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是为了筱禾开始做心理斗争去了。而这个时候,玉荣英那边又有了新的发展。大约是看到任林生那得意的模样,手中那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舀出来的扇子煽动着自己额前的发丝,看来是一点担心都没有。而那大长老发现自己的情况不对之后,就叫道:“大少爷,你真的要去报仇也应该找邵新华啊,是他害了你爹坐上家主之位的。”这话说的周围一阵的骚动,是大长老之前来踹门的时候带来的邵家死士,这些人效命家主,效命长老,却不知道原来邵家还有这些龌龊的事情。
玉荣英在自己印象之中这大长老永远都是气宇宣扬的样子,哪里有这般的落魄的时候,但是口中却没有松口,说道:“我怎么记得我那叔叔在邵家的时候就入得了你这位长老的眼睛,不然的话,当年他犯下于外人通信的大错的时候,早就被邵家给逐出了。”这与外人通信并不是说和人家写两封信交好一下什么的,而是把家里的秘密告诉外面的人,玉荣英还记得当年家里因为某些路子得到了一件重宝,家里自然是重兵把守,却不料自己的这个叔叔把家里的路线都告诉了外人,还把这些兵什么时候换班都说的一清二楚,那个时候还玉荣英的爹坐上家主之位没有多长时间,家里还是几个长辈在做主,要不是眼前的大长老,早就被别人扔出家门了。
大约真的是无话可说,这大长老又思量了几个方法都行不通,邵家大长老就被玉荣英给抓着,而大长老看到自己死期将近,又反咬了一口,可惜那元婴的修为就算是用上全部的力气都没有破开化神期玉荣英的防御。
任林生看到着大长老软绵绵的躺了下去,心里也痛快了几分,之前他装死虽然主要目的是不要参合在这些事情里面,而且得到筱禾的亲近让他的心思也好上了不少,但是总的来说,这大长老能打到他还是让他很不爽,不管是不是他有意的放水。这大长老一死,那些死士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而那个他们最应该效忠的邵家大少爷也在之前改头换面姓玉不姓邵了,不过就算是如此,这群人还是就那么看着他,毕竟他们认血不认人啊。
邵荣英看见那软绵绵的大长老的尸体也觉得心里不舒服,挥手让那些人抬着他都下去,却发现这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些仓皇离开的人之中原本应该带着邵家的总管福伯,但是福伯现在还擦着自己脑门上的粘稠的汗液,却不见萎缩的模样,扯着嘴角就那么看着玉荣英。任林生瞅着福伯,这老伯看起来年纪颇大,而且油光满面的,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带着一顶不符时节的帽子,而且还在不停的擦汗,就是现在手中的手帕还不断的在自己的脑门上擦来擦去,看那手帕,透着一股黄色,看起来用了时日也不短了。“福伯,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应该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吧。”玉荣英盯着福伯,而福伯再次擦掉自己脑袋上面的汗液,但是顺摆把自己的帽子给舀了下来。
角度问题,筱禾并没有看起那福伯脑袋上到底是什么样子,而站在一边的苏羽朋却是看的真切,吸了一口气,捂着自己的嘴巴,显然是想要吐出来。筱禾这些引得好奇心更加的盛了,想要站到苏羽朋的位置上面,却被苏羽朋给挡了下来:“筱禾,那人的脑袋你真的不能看,隔夜饭都要吐出来。”说着苏羽朋瞅着边上,几个男人倒是见怪不怪,不过明家姐弟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想来这邵新华还有自己爹去了的时候,他们就应该走了,毕竟他们两个人来不就是为了取走两人的性命?说到底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这事情结束了,难道还看别人的好戏不成?
邵荣英看到福伯的那个后脑勺,表情比苏羽朋好不到哪里去,最多也只是没有捂着嘴要呕,而任林生展开自己的扇子遮着眼睛,对此不敢恭维,原来这福伯的脑袋上面全部脓包,咋看之下好似溃烂了一般,不断的有脓水低落,任林生想着福伯脑袋上面那不合时宜的帽子和那深的好似一直在什么里面泡着的颜色,想来那帽子已经被这脓水浸染的不成样子了吧。再听见这个时候苏羽朋传来一句‘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任林生还真觉得自己的胃翻滚着,好似什么东西要出来一般。
那福伯嘴角依旧笑呵呵的,那副老好人的模样,只是眼神让人看起来汗津津的。这福伯好似没有看到众人的动作,对着玉荣英说道:“果然是大少爷,福伯从小养大的人,到底是对福伯了解的很。”说完又开始桀桀桀的笑了起来,陪着那笑呵呵的嘴角,怎么看都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你那帽子整洁的而且不擦汗的话,我的确是人不出来。”玉荣英皱着眉头说道:“福伯天生体寒而且很爱赶紧,在加上金石大陆那永远寒风的天气,体寒的人那里会出那么多的汗。”福伯点点头,又擦了擦脑门的汗液,说道:“这倒是我疏忽了,那个时候只想着这个人喜欢带帽子,可以稍稍遮掩一下。”却也只是半响就换了话题:“这大少爷也不问问我原来的福伯到什么地方去了?”
“啧,怎么看都已经死了,虽然福伯小时候照顾过我,但是也没有到知根知底的地步。”玉荣英沉着脸说着,显然,心态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好。
“啧,大少爷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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