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我最老。”季轲拍拍手上的灰,把择好的菜拿去水池冲洗。
韦航会意地去找可以沥水的篮子,正在橱柜里翻着,眼镜男递了过来,“找这个么?就在那边儿台面上放着。”韦航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摇头自嘲道:“年纪大了眼神儿都不行了。”
运动装男生显然对厨房里的活儿一窍不通,站在一边儿搭不上手,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我说三位哥哥,谁给我派点儿活儿?我干杵这儿感觉特别不‘尊老’。”
“不提年纪还是朋友。”季轲一向自来熟,碰上同样自来熟的更甚,闻言抬腿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对方马上嬉笑着蹦开了,凑到眼镜男身边,拿胳膊肘戳戳他,“哥,我干点儿啥?”
眼镜男正在切季轲洗好的芹菜,闻言四下看了看,下巴冲某个方向一抬,说:“要不你剥蒜吧。”
“行。”
“你管他叫哥?”季轲的好奇心又泛起来,冲运动装男生问,“你们平时就这么叫?”
“对啊,”运动装男生点头道,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虽然我跟爸爸比他早,但他比我年纪大,不叫哥叫啥,这也不是拜师学艺先来的是师兄。”
“那你们关系还挺好的。”韦航接话道。
“那是,我跟爸爸所有儿子都没矛盾。”运动装男生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句。
韦航又看向眼镜男,对方正低头认真切着菜,觉察到投来的目光,只抬眼浅浅笑了一下作为回应,并没说话。
韦航几乎能从这一眼中看见当年、又或者也要包含现在的自己,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这股难受劲儿还没持续半分钟,又听运动装男生爆料道:“我哥跟我……不对,跟咱仨都不一样,他是直的。”
这次季轲和韦航一齐惊讶地看向切菜的人,眼镜男面上的笑容终于放大了些,笑道:“很奇怪么?”
“你干嘛不找女的?”季轲诧异道。
“找过几个,都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季轲继续问道。
“说不清,就是感觉不对。”眼镜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又听见另一边的韦航续问了句:“那你跟全职感觉就对了?”他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至少他不玩10。”
“多可惜啊,”运动装男生连连叹气道,“我想让爸爸c,ao我,他都不c,ao。”
“你主子真没评价错,”季轲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你确实是明着s_ao。”
“我就是s_ao,要不谁玩这个。”运动装男生坦诚道,“其实最早我也膈应自己,怎么尼玛这么贱?那会儿每次被玩之后清醒过来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十个大嘴巴。”
“或多或少都有过不认同的阶段吧。”韦航把话接了过去,一面往收拾干净切好的牛r_ou_里放各种调料腌渍,“我也这样,幸好那时候的主人很有耐心,每次完事都会安慰我引导我,后来慢慢就能正视了。”
“这么说第一个主子很重要了呗?”季轲看看他们。
“那当然,太重要了。”运动装男生猛点头,眼镜男也说:“好主子不仅能把你玩爽了,还能帮助你面对很多事,甚至在某种层面上重新塑造你。”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季轲不是很能理解他们的话。
韦航逗他:“你应该深有感触才对啊,不是都说拉斐尔是小奴们的疗愈师。”
“我这么乐观向上的人还需要疗愈?”季轲先是撇撇嘴,过了会儿又承认道:“不过他靠谱倒是真的,别管什么事儿,跟他在一块儿就特踏实。”
“就是啊,”运动装男生说,“我跟了爸爸一年多,虽然他年纪比我小,但内心比我成熟多了,做事又理智又坚定……反正有种我形容不好的魅力。”
“对,”眼镜男赞同地点点头,“爸爸身上有种让人放空的气质,不单是调教时候,平常跟他在一起也感觉心里很放松。”
季轲对此困惑道:“我怎么觉得他挺严的,要求那么多还怎么放松?”
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闻言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倒是韦航解释了句:“就是严才让人放松,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努力做好,自然没j-i,ng力想别的,在主人身边,奴身体再兴奋再累,心里也应该是安定的,因为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
季轲琢磨着韦航的话,一时没言语,运动装男生问他:“你是不是还没真正体会到做奴的乐趣?并不只为了找刺激,主子又不会二十四小时都在玩狗,大部分时间是不玩的,但你心里会一直想着主子,这种感觉特别幸福。”
眼镜男这时看了看韦航,带着几分羡慕地笑道:“韦老师最幸福了,能天天跟主人在一起。”
“所以更要珍惜,好好伺候。”韦航说。
“你们都绝了,”季轲摇头感叹道,“简直颠覆了以往我对玩这个的人的认知。”
四个人如此边聊边干,六点多钟饭菜陆续端上了桌。由于没有外人,运动装男生和眼镜男都自觉拿了个餐盘一左一右跪到沈赫座位两旁。景铭没做要求,不过韦航也跪下了。季轲这下更开眼了,跪在桌子底下吃饭他只听过,还没见过,更没实践过,许桐琛从不在游戏之外把他当奴看。
“给我把袜子脱了,”沈赫低头冲脚边的两人发话道,“舔得好才有饭吃。”
运动装男生马上伏身下去,眼镜男大约是觉得不方便,问了句:“爸爸,贱狗能把眼镜摘了么?”
“嗯。”沈赫淡淡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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