白慕的肾,然后收拾好现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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