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左手揪著艾草粉嫩的乳投,右手拿大麽指轻刮艾草右乳的乳投。玩弄了一会儿,整个脸埋在艾草两只乳防之间,双手开始往下移,脱掉艾草的内裤。艾草认命地闭上眼睛,任他玩弄。
雷烈的手指开始揪著花核的时候,艾草再也忍不住这强烈的感觉,呻吟出声。雷烈有些得意:“这样就不行了?後面还有呢!”说完一只手拨弄花核,一只手伸出中指滑进艾草的xiǎo_xué。
中指被温暖湿滑包裹,雷烈可以想象一会儿自己的荫.经插进去会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感觉。他虽然迫不及待,但是想著艾草是初经人事,没有急功近利。一只中指已经让艾草受不了了,她难受地摇摆著身体,就连xiǎo_xué也紧紧收缩,想把异物挤出去。
雷烈又伸进一根食指,继续菗揷,直到艾草身下已经流了很多霪水,皮制沙发上已经汇聚了一滩。
愿,还是身体来的老实啊。”雷烈伸出手指,塞进艾草的嘴里。艾草拼命地摇头,雷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我说过了,要听话。”
艾草痛苦地流下眼泪,雷烈吻著她的泪痕说:“不要难过,一会儿你会很快乐的。”说完,解开裤子,粗黑硕大的荫.经直接跳了出来,骄傲地昂著头,艾草吓得闭上眼睛。
雷烈牵著艾草的手握住自己的荫.经:“你知道这是什麽?”
艾草摸著坚硬滚烫的荫.经,手剧烈地颤抖著,雷烈猛地摇晃她的身体:“说这是什麽!”
“这是……这是荫.经……”
雷烈捧起艾草的脸:“我不要你来上生理常识课,我告诉你,这叫机巴,重复一遍。”
艾草一愣,这样污秽不堪的词语,她怎麽说得出口!可是,为了爸爸妈妈,为了这个家,艾草说:“这是……是……是机巴……”
“含住它!”
艾草愣住了,看著雷烈,雷烈一脸不容反抗的表情,艾草只好认命地跪在地上张开嘴。
雷烈的荫.经太大了,光亀头就有鸡蛋大小,艾草艰难地吞了半天,才吞进去三分之一。雷烈舒服地叹息一声,然後抱住艾草的头,拼命摇晃,每一下都深入到艾草的喉咙深处,把艾草奸得白眼直翻,呼吸困难。
“呜呜……呜……”艾草发出艰难的呼吸声,雷烈又命令:“吸,拿舌头舔!”
艾草只好听命,雷烈舒服地说:“真是天生的妖孽!”说完,又抱著艾草的脑袋插了一会儿,突然一股浓精喷涌而出,艾草来不及反应,已经吞咽下去不少。
“都咽下去,一滴不许吐出来!”
艾草只好都咽下去,屈辱感溢满了心口,按她学的常识,这应该算是过去了。
“再帮我舔。”
艾草抬起头,眼前的荫.经依然没有低糜的趋势,艾草只好拿起荫.经,含进嘴里。她明显地感觉到荫.经在自己嘴里变大变热,过了一会儿,雷烈把荫.经拔了出来。一下子抱起艾草,又扔到沙发上,他扑到艾草身上,将艾草的双腿曲著提起来,形成一个“w”型。艾草的xiǎo_xué完全被他看见,又是羞涩又是屈辱,偏偏潜意识里还有一种兴奋。
艾草的荫唇是粉嫩色的,周边的荫毛本来很少,上面还沾著些霪水。因为兴奋,荫唇一下一下的收缩。
“粉红色的,真不错。”雷烈被眼前的美景吸引,眼睛发红,扶起他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巨茎对准艾草的xiǎo_xué。
艾草本能地扭动著身体,雷烈颇费了一会儿事才把亀头塞进去,艾草已经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啊……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好……好疼……”
雷烈才不管这些,使劲把荫.经伸进去一半。
“啊啊啊!啊!好疼啊!”艾草疼得冷汗直冒,xiǎo_xué里面像被撕裂一样疼。她推著雷烈的身体,却因为浑身无力,更像是抚摸。
雷烈觉得艾草的xiǎo_xué里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允吸著自己的荫.经,那种紧窒感险些让他一泻千里。他连忙稳住,享受著现在的美妙时刻,又想起还有一半荫.经没有进入,便一挺腰身,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艾草哭喊著,她不知道男女之事这麽痛苦,怎麽会有人趋之若鹜。雷烈已经开始菗揷,由轻到重由缓至急,霪水混著血液流了下来,刺激著雷烈的视觉神经,“啪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
艾草被挤压在沙发里,只能无助地呻吟。雷烈觉得不能满意,完全抽出荫.经,又重重地插入。连续几下,艾草被震得浑身酸麻,渐渐的,疼痛感减轻,她的呻吟也不再那麽痛苦。
意识到这个变化的雷烈一扬嘴角,把艾草抱起来,让她背对著自己跪著,扶著沙发靠背。然後从後面插入,时而揉捏著艾草的乳防,时而拍打著艾草浑圆雪白的屁股。
艾草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啊……啊……好……”刚想说好舒服,又紧紧咬住嘴唇。
“真不老实!”说著,雷烈一边加大了菗揷的力度,一边一手揪著艾草的花核,一手揉搓著艾草的乳防。
艾草最敏感的三个地方被同时玩弄,初经人事的她再也忍受不了,大声地叫了出来:“啊……啊……你怎麽……怎麽这麽玩……不要……停下来……会坏的……”
“怎麽会呢!我都肏了你的骚逼这麽久了,还是这麽紧窒,而且你这麽敏感,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往死里肏你都不会有事。”
艾草拼命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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