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睡?”
经颐哦了一声,说:“被渴醒了,想下楼喝水。”
话音刚落,谢玉罔说了句我去拿后就噔噔噔跑下了楼。
“罔罔怎么了?”经颐被这姐弟两搞糊涂了。
谢玉梧摆摆手说别管他,他发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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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罔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梦到经颐了。
仍旧白天的那个游泳池里,只不过梦里变成晚上,月华如水,洒在池水里,显出一片波光粼粼,经颐不着一物的穿梭在波浪间,肌肤胜雪,腰身细的谢玉罔两只手就能掐住。
见到有人来了竟然也不躲,反而游到了泳池边,冲谢玉罔招手:“罔罔,过来啊。”
梦里的谢玉罔仍旧不敢看她,脸羞的一片绯红,支支吾吾的说:“经颐姐,你不是不会游泳吗?”
“我要是不装作不会,白天你还怎么教我呢?”经颐笑着说,有水珠顺着她漂亮的下颌线滴到泳池里,在寂静的夜里声音格外明显,滴答滴,一声接着一声。
紧接着,经颐就伸手抓住了谢玉罔的裤脚,那只白天刚拂过他背脊的小手顺着他的脚踝一点一点的往上摸,蛇一样的缠住了他。
谢玉罔浑身僵硬,一动也不动,声音颤的不行:“经颐姐,你·····”
“你什么?”经颐甚至过分的把手伸进他的裤腿里,柔软的指肚来回划过他脚踝后的那片凸起的骨头。
“罔罔,你要不要教我游泳?”
谢玉罔听见经颐软糯的声音。
要,当然要!
他连衣服都没脱就滑进水里,衣服被水流浸湿,瞬间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随之贴上来的还有经颐。
她整个人都攀附在谢玉罔身上,谢玉罔能清楚的感受她胸前的饱满挤到他身上时娇软的触感以及她双腿缠上他精瘦腰身。
怕她掉下去,慌乱间谢玉罔托住她的臀部,又软又弹,谢玉罔真想咬上一口。
经颐放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眼,唇贴着他的耳廓娇声说:“想咬吗,罔罔?我全身你都可以咬。”
yù_wàng战胜理智,谢玉罔就这样把经颐按在泳池墙壁上,干了一整晚。
这直接导致等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谢玉罔不敢看经颐的脸。
“罔罔?”经颐叫他,昨天刚和这小孩搞好关系,怎么今天又恢复原样?
谢玉罔低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嗯’的声音,仍然不敢看经颐的眼睛。
经颐问:“你粥里要不要加糖?”
谢玉罔说了声不用,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经颐有些担心,放下手里的碗,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谢玉罔被这突然靠近的动作吓得动都不敢动,眼睛一眨不眨的,呼吸都停住了。
“没有生病啊。”经颐嘟囔着,看小孩紧张的样子,又问:“哪里不舒服吗?”
谢玉罔下意识的撒谎:“昨天没睡好,有点头疼。”
经颐闻言马上说:“你收拾一下,我把玉梧叫醒,我们一起去医院。”说罢就想放下手里的东西。
谢玉罔赶紧拦住她:“不用了经颐姐,一会儿就好,没那么严重。”
经颐皱着眉,似乎在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勉强答应。
一上午的时间都只有他们两个,谢玉罔陪着经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乖乖的陪她聊天。
“你姐姐特别好。”经颐跟谢玉罔说起她们刚认识时候的事情:“有一次我们在食堂吃饭,突然停电了,一个男孩子故意贴过来坐,被玉梧拎着衣服拽了出去,还警告他说我是她女朋友,让他离我远一点。”
谢玉罔心想谢玉梧她倒是想,但是她想的美。
经颐边调换电视边和谢玉罔说她和谢玉梧的事情,没注意到谢玉罔双腿盘坐在沙发上,根本没在看电视,也没有认真的听她讲话,而是盯着她的侧脸看的出神。
嫣红的两片唇一开一合,小舌头伸出来,把唇上舔出一片水润光泽,就像,梦里她含住他喉结时吮吸的动作,她一边舔,一边喘息着求他再大力一点。
“罔罔?”经颐伸手在谢玉罔眼前晃了晃,这孩子可能真的不舒服,总是在愣神不说,脸上还总是红红的,是不是真的有点发烧?
她坐过去,又用手背探了探温度,好像真的有点热。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你好像有点发烧。”经颐有点担心。
谢玉罔顺势把脑袋靠在经颐肩上,闻她身上甜甜的香气,闭上眼睛,藏起里面深深的欲念,哑声说:“有点儿头晕,经颐姐让我靠一会儿。”
这一切被刚好下楼的谢玉梧看个正着,她憋住想把楼下那小崽子团成一团扔出去的冲动,心想他哪儿是发烧,他那是发骚。
日哦,她都没有这样靠过经颐的肩!
☆、炸毛
“嘛呢!”谢玉梧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上弟弟的后脑勺。
经颐看谢玉罔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样子赶紧帮他揉揉,跟谢玉梧说:“玉梧,别闹,罔罔他有点发烧。”
切,谢玉梧瞥了还在装可怜的谢玉罔一眼,到底是没拆穿他的小把戏,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边吃边对经颐说:“你别看他长得这样子,其实特皮实,别说发烧,他就是被车撞了也能拍拍屁股起来。”
“别瞎说。”经颐把谢玉梧的苹果拿走,又说:“不要空腹吃水果,我给去留了粥。”
说罢,就起身去厨房了。
趁着经颐不在,谢玉梧又给了谢玉罔一下,小声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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