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罪孽也不愿意把这种罪恶的信息告知给别人,因为她和我们都明白这条消息他可能造成的恐怖影响。
而我,竟然……
我看见姐姐看向我的惊愕目光,和江户川君的压抑,直直的走向,位子上站立着的平沢。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是一个卑鄙的做法,让另一个人成为替死鬼,背负成为罪恶源头的大罪。
我垫脚附在比我稍稍高上一点的男孩耳边,声音像是不可捉摸的羽毛。
“只要杀死了死者,诅咒就会停止。”
我看着平沢君露出的不可置信的惊愕表情,无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微笑。
还有呀,最后的24天呢,只要度过这24天,一切就会过去了,平沢君,让我看看,这么逼迫着我们的你会怎么选择呢?
明明不知道我们都背负着什么的平沢君,你——会怎么选择呢?
☆、雾霾
“大家都说死者的手是冰冷的呢?柯南君验证过吗?”校外的小茶室里,围着小圆桌对桌着我们三人,天气还是有些阴霾的样子,和上午完全一样,只是在这种时候会让人有种天气一直是这样阴霾的错觉。
桌子的对面坐着姐姐和江户川君,两人的脸上是和趁着阴沉天气的晦暗表情,姐姐一脸严肃,而江户川君则是微微皱眉,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昭示着对我在教室里面行为的不赞同。
平沢君并非一个合适的人选,我知道他们都想要这么说,过分偏激,并且并不信任我们,将可能造成混乱的消息告知给那个人的确并非很好的选择,即使那个人并没有立即公布这个秘密。
可是,我无法忍受,他们凭什么怀疑?怀疑为他们背负了杀人罪恶的江户川君,怀疑为了排查危险近乎执着的姐姐?
我收敛了眼神,垂眼睛去看杯子里的速食红茶,茶包在滚烫的开水里泡涨,在白色的古瓷茶杯里起起伏伏,像是一具早已死去的尸体,鲜血蔓延。
桌子被刺目的灯光照的雪亮,对比于黑暗的外界,近乎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放学时的聚成三三两两的学生正在走回家去,面上是嘻嘻哈哈的笑颜,十分符合这个无忧无虑的年纪该有的表情,但就是这种表情,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姐姐和江户川君的脸上看到过了,又或者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再三年级三班的众人脸上看到过笑容。
根本不同于初开始只有一两人死亡的时候,到了现在,倒数24天的学期正在慢慢过去,但是蔓延着血腥的恐惧正前所未有的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事实一次有一次的证明了诅咒的事实。大家都惧怕死亡,都想要活下去,所以才会如此的神经质般的怀疑,我可以理解,但这并不代表可以接受。因为,即使在原始的最初,大概也没有人会预料过这样泥足深陷的境况来,不明白,想要成为保护者,大概需要承担多大的压力。
也许只有一个人除外。
“我尝试过。”江户川君的回答出乎我的预料之外,他的眉头皱的更深,像是在回忆什么不好的东西,却转而又放松了神情,“没什么特别的用处,有些人因为体质的原因,即使不是死者手也是冰冷的,甚至在盛夏时节也是一样。”
“总而言之不要尝试以这种无厘头的依据杀人。”姐姐坐在桌子那头,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我,“灵泽,我建议你退出。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掌控的了。”
姐姐的话像是责备我的幼稚。
窗外的雨突然的哗哗下了起来,街道上的嘻嘻哈哈缓步走着的人们像惊慌了的鸟兽一样瞬间散了个干净,大约是寻找什么地方避雨,又或者打电话给家里人要帮忙送伞来。
多好,他们有逃避的方法,而我们却只能像是被锁在笼罩的鸟儿一样被迫被恐惧的雨水淋湿,而谁都不知道,下一刻水线的上升会淹没那个无辜之徒。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并不是想要反驳,只是找不到到底要说些什么,从小到大,苍山家的两姐妹大概都生活在顺风顺水之中,不错的脑子,温和的脾性,广阔的人员,称为天之骄子怕也并不为过。
然而就是这些顺风顺水的日子,让人学会不自量力,自以为是的把自己推进自己都无法掌控的危险之中,我是这样,而姐姐,也同样。
现在那些生活在我们之间的人已经一个又一个的死去,明明很努力的为着生存,却没想到,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死者之后竟被告知,还有另一个的存在,刹那间被命运玩弄了的感觉,足以埋没所有的理智。
所幸我们还有理智,但是,他们呢?
那些我们声明着要保护的人们呢?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高傲吧,明明都只是同龄而已,谁都没有保护谁的权利,我们却这样自以为是的想要保护着他们,呵呵,明明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还不够呢”
我失笑,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未可言明的沙哑,似乎已经不是我自己的声音。
“所以,到现在,没有死去已经成为了一种罪过。策略组的罪过!我们的罪过……”眼泪不受控制的划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哭泣。
或许是为了同伴的不赞同?又或者是为了明明努力了却不被信任被肆意怀疑?再又……是因为自己的堕落?
我不知道!
眼泪流过脸颊带来凉凉的触感,接着是轻微的啪啪声,桌面上便有了不雅的水渍。
旁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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