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叫梨花娘亲,但她并不是你娘亲,你知道梨花今年多少岁吗?”薛应龙也不傻,薛丁山一说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薛丁山,此人确实有可取之处,要不娘亲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了,可自己j-i,ng心谋划的,被人家一眼识破还是很不爽的。
“老狐狸。”薛应龙恨恨的跺脚,然后背过脸去不看薛丁山。
老狐狸就老狐狸吧,薛丁山牌老狐狸笑的一脸欠扁,其实不是他高明,只是薛应龙段数太低了,说薛应龙段数低的薛丁山,完全忘记昨天被这低段数骗的团团转,虽然事后他想的明白,但不表示人家段数低,薛丁山绝不承认他曾败在薛应龙手上。
至于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而这和梨花的年龄又有什么关系呢?不同年龄段的人,丧事也有不同的规格,孔子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耳顺,六十知天命,七十古稀。”这些岁数都具有特别的含义,到了八十岁称之为高寿,所以,年老的人去世葬礼叫喜丧。
喜丧又称“福寿全”福寿全归的意思,即全福,全寿,全终,全福代表家庭庞大,人丁兴旺,儿女全在,无再婚之男,再嫁之女;全寿即古稀以上仙逝;全终即寿终正寝,民间谓之善终。
所以喜丧在人们的思维里并不是一件悲伤的事,反而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一般喜丧,死者会在家里停放数十天,这数十天间,敲锣打鼓,大肆庆祝,就像成亲一样喜庆热闹,是欢欢喜喜送老人走。
反之,年轻人去世,那叫天妨英才,英年早逝,那叫香消玉殒,红颜薄命,讲究的是入土为安,十几二十岁早逝的人,在家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三天,要是孩童或是婴儿,当天就要入土为安,这是人人都知道的规矩,薛丁山也正是因为想明白这一点,才对梨花的死有了疑惑。
梨花正值最好的年华,若她死了,绝对当的起英年早逝这几个字,而她活着的时候,再出色,再特别,这时候也不能特立独行,然而他从唐军来寒江关,路上特意拖延了好几天,难道偏偏就碰上了梨花那三天,这世间会有这巧合的事情吗?
樊府那一府素白,处处透着古怪,如果真是梨花出事了,即便樊母身体再不好,也不会把这事交给薛应龙,他虽与梨花有一个母子的名分,可那并不能作数,他年纪那么小,几乎什么都不懂,无论是门楼处大大的白花,还是廊柱上的挽联,亦或丫鬟小厮身上的素白,没有一处能挑出错,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更让人觉得像特别设好这么一个局,就等着薛丁山来钻。
☆、491
“行,算你狠。”薛应龙磨牙,姜还是老的辣,他段数确实没有薛丁山高,他认输,如果薛丁山知道薛应龙在想什么,一定会气的暴走,你才老,你才老,你全家都老。
“那就告诉我梨花在哪儿吧。”丁山知道梨花一定在樊府,说不定就在哪间卧房里,他大可以直接去找,可他很看重应龙的意见,因为梨花很在乎应龙。
“就在房间里,你自己去找吧。”薛应龙笑的一脸诡异,他可以告诉薛丁山娘亲在哪儿,至于能不能叫醒娘亲那就要看薛丁山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薛丁山无端的打了个寒颤,明明温暖明媚的天气,他怎么就感觉这么冷呢?
“梨花,我是丁山。”
“梨花,我来了。”
“梨花,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顺着薛应龙指的方向,薛丁山站在一间房门口,不管他说什么,里面都没有回应,薛丁山自己推开门进去,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说,梨花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别说推开她的房门,就是上了她的床也不算是失礼。
原以为梨花只是不想见他,可万万没想到,推开门,薛丁山看到的却是梨花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有一丝灰败,安静的过了份,看着床上的梨花,薛丁山突然联系到外堂那到处素白,心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扯了一下,三步并做两步,迅速走到梨花床前,那一瞬间,快的无法形容,薛丁山握住樊梨花的手,当场就愣住了,因为梨花的手冰冷,僵硬的一点温度也没有,真的就像一俱尸体。
“梨花,你起来,你别吓我。”
“梨花,我知道错了,我来道歉,我来求你原谅。”
“梨花,你起来,起来打我,起来骂我,起来吃了我吧。”
“梨花,我来带你回家。”
薛丁山一边说一边猛烈的摇晃梨花的身子,梨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摇出来了,可僵硬的手指硬是没有一点反应,灰败的脸也无一丝变化,薛丁山越说越心惊,越摇心越凉,这样子的梨花,虽然没有被封在棺椁里,可却比外面那副棺椁更让人心颤。
然而薛丁山就是薛丁山,吃一堑长一智,虽然心绪反反复复一直处在万马奔腾的状态,但难得还保持一丝清明。
冷静下来的薛丁山认真的看着毫无生气的樊梨花,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种微小表情,即便樊梨花已是一俱“尸体”,仍能感觉到他眼神的灼热,薛丁山觉得,父亲说的话果然是金玉良言,唯有冷静下来才能做出正确的判决,而只有做出正确的判断,才能做出对的选择。
薛丁山记得梨花的师傅有一独门秘技龟息功,所谓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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