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巴拉的身影看不见了,林可欢欢快的环住阿曼达的脖子,在她耳边无比开心的说:“阿曼达,我们有事情做了,我终于又当医生了。”阿曼达自然也是格外兴奋,她比奇洛医生幸运多了,她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
两天后,一座简单崭新的土屋出现在宫殿大门的旁边,同时一张写满阿拉伯文字的白纸贴在了土屋的外墙上。不到一天的工夫,庄园里四处都在议论着,族长德里斯老爷体恤族人,特意指派那个在农场施展神奇医术的女人,为村子里的妇女和小孩儿免费看病。这番说辞自然出自巴拉的意思。
最高兴的莫过于得到消息的女人们了,以前她们病了,完全是看老天爷的脸色,熬的过去,就活下来,熬不过去,也得认命。按照传统,她们的命是完全不值钱的,没有人在乎她们是不是生病了,更不会有男人会舍得拿钱出来给家里的女人看病买药。即便是自己的亲骨肉,只要是女孩儿生病了,也是扔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
现在有了这么好的一个消息,先不论消息是真是假,凡是身有旧疾新病的女人,只要还能走路的,都在第二天赶了过来。一时间,宫殿门口比过节时候的集市人还多,巴拉只好又多派了两个士兵帮林可欢的小屋维持秩序。
林可欢忙坏了,几乎又回到了刚来z国时在首都的日子。她争分夺秒的为每一个患者认真听诊,忙中不乱的开药,把药递到对方的手上,然后详细的嘱咐药的用量。从来都没受过如此待遇,更没有见过这么珍贵的药片的女人们,无不对林可欢感激涕零,她们看着穿着高贵罩袍的林可欢,几乎都把她看成了神女来膜拜。林可欢实在拦不过来,只能让阿曼达给不断下跪的女人们解释,请她们不要这样,好好回去吃药休息,让身体早日恢复。
心怀感激的女人们,路过宫殿大门的时候,又都纷纷跪下磕头,巴拉骄傲的站在大门口,不光很有面子,心里也是无限的得意。
如同打仗一般的一天终于过去了,还有少许人没来得及看完,林可欢本意是坚持到底,可是阿曼达听着林可欢已经嘶哑的嗓音,看到她汗流浃背的样子,说什么也不同意。执意让剩余的人回去,明天再来。林可欢慑于阿曼达说要报告卡扎因少爷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威胁,只好同意。
因为午饭没顾上吃几口,到了晚饭,阿曼达不依不饶的非要看着林可欢把桌上的饭菜全吃干净才算完。林可欢哭笑不得的求饶,并且努力的吃下了大半,才终于换得阿曼达的赦令。
疲惫不堪的林可欢依旧抱着卡扎因的枕头,心存感激的对着枕头喃喃自语:“我今天过的很快乐。谢谢你。我很想念你,你一定要多保重。我等你。……”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卡扎因坐在车里,带领着部队前进。虽然也着急赶路,但是因为要守卫父亲车队的安全,速度自然无法跟扎非当日的急行军相比。天色已经黑尽,他命令大家原地休整过夜,次日再接着前行。
父亲的军用帐篷早已经支架好,卡扎因拿着两个军用饭盒走进来。非常时期,德里斯吃的和士兵们的都一样。见到儿子进来,德里斯露出慈爱的笑容,马上示意他赶紧坐过来。大敌当前,卡扎因已经不记恨父亲了,他把饭盒打开,摆在父亲面前,一边说:“父亲,您赶紧吃吧,吃完早点休息。”一边走到父亲身后跪坐下来,给父亲揉捏肩膀和脖根儿。
动作一点都不娴熟,他是第一次做。他曾经有两次无意中见到大哥给父亲按摩,后来才知道,原来父亲的肩膀受过重伤,大哥每次觉得父亲有可能劳累的时候,就会帮他按按。今天一直坐在车里忙着赶路,父亲的肩膀只怕又会疼了。
这是小儿子第一次给自己揉捏已经发僵的肩膀,手劲儿好大,技术也太差,似乎肩膀更疼了。可是德里斯心里无比开心,甚至有点激动的泛上了几点泪花。
人家说‘父子如冤家’,越是个性相近的父子,越是水火不容。德里斯苦笑,他和卡就应在了这句话上。几个儿子里,就卡的性格最像他,也就是卡最爱跟他较劲,似乎总跟他格格不入。可是,德里斯知道,卡只是在做表面文章,内心里,除了母亲,就最舍不得他这个父亲了。
德里斯又‘享受’了几分钟儿子的亲近,才拍拍肩头儿子的手背说:“行了,已经不疼了。你也快来吃。累了吧?”
卡扎因执拗的说:“我不累。我再帮您按一会儿。明天还得走一天呢。”
德里斯又让卡扎因揉了几分钟,拉住儿子的手,坚决的把他拽到了身旁,将其中一个大饭盒推过去:“吃。”
卡扎因只好盘腿吃起来。德里斯不知从身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个油纸包,刚刚打开第一层,里面的香味儿就飘出来了。是家族秘方烘制的传统牛肉干儿。德里斯专注的盯着卡的表情,卡扎因先是极力忍耐,可是被父亲盯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来。
德里斯有点奇怪的问:“你怎么不馋了?我记得就是去年吧,你一闻到肉干儿的香味儿,还会流口水呢。”
卡扎因几乎要吐血了,磨着牙说:“那是我二十岁之前的事情了,好不好?”说完自己也觉得更丢人了……
爽朗开怀的大笑声传出司令官的帐篷,外面的人不知道,司令官的小儿子正红着脸,狠狠的撕咬着肉干儿泄愤呢。
忙碌的日子似乎会过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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