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
“你的胸脯真的被房蔚废了?”昆昆盯住乔言第一次裸|露的红杏纹身,嘴边露出一个笑容。
“今天穿得这么少,您应该看得到。”乔言挥手赶开烟雾,冷笑,“您少幸灾乐祸,我做不了胸模,还能做个女人,您呢?”
昆昆脸色变了,捺着烟头就要朝乔言身上烫,被躲开了。她气急败坏地砸过烟尾,说:“卖一个男人也是卖,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乔言只是笑,抓起昆昆拿来的口气清新剂塞进裤兜里,转身走开了。
九点整,麻叔准时送乔言进了房蔚的公寓。公寓就在半山湖边,住户不多,才两三家毗邻。稀稀落落的四栋建筑圈了十五万平米的地皮,什么概念乔言从配备的保安等级及砖墙护栏能看出端倪。
“换了窝啊。”乔言看着麻叔。
麻叔硬着山岩脸色回答:“这里本来房先生打算做婚房。”
乔言不接话,麻叔也不说话。通常情况下,总会有人一问一答“后来呢”“没结成婚就搬进来了”诸如此类的对话,他们两人倒是瞎子对哑巴——台词跟不上。
房蔚坐在大厅里看电视,浴袍散开了一半,正眼都没瞧过进门的两人。他的架子不大,只撑住脸靠在沙发上,不过麻叔都没动的情况下,乔言自然不好先开口。
“过来。”
乔言自动走到房蔚身边,麻叔一句话不说就退下去了。
房蔚抬眼看了下乔言的身子:“再洗一遍。”
乔言洗的是脸,卸的是妆,她依照房蔚的老习惯还原出最干净的容颜,身体的洁净却没办法保持,残存的酒液芬芳有点变味,挂在她的抹胸上。
乔言站着不动,房蔚再看了她一眼:“乔迁在医院。”
潜台词是死不了。
她总算放心地走开了。
房蔚的浴室保留了富豪的做派,现代化的配备一应俱全,采用的居然是古典样式。乔言本来就喜欢典雅类的东西,不过她很清醒这是房蔚家,心底冷笑人渣也想讲究内在美,世道是不是变了。
她将自己清洗得很干净,内衣裤洗得更干净,折好衣服围着浴巾就走出来了,临时喷两下清新剂了事。
这样,她已经达到了房蔚的上|床要求。
乔言先打开冰箱找水喝,弯腰在空荡荡的冰箱里翻半天没战果,不经意在柜门架上看到了“忍冬山泉”。她捏在手里看半天,确信了是爸爸工厂里生产的矿泉水——塑料包装上还是她选定的古典图案,这个标志绝对错认不了。
她拧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缓解了自包房里就有的干渴感。
爸爸的工厂已经卖给房蔚了,她只喝忍冬水的习惯还保留着。
难道那条生产线还没倒闭?
乔言拿过瓶盖看日期:2010年8月3日,果然是几天前。
就算企业换了主人,市级牌子能保存下来,她还是很欣慰的,这恐怕也是她一整晚唯一能开心的事。
房蔚拎了一块大毛巾走进来,呼地一声甩在乔言脑袋上:“把头发擦干。别弄湿了我的床。”
乔言心底暗骂,将水瓶放在桌子上,抓起毛巾胡乱擦头发。她的动作幅度有点大,浴巾滑下来无声卸到了地板上,被她一脚踢开。
“够了吧,还睡不睡?”她直挺挺地站在房蔚面前,坦然无惧地迎接他的目光,呼出口气,让胸前的红杏颤巍巍地绽放在雪峰上。
房蔚眼色变暗,低沉一滞,他快速捡起浴巾将她围上,打横抱起她的滑嫩身体,一句话不说就朝卧室里走。
床上的房蔚像是换了个人,比以前猛烈而急切。他没做前戏,直接进入了乔言,还肆意摆弄过她的身体,有些角度简直是匪夷所思。
乔言默默承受着,不发出一丝声音,肌肤透出的是被揉弄过的粉红,她的眼睛却紧紧闭着,怕泄露出里面的讯息。
“在鄙视我?”她的上空传来房蔚冷冷的声音,不过他手上的折磨没停过。
“你认为呢?”她艰难开口,忍住了呻吟。
房蔚再不说话,身体的惩罚往往比言语的摩擦更令人羞愧。这方面乔言是弱者。直到他暗哑地在她耳边喘息一声,她掀开他的身子,直接冲向浴室,排泄出他遗留的东西。
他没做措施。
乔言现在才能感觉到这个关键。她留在浴室里刷了整整一个小时,从脖子到小腹,只要是房蔚咬过亲过摸过的地方,她都要洗涮一遍,像是得了强迫症。
“出来睡觉。”扇合大门外传来房蔚冷淡的声音。
乔言不理会,继续刷。
门把传来推拉的细微响声,过了几秒,整饬一新的房蔚出现在仍是裸|露的乔言面前。他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嫣红块痕,突然牵动嘴角,浮出了个笑容:“你就这么恨我?”
“出去。”乔言拉过另一块浴巾,呼地一声披在背上,从镜子里和他对话。
“你期望我能好好听你话?”
房蔚反手推上门,嘴边的笑意蔓延到眼底,仿似真的有那么开心。他无声抽开了浴袍带子,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来。
“真他妈地贱。”这次乔言骂出了声。
房蔚抓住她想逃离的上半身,将她压在洗手台上,低笑着在她耳边说:“试着享受我。”
第二次不能叫亲热,应该叫施虐。他的背入式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感官,因为他搂住她的胳膊强健有力,透过肤色泛出了血脉里的清栗。
她知道他很用力,就算以前生气时也没这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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