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乖乖走回去,于是拆散情侣同盟正式成立。
“不过说起来,既然没有血缘关系,你何不早点表白,那就没这么多事了嘛。
“你……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要是能更有魅力点,杜维维就不会去追我哥了。“
“你再多点女人味的话,也就不会被维维抢走了。”谢子修想了想,又改口。“算了,实力太悬殊。当我没说过。”
“……t___t”
“对了,继续捏啊,小腿上面一点,用力点,对的。”
“……>皿<”
然而他们这拆散情侣同盟自从建立之后,工作效率似乎就很低,基本上没能产生任何效果。
联盟的基本工作就是,跟踪颜子清和杜维维。
人家去看电影,他们也跟着买电影票,爆米花;人家去高级餐厅吃饭,他们也跟着吃了顿法国料理;人家去逛公园,他们也跟着去公园,还买了气球;人家约会结束,卿卿我我地开车回家,他们也随之打道回府了。
颜苗觉得,眼睁睁瞧着那两个人幸福满满,估计除了在谢子修心口上不停撒盐,好为谢子修日后对她更凶残做铺垫之外,估计半点其他用处都没有t___t
于是不用谢子修要求,颜苗就开始自觉地负责他的早点、下午茶,还会送点吃的到他公寓去,大拍其马屁。
受了情伤却丝毫不表现出来,依旧风平浪静,成天似笑非笑,这种人是最可怕,最腹黑,发作起来最有杀伤力的。
她现在真是伴君(?)如伴虎,成天战战兢兢。不想点办法来讨好谢子修,顺顺他的毛,万一他发起飙来,她身在虎口,当然是第一受害者。
而谢子修虽然一贯锦衣玉食,对她的手艺倒是表现出了接受的意愿。于是两个被甩的可怜人一起在公寓里吃火锅,也是不错的消遣。
除此之外她还担任起了周末遛狗的任务,以及为谢子修打扫、做饭的钟点工作。成天忙着跑前跑后,还不另外收加班费。
她这一切的殷勤,都只为试图培养起谢子修的同情心,以及联盟革命感情,省得他将来翻脸如翻书。
“我觉得,达尔文的毛好像该刷一刷了。”
颜苗说着话的时候,谢子修还在床上,继续他周末的懒觉。
颜苗忍不住扯他的被子:“那个,你该起来了,你这样的主人还像话吗?”
谢子修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不是还有你吗?”
这家伙未免太惬意了,好歹她也是个女人,在他睡梦之中用他家钥匙登堂入室,站到他床边,他还能睡得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快起来吧,我跟达尔文都散步回来了,你怎么还能再睡?”
谢子修依旧不为所动,睡得很放松。
颜苗小声怂恿:“达尔文,咬他!”
达尔文闻声立刻扑到床上,热情地舔得他一脸口水。
在这火热的攻势之下,谢子修终于慵懒地睁开一只眼睛,抬手略微抓了抓头发,从床上坐起来。
颜苗看看他那略微凌乱的头发和带了睡意的脸,说实话,她很意外于有人刚睡醒也能那么帅的,睡眼惺忪完全无损于他的美貌。
为什么她自己每天起床照镜子,都会被里面的人脸吓到清醒?
达尔文还在床上兴奋地转圈圈,谢子修靠在床头,眯眼看了颜苗一会儿,说:“好吧,我们一起给它刷。”
所谓的“一起刷”,其实就是,谢子修撑着下巴,坐在沙发里悠闲地指导她给达尔文刷毛,剪指甲。
“来,达尔文,我们清一下耳朵哦。”
颜苗拿起滴耳油,认真翻开狗耳朵。
刚揉了一会,原本乖乖躺在她腿上的达尔文就立刻子弹一样“嗖”地弹出去。在屋子里到处乱窜,撞倒无数家具,活像一个被侵犯了的良家妇女。
谢子修笑喷了,颜苗顾不得瞪他,只得满屋子追着狗跑:“别跑啊,擦耳朵很舒服的,不然会发炎的,啊啊啊,快回来!”
颜苗追得气喘吁吁,好容易才把它哄回来,谢子修也终于大发慈悲,伸出援手,帮忙牢牢擒住它。
一直摸到它舒舒服服地放松下来,颜苗才终于成功翻开它耳朵,滴了耳油。
然后看着他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的甩耳朵,再用棉签帮它擦干净,这才算大功告成。
颜苗累得要命,一身狗毛和臭汗,只能无力地谴责谢子修:“你怎么不告诉我达尔文耳朵很敏感?”
面对她的指责,谢子修只斜倚在沙发上装睡,做闭目养神状。清洁完毕的达尔文也舒服地趴在他们俩的腿上,眯着眼睛让颜苗抚摸脊背,两人一狗倒是其乐融融。
门铃响了,谢子修这才起身,去开了门,对来人笑道:“王师傅。”
进门的是个头发有些白了的男人,那架势一看就能知道是个裁缝,颜苗忙才擦干净手上的狗毛,给来客倒了杯茶。
谢子修介绍道:“王师傅来给我量尺寸,要做下一季的衣服。”
“……”
百货公司里有那么多高级成衣可以买,干嘛还费力气请裁缝做,又贵又慢,还不见得多么时髦,纯粹是资本家的穷折腾。
老裁缝很是和蔼,客气接过茶,便对两人打招呼:“谢先生,谢夫人。”
颜苗一口茶没来得及咽下去,“噗”地喷了半桌子。
老人家未必会关注那种花边新闻,大概只帮谢子修筹备过大婚要用的衣服,却不知道黯然取消婚约这件事,就理所当然地把她误认为是女主人。
谢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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