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复杂,这个姓左的就是我一哥们的仇人,也就一普通人没什么了不得的。不用担心报复!放宽心吧。”
华寺砸吧着嘴道:“瞧那家伙满身怨气地离去,我估计咱这一辈子都要受他诅咒哩。”
华山点头道:“我完全同意你的估计!想当年越王勾践不也是在床头挂个猪胆诅咒吴王夫差,所以才导致夫差破产的么。”
华寺捂脸道:“哥!大哥…勾践那是励精图治打败夫差的吧?”
华山道:“你这样理解也可以。”想了想再道:“难道我们说的不是同一样东西?”
晨晨撇了撇嘴,索性懒得鸟这两贱人,自顾自地回到沙发坐下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华山华寺两兄弟连忙跟过去,两人嬉皮笑脸的凑到晨晨两边坐下。华山故作黯然神伤道:“晨总呀!经过姓左的这一役之后啊,我对整个人生都感觉好茫然,前途黯淡无光哩!”
华寺附和道:“是啊!我也有同感,现在右眼皮直跳得我心慌意乱。”
晨晨冷笑一声头也不抬道:“拿我教你们的伎俩来对付我?难道你们天真的以为这对涨工资会有帮助?”
华山一拍大腿,惊叹道:“晨总英明!我两兄弟只要毛发一动您就知道风往哪边吹了!我实在是佩服得汗毛都直立哩!”
晨晨眼睛一亮,抬首盯着他道:“汗毛?嗯!这次倒挺有创意的,呵呵!你两兄弟真是大有长进,我想不用多久就可以出师了,。为师甚感欣慰。”
华山华寺大喜,连连抢着表明自己这段时间是如何如何努力、将来又要如何如何感恩……!突然华寺眼神一黯,哭丧着脸道:“晨总!我想在转移话题这方面还是欠些火候的。”
华山戛然而止,立马明白又被自己的师傅简单的一句话就带离了轨道,一下子热情高涨的情绪就冷却了下来。
晨晨见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禁乐了起来,片刻后才认真道:“行啦!现在“星辉”只有我一个人支撑,接下来要依靠你们的地方多着呢!我赚到钱什么时候少过你们的好处了?好好干吧。”
华山华寺愕然以对,华山急道:“晨总!你可别误会啊!我们兄弟俩是看你最近情绪低落,说着玩的啦,平时咱们不也这样开玩笑的吗!什么钱不钱的只要有口饱饭吃,我们完全没问题。”
华寺立即跟上、拍胸脯保证。
晨晨哑然失笑道:“看出我情绪低落还来打搅我玩游戏?滚滚、滚赶紧干活去。”
又是一天过去,这天齐律言约了晨晨到“勇者大陆小卖部”见面,远远的就看见晨晨毫无形象的坐在门槛上玩手机,不由莞尔一笑加快脚步。
晨晨听闻声响,抬头看去,只见快要走近的齐律言喊了声“接住!”一串钥匙便抛了过来。
晨晨手忙脚乱地接住钥匙,再听齐律言朗声道:“啊佑让我转交给你的,以后“勇者大陆”就咱俩罩啦。”
晨晨无精打采的“噢!”了一声,转身开启闸门走了进去,大刺刺地坐在尚佑的专椅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朝走进来的齐律言问道:“我说大黑齐,书虫佑看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真有这么好看吗?”
齐律言怪叫一声,道:“啥时候给我们起的花名,就不能起得好听点吗……兴趣而已!不就看两本书吗,你还指望有什么大用。”想起当初安冉对自己说这句话时的情景,如今已是天各一方,一下子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晨晨道:“你们喊我鸡冠晨!我不也没抗议过吗!再说了哥们之间喊喊花名多亲近呀,你说是不?”
齐律言坐在安冉的专椅上哑然失笑!也不跟他争辩,摆正态度道:“跟你说正经的,听燕子说你和那个合伙人李东歌的官司最后是庭外和解,还用一大笔钱换了他手上百分之五十“星辉”的股份!你老实说是不是他威胁你了?如果真是这样我立马杀上门去灭了他。”
晨晨眼神一黯,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清楚,来来去去就是重复那么一句“没有”。
齐律言听得直皱眉头,索性不鸟他,起身道:“行!你不说是吧,那我去问他,先揍再问。”
晨晨立马脸色大变,一把抱住他手臂急急道:“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好说歹说最后才把齐律言拖回椅子上坐下。晨晨松了口气,一脸别扭样,还四下看了、齐爷!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千万别传出去噢。”
齐律言瞧他那怪模怪样,一下子被吊起了好奇心,点了点头道:“你赶紧说,我不传出去就是了。”
晨晨抓了抓头,很是无奈道:“是这样子的,当年…也就是我十八岁那年有个女的约我出去吃宵夜,好家伙!几条青菜、半碗粥她竟然可以从九点半吃到十二点半!当时我就想这那是吃宵夜呀,分明是浪费生命嘛!当时我就恼火甩手走人了。后来她又约过我几次都被我推掉了!从此她就对我恨之入骨啦,就在不久前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想泡我。”
齐律言一脸古怪的看着他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晨晨一窘,答道:“二十四!快五了。”
齐律言道:“你意思是说你花了快七年的时间才知道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对你恨之入骨?”
晨晨大窘点头,突然齐律言“嚯”地立起,微怒道:“好你个鸡冠晨还来给我转移话题是吧,我今天是来给你解决李东歌的问题,不是听你讲十八岁的天空,虽然听起来蛮有意思,你等我去搞定李东歌再回来听你讲十八到二十八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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