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程度了?
若华下了戏台子往回走,裴璟琰一脸别有深意的笑落入若华眼中。
走到路口,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裴璟琰那身影像极了蓬莱阁与何胥竟价那人......
方才摆宴那园子早已收得干干净净,周围也熄了灯盏,若华叹了声气,朝晋王府前院而去。
帝王家的婚礼不兴闹洞房那套,众人吃饱喝足,凑了热闹又看了烟火都准备回了。
静儿受了国公夫人的命给在前门等着若华,若华到了前院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她。
她匆匆前来,将袖里的红色锦囊拿出来给若华:“奴婢可把您等到了,这是夫人给您备的您收好。”
末了她左右瞅了瞅,凑到若华耳边上又道:“我今日才发现我家小姐笨得很,她不知怎的发现了床褥子下的枣仁、花生,小姐嫌硌着不舒服,竟将那些东西全撂到屋外去了。这下可把喜娘急坏了,正领着一帮下人挨个儿的捡呢。”静儿说着捂嘴偷笑。
若华亦忍俊不禁:“她要是知道你将这丢人的事告诉了我,还不把你嘴给缝起来。”
静儿不以为然:“奴婢长了两条腿,跑还不成?那边已经忙做一团了,奴婢就过去帮忙了,沈小姐慢些回。”
若华笑着点头:“去罢”
第六十八章再次入宫
季氏与沈老爷两相不理,站在王府门前。若华到的时候,季氏只淡淡说了句:“回罢”
若华早已对此习以为常,乖乖的上了马车。
望着天上的满月,若华觉得这是她过得最没意义的中秋佳节。没有拜月,没有灯会,更没吃着月饼。上戏台子嚎两句,还让人搅了兴致。
不过裴家那位二公子倒真叫她吃了一惊,
相爷的儿子对前朝官员留下的东西这么感兴趣,未免叫人遐想连篇。
季氏让祁康马车赶快些,祁康应了声是将车驾得飞快。
到了沈府门前,季氏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往正房去,沈老爷匆匆上前将她拉住:“你说你这又是做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样的话也是能随意说出口的?”
此话一出,季氏来了火气:“什么话不能说?她都敢做我还有什么不能说?况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又不能将我怎样。”
沈老爷无奈得很:“当着这么多人当然不会将你怎样,往后呢?难道就不能化干戈为玉帛,这样冤冤相报什么时候是个头?”
季氏冷笑一声:“化干戈为玉帛?她若是有这份心也不会处处为难咱们,时时见不得咱们好。”
沈老爷瞟眼见若华在旁边站着,有些尴尬:“你先回屋去,跟着徐家送亲累了一天,便早些休息。”
若华当然知道沈老爷是要支走她,她站在这儿看着二老吵架也实在不妥:“是,父亲。”说着沿四下无人的林荫小道回了芳华苑。
沈府的下人大多都已歇下,若华觉得困乏回屋便睡下了。
崇仁帝数日未召集群臣早朝,却派人来召若华进宫。
若华正睡得香,却让慕云唤起匆匆拉倒了前院。
沈老爷正跟萧誉说着话,萧誉见到若华便笑道:“沈小姐别来无恙。”
若华上回私访国公府见过这位萧公公,可是沈老爷并不知情,对萧誉这句“别来无恙”搞得莫名奇妙:“萧公公见过小女?”
萧誉自然不会将那事说出来,扯了个谎:“沈小姐端午前夕不是进过宫麽?奴才那时还在永和宫里当差,同沈小姐说上两句话罢了。”
他在永和宫当过差是确有其事,沈老爷不疑有他:“原是如此。”
若华来了半天也没着季氏的人影,便道:“方才慕云来唤我,我还以为母亲寻我有事,怎的不见她人?”
沈老爷唉声叹气:“你母亲那个人倔得很,不知道哪来的闷气生,硬将自己憋出了病。昨儿一夜闹头疼,直到卯时才睡下。”
若华关切道:“怎会如此?叫她这么睡着也不是个事,父亲还是请了大夫前来看看。”
沈老爷见若华这般,心里感叹女儿大了也懂事了,嘴上却道:“你就莫这心了,大夫我已经让陈东去请了。”
见这父女二人一来二去的话着家常,萧誉清了清嗓子道:“皇上差杂家前来传口谕,让沈小姐随杂家进宫一趟。沈小姐还是麻利些,别耽误了时辰。”
沈老爷思及昨日宴席上那事,想着会不会是蒋欣兰去告了状:“萧公公,皇上可有说是何事?”
昨日的事情萧誉有所耳闻,对沈老爷问这话的意思也明白:“这个......杂家就不清楚了。不过沈大人放心,皇上让杂家过来之时面上并无异色,想必没有要为难令嫒的意思。”
沈老爷听这话,稍稍放了心。
萧誉见他没什么话再说,便又朝若华道:“沈小姐请吧,莫要让皇上等急了。”
他一再催促,若华也不能再拖沓:“那便走吧,不能叫萧公公为难。”
萧誉笑了笑,躬身比了个邀请的手势,让若华先行。
若华也不推脱,朝沈老爷福了福身便出了沈府。
两回进宫两种不同的心境,说实话若华对崇仁帝不怎么了解。说他是明君,他也不见得多英明;说他是昏君,他又懂得些权衡之术,偶尔也体恤体恤民情。
倒是这萧誉让人更琢磨不透,数月前还只是永和殿的低等太监,一晃眼成了赵玉衍的贴身侍者,再一晃眼又成了崇仁帝身边的人,不得不说此人有几分能耐。
依旧是从东华门入宫,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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