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藏了一件珍宝。有意思啊,有意思。”
司空弈清晰说道:“少将军莫要惊慌。我等只是为扳指而来,并无他意。只因那扳指事关重大,故而上门叨扰,还请将军莫怪。”
果真,果真是扳指……
真是的,我自个儿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话说系统大娘到底想干嘛呀!?要不我把它交出去得了,省得它净给我惹事儿!给我惹事倒是小事,关键是也牵累了旁人。
如此想着,正要上前,木玹却伸臂拦住我,昂首一笑,“只怕殿下和公子是搞错了。这位姑娘,不过是我在外面捡来的一个野丫头,身上别无长物,哪还提什么扳指。”
“少将军心知肚明,为何要装糊涂?”司空弈一笑倾城,“如此做法对你和你们木家可没有半分好处。”
“司空公子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
“如果少将军不介意,让殿下的将士们搜下她的身可好?如果真没有,本公子即刻向将军赔礼致歉。”
我闻言惊住。
司空弈……你竟然要让那些士兵,来搜我的身?我不信,我不信你会这样对我……你怎么会呢?!
“司空弈!”我高声道:“你给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本公子说,给姑娘搜身。”他竟然面不改色地又说了一次,“有什么问题吗?”
三殿下忽然大笑,“哈哈哈……司空公子,本殿下觉得此主意甚好。”
“多谢殿下。”司空弈微微一笑。
当此际,白马背上那个人让我陌生起来。夜风拂过,凉得直渗入骨髓。我和他仿佛刹那间隔了星河一样遥远的距离,再也触碰不到彼此的指尖。那能醉倒桃花的笑容,那藏之深深的眸色,那曾经只对我一人的温柔,好像瞬间远去,一丝也不剩下。
我痴痴后退。
“司空弈,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我不甘地、倔强地,又问了他最后一次。
他这一次没再理会我,眸中含冰,对属下士兵道:“给我搜!”
“是!”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原来……原来别人说的都是对的,原来我一开始就不该相信你。
你就是三殿下的一颗棋子,就是夺嫡风波里的一抹惊涛,而你我之间的感情只会成为牵绊住你的枷锁,以你的性子,你应该毫不犹豫地把我踢开。
马场被困那次,木玹事后告诉过我,那是你去告诉了三皇子我们的行踪,因为只有你有这个动机和心思。为了主上的信任、自己的功名,你可以不在乎任何人,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我?之前我不信,不愿相信,和自己说那只是个意外。可现在,我信了……
“谁敢!”木玹那一声大喝消失在风里。
刀剑环绕在我的周围,我看到那些士兵们油腻腻的眼神,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之情蔓延开来。士可杀,不可辱!不可辱……如果我死了,是不是身边的人就不会因我被为难,是不是我就能离开这里回家了?是不是这一切的危机都能化解了?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和勇气,我一狠心,露出白皙的脖颈,往旁边的刀刃上撞去。
血花飞散。
☆、番外(司空弈)、楚瑟之死
一群士兵,围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儿。
她极恓惶地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下一瞬竟往旁边的刀刃上撞去,鲜血从白皙的脖颈流出,染红了她浅色的衣裙。
一钩弦月静挂夜空,散下的幽冷光晕映照在她美好安宁的脸上,莹白无暇。
我从未料到她竟会有如此烈性。又或许,我之前是不懂她的。
初次相遇时候,我正和另外几个女子说话应酬,猛然间却见有枣核从高处向我飞来。扭头一看,那树上坐着一个可人的少女。高高明月悬于青天,正好照亮她的脸庞。她的眼神,清澈、调皮又带着恼意,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待我怀着心思靠近她,却听她与我说了一通大道理。我愈发觉得这姑娘有意思,于是有意框她,甚至出于好玩儿拿走了她的玉佩。
那晚别后,我又约她秦淮河畔相见。我原以为她不会来的,谁料她却欣然赴约,叫我好不欢喜。她竟还备了薄酒,邀我共饮。我和她对面坐下,不经意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再加上我向来谨慎,一般不轻易吃他人递来的酒水和食物,于是委婉推脱了去。谁知这下她不高兴了。也不知为什么,我见她如此,便毫不犹豫地举杯喝下了那酒。
接下来的事情是我从没遇到过的。她将我诱骗到一个屋子里,让她那几个朋友合起伙来揍了我一顿。酒里果然下了药。我暂时失了武力,任由那几个姑娘折磨。
起初我还有些生气,可后来我却清醒起来了。
和这些姑娘交往这么久了,我从未认真观察过她们每个人的心。但她们揍我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种哀怨和伤情却是写得分明。我渐渐意识到了,大概是我做得不对吧。
扶持三皇子登基,是父亲临终的遗愿。我作为司空家的人,便要承此重托。
三皇子之资质远不及太子,要扶他上位并非容易。我打听到太子属下的人在凝香楼与粉巷设立了情报据点,他们的线人表面上扮作青楼女子,暗地里却向各色人打听情报。于是我去了这两个地方,不出一月,便将那五个线人的名字打探了清楚。自那以后,我面上扮作流连花间酒巷的样子,暗地里与她们周旋,探听情报汇报于三皇子。
这个平静的局面被打破,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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