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女子一边手忙脚乱的抹着身上那些渗透的水果酒,一边还不停的讪笑着掩饰,心里又多了份好感,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可能需要洗个澡,客房有浴衣。”好一幅无辜的表情。
晕,客房,拜托,左边还是右边啊?范枝枝抓着手中的酒瓶,扶着脑袋懊恼道,这里客房都一样,哪一间才可以进哦?dl啊,你就这表达能力啊?
不管了,身上黏黏腻腻的感觉太不爽了,哪间能推开就进哪间吧。
辗转了片刻,范枝枝随机推开了其中一扇门。哇,开了灯,房间大亮。饶是范枝枝作了五星级饭店必有不凡的准备,还是被闪了一下,这房间,好,好黑。
黑色的地板泛着幽幽的冷光,连带周围不多的空间都寒风凛冽,说不出的诡异,范枝枝颤了颤,呃,五星级饭店都兴这味儿,有钱人真是与众不同,难怪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审美观都严重迥异。
绕过黑色的大床,范枝枝走到衣柜面前,哇,浴衣还算正常,随手挑了件,走进浴室。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自己果然是皮粗肉厚,那么践踏居然都没什么太大的伤痕。浴衣很大,自己160的身高居然穿的跟戏袍一个样了。随手拉起旁边折立的方方正正的大浴巾,就这样裹出浴室。
古人曾说,围炉夜话私房火锅,现在围着浴巾喝美酒,应该也不差吧。想到这里,范枝枝转身拿了个高脚酒杯,给自己倒了杯。
其实这样的人生也不赖啊,难怪有好多人都为权势金钱所征服。当初夕阳下那个纯真干净的少年是不是也是这样,折断我的翅膀,丢下我一个人。
王子也许曾经迷恋过灰姑娘,可是终究王子会和公主在一起,因为,公主家有好大好大的一个漂亮城堡。
一杯,两杯,三杯......范枝枝眼神迷乱,头昏眼花,不是说忘了吗?不是早就觉悟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傻,为什么还要想起?
王寒松,遇见你,是我的幸,还是我的劫?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不伤人自伤人。
范枝枝最后的记忆是那张黑色的大床真是好舒服,努力地蹭蹭,再蹭蹭。
楚暮借着酒兴回到房间,身上涌起一潮一潮的炙热,哼,章郭那个老狐狸,走上绝路了吗?居然用蔷薇1号,在考验我的耐性吗?
看来那位自以为是的章羽小姐可以消失了,女人还是乖乖在家等待男人临幸就好,老人呢,还是安心养老得好。
身上越来越热,纵使脸上冷漠,身体的某部分早已不安分的抬头了,抚了抚额前呃碎发,l找个女人了。
当楚暮看见自己最中意的大床上,一女人睡得天翻地覆,梦游不知几千里外的时候,忍不住为dl的多年默契感到暗暗赞赏。
显然这幅海棠春睡图,楚暮满意极了。其实只要不是类似于章羽小姐那样的八爪鱼,楚暮都会满意,在他心中,女人还是乖点好,像现在静静在床上的,更好了。不过,雇主还没来就先睡了的,倒也少见,这么想引起他的注意么?哼,不过这如果是欲擒故纵的手段话,那么她成功了。因为在这刻,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在叫嚣着要她,进入她,冲撞她,释放那一席精华。
楚暮自认为自己从来就是一个行动派者,尤其是良辰美景不虚设的条件下,野兽终于出笼见天日了。
拉开那虽然不算修长,却也洁白莹玉的腿儿,长指慢慢抚上,在探到那一汪炙热的甜蜜时,终于会心一笑,把自己已经坚挺得火热的yù_wàng纳入其中,盘旋,冲撞,嘶吼……
当楚暮酒足饭饱时,情不自禁的剔牙考虑,是不是要留这女人当一段时间的床伴。毕竟柔嫩又带着淡淡的茉莉香的风场女人倒是不常见。
枕着那沁人心脾的芬芳,楚暮满意的睡去。
早上。
范枝枝终于从这场噩梦中醒来,起码对她来说这并不是盛宴。转头看见那睡得像个孩童的男人,范枝枝要咬破嘴唇才能控制住自己那溢出喉咙的尖叫。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酒后乱性?还是419?悄悄的瞄了眼薄被下面不着半缕的娇躯,很显然,这是酒后乱性的419.
懊恼的拍拍浑浊的脑袋,此时此刻,一声“”远远不足以表达自己破碎的感情,咬着被单,范枝枝慎重的考虑,怎样安全退场。
有种男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约莫就是旁边睡得很h的某男。
有种男人是祸水,说的也是旁边这个一脸无辜睡相的楚大少。
还有种男人是骑着白马的天神,俯瞰着众人,也是形容的旁边明明身体已经水乳相融,却对其了解只限于知道其姓名的楚某人。
头痛,身体也在隐隐作痛,要怎么办啊?
范枝枝,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就在范枝枝皱着脸苦思正确起身的对策时,旁边的男人也已经醒过来了。多年的习惯让他很不容易在一个陌生人旁边安睡到天明,今天旁边的女人倒是一个例外。
睁开眼,楚暮看到那张皱成包子的俏脸,有些不悦,这女人一早起来就摆脸色,自己有亏待她吗?哼,最讨厌把自己太当回事儿的女人,思及此,昨晚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径直掀开被单,拿起笔刷刷写下几个大字,扔在床面上,丝毫不管呆愣的某人,跨向浴室。
楚暮在商场上完全继承了祖父的雷厉风行,就算在生活上也是。几下冲干净身体,看见那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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