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说:“我交代过前台,一有消息就通知你——但到现在还是没人来。”
房蔚挂断电话,走进单元公寓楼,突然就看到乔言坐在了台阶上。隔了大半年不见,她长瘦了些,头发披散在胸前,遮住了小半个脸,发尾微微卷着波浪。一双眼睛从白色口罩上探视过来,黑色眼珠温润如玉。
房蔚被她这样看着,站住了,一步也迈不出去。
乔言站起身,慢慢走过来,说道:“你在这里住了七个月,活得逍遥自在,肯定很过瘾吧?听说你身边美女不断,其中还有一两个特地跟我打电话,详细说了你们约会的经过,吃了什么东西,看了哪些夜景,就差发合照证明你们过得有多么滋润——”
“没有。”房蔚赶快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一直是一个人。”
乔言走得近了,伸手揪住他的西服领,靠在他怀里仰头说:“我得验证了才信。”
房蔚回抱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你戴着口罩干什么?病了吗?”
“感冒了。”乔言扯住他的衣袖,走向自己常用的红格旅行箱,说着:“帮我提进去,我坐在这里等你两三个小时,早就冷僵了。”
两人进了大门,乔言突然甩开鞋子,光脚跑进一楼盥洗室,过了十几秒她又跑向二楼,背影敏捷,哪有一点冻僵的样子。房蔚猜得出来她要干什么,跟着也去了二楼,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继续突击检查下去。
“我这儿真的没其他人。”
乔言拉下口罩,突然合身扑了过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自然地挂在他的腰上。她啃了下他的脸侧,笑着说:“我刚才看过了,你这没第二套洗漱用品,也没女人的头发——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房蔚被她这么一扑,险些站不稳。他赶忙伸手托住了她的臀,将她朝上抬了抬,心里早就化成了一团水。“你怎么变得这么主动?”他亲着她,动作却没有半点埋怨她热情的意思,忙不迭地将她抱到了卧室里。
乔言赖在他身上不动,轻声说:“我想你嘛!”
他将她放在床面,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直接对上了一汪秋水。“真的?”他慢慢俯□子,低声说,“不会骗我的吧?”
乔言的回答就是搂住他的脖子,凑上了自己的唇。
柔软的清香不期而至,轻轻地啄吻,仿似带着羞怯的试探。房蔚从来没遇到乔言如此礼遇,甜蜜的唇一旦碰上,他的激情瞬间燃烧了起来。
他的嘴唇狠狠扎了下去,在她的下巴、锁骨间流转,吐出一两句含糊的声音。“穿这么多干什么?”
乔言的脸蛋沁得出水来,她被动地昂起脖子,被他的手从衣领探下,抓住了胸脯。胸口传来一股揉搓力,她急得嚷:“轻点,房蔚……喂!我这外套三千块一件,你别乱扯呀!”
房蔚的力道并没有变小,他低沉地喘着气,手掌覆上她的左胸,突然又一动,把她的衬衣也扯开了。扣子滚动到床面上,从乔言揪住床罩的指间弹过去,引得她呜咽了一句:“脾气老改不了!一到床上就像只qín_shòu!”
事后乔言发现qín_shòu一词还低估了房蔚的实力。他进入的姿势强悍而有力,才顶了一记,就差点将她贯穿到底,痛得她生受不起,反手撑在了床面上,抬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他抓住她的腰更贴近了他,肆意驰骋,那么激烈的撞击容不得她朝后退一分,渐渐地让她发出呻吟。
房蔚满足后抱乔言进卫生间清洗,两人在花洒下坦诚相见。乔言伸手抹去房蔚胸膛上的水迹,凑过眼睛看仔细了,黯然说道:“你的胸口留下了两条疤痕……”
房蔚抓下她的手腕,替她抹上洗发香波,反复揉搓着她的脑袋,并且说:“不要紧,皮肤现在可以做美容,如果你看着不舒服,明天我就去除掉疤痕。不过我要问问你,乔言,你的头发为什么烫卷了?难道我没告诉过你,烫染对你头发不好吗?”
乔言马上靠过来,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抱住他说:“记得记得,我这是为了配合上镜嘛,有时候经纪人也要适当曝光的。”
房蔚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冷淡地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乔言服过感冒药睡着了,呼吸恬淡。房蔚从她身边的床位退下来,站着看了一会,替她掩好了毯子。她拍着他的手嘟哝了一句,他连忙俯□,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好睡,饿了我带你去吃东西。”
乔言含糊地嗯了声,转头蹭了蹭枕头,继续睡着。房蔚走到一楼看电视,背靠在沙发上也浅眠了大半个小时,等他完全清醒过来,一看纪录片已经播完了,换上了科普节目。
里面的医学教授正在讲解眼疾,提到了视网膜色素病变,这个的确是他的心病,像个未定时的炸弹,常常提醒他以后的日子将会残缺。如果他留下乔言在身边,是不是把她当成了他的眼睛?
但她愿意吗?
房蔚很想找个合适的时间问一问。正想着,乔言穿着他的衬衣走下楼来,只用布料勉强遮住了胸口和臀,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充满着诱惑力。
房蔚坐着向她伸出手,她拉住他的手指,被他带到怀里坐下。
“饿了吗?”他撩起她的一抹头发,低头嗅清香。
乔言抬起双腿放在沙发上,自身坐在房蔚怀里磨蹭。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饿了,你做饭给我吃。”
“不会做。”他笑着看她,右手却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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