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人住,那又怎么样?” 可恶!他那里痛得要死,她非得站在这里跟他争论这间屋子吗?他凶恶的瞪着她。“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欲拒还迎的戏码,我会很火大。”
木村小姐困难的咽着口水,看看他身后,再看看他,似乎想在两者间找到共通点。“你……原来你有这种嗜好……”
看着木村小姐渐渐有些苍白的脸色,还拿看怪物的眼神瞅着他,堤晃司开始觉得事情怪异,背后更是有发凉的迹象。
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转身,脸色也从唇开始一寸寸变白,四肢逐渐硬化,然后开始发抖,开始有痉挛前兆……性致高昂的那个地方也瞬间软掉。
他极致简洁的屋子,经过名家设计的装潢、高价从国外购回的现代感家具……全部都被该死的蕾丝边凌迟处死了!
“童心——”他声嘶力竭的嘶吼,身体摇摇晃晃,大概是全身血液此刻全往脑门上窜的关系,十指微微弓起,想像着正掐着童心的细脖子。
屋子里的每一寸……每一寸……都被见鬼的蕾丝花边所淹没,就连他最引以为傲,与美国现代美术馆竞标成功得来的沙发也铺上了和她家同样花色的蕾丝沙发罩!
“童心,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堤晃司像阵狂风往楼上跑,然后就是一阵撞开门的声音,似乎正在寻找“蕾丝花边小姐”的房间。
而被凉在原地的木村小姐被堤晃司那副愤怒张狂的模样吓坏了,早早逃了出去。
“童心,你给我开门!”他找到唯—一扇紧锁的房门,抡起拳头猛捶,见房内没有声响,他甚至连脚都用上了,直接踹向门板。“限你三秒内把门打开!”
“喂!你有没有礼貌啊!现在几点了,人家要睡觉啦……”睡意正浓的声音。
“开门!”他开始用肩膀撞门板。“把门打开!”
“不要!”
不要?!堤晃司怀疑自己听错,他非得握紧拳头,才能防止自己崩溃。“你马上给我滚出来!”他开始对门板练拳击。
“不要!谁知道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在发什么疯……我才没那么白痴,我要睡觉了!”
很好。堤晃司面部抽筋。“如果你三秒内不出现,就等着替你那些该死的破布收尸!”
“你敢?!”童心的声音几乎与打开门同时,她生气的瞪他。
“你总算开门了……”他突然弯腰往她软软的肚子一顶,将她扛在肩上带往房里。
“喂!你在做什么……快放我下去——”她抡拳乱捶他的肩背,白皙的双腿拼了命乱踢。“堤晃司!放开我——噢!”
被粗鲁的甩在床上,她立刻在混乱的被子堆里爬行,才爬没几步身子就被大手箝住,四肢像待解剖的青蛙一样呈“大”字被钉在床上。
“快点放开我!”她气炸了。
“放开你?在你把我的家毁了后,还要我放开你?”他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
“我哪有毁了你家?”讲得正确点,她是在挽救他冷清清的家。
“你没有毁了我的家?”他已经到发狂边缘,攫住她手腕的大掌缩得更紧。“你把我苦心装潢的屋子塞满见鬼的蕾丝,每一个地方、每一处昂贵的家具上全铺满了那些破布,你!你还在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标赢美国现代美术馆的那套沙发上盖上你那块该死的廉价蕾丝!”
“它哪里廉价了?”那可是她最喜欢的花色,要不是看得起他,她才不愿割爱……他居然说它廉价!
堤晃司的双掌已经攫在童心细致纤弱的脖子上,十指微微掐着。
童心转动脖子挣扎,但掐在脖子上的手牢固得像铁笼子,怎么也挣脱不了,她的气息开始紊乱,呼吸越来越急促——
“堤……堤晃司……杀人要坐牢……噢……”
望着眼前白皙细嫩的皮肤涨成红色,小巧的菱形嘴儿微张,像离水的鱼儿拼命呼吸,他的脑中却一片空白。
身下坐压的软绵绵身段散发着香气,指腹下的肤触是这么的教人难以放手……他想品尝红唇的滋味,想吻看看这两片唇瓣是否也如目测的一样柔软。
童心看着眼前正想置她于死地的男人,俊逸的五官渐渐扩大,他的气息像环绕在耳边的声音,是这么的清晰。
他要吻她?!正当预期他会吻她时,脖子上的手松了,俊帅的脸孔离远了,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好像……一副病撅撅的样子,却又怒火未消。
“警告你马上把所有东西恢复原状!”
童心看堤晃司坐起身,背对她的宽肩绷得好紧,而且他的反应怪怪的。“如果没有恢复原状会怎么样?”美眸眯起。
“不要想考验我的耐性,死平民!”堤晃司迅速转头咆哮。
死……“死平民?!”原本软绵的女性音调瞬间拔尖起来,撑起身体跪在床上与他对峙。“既然我是‘死平民’,那你干嘛要跟我签约,这样会降低你的格调!”臭贵族,死性不改!
“你想从这里被我扔出去吗?” 他指着一旁窗户。
童心扁起嘴,“难道你都不觉得自己的家很……空旷吗?”
“你只是暂住的寄居蟹,我房子的装潢还轮不到你插手!”
“寄居蟹?!这是继死平民之后又一‘力作’吗?”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抓起他的手臂大口咬下。
他冷哼一声,“还是你要我说寄生虫?”
“寄生……”童心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大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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