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依赖着他的同时,也被他深深依赖着,秦磊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恨不能马上去小区楼下跑圈,大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全世界。
激动得一夜没睡,第二天理所当然的没能爬起来。
安嘉乐醒得很早,刚从被子里坐起,也差点爬不起来。当然,是因为另一种原因。
身后被强行打开的入口微微发胀,用力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一阵钝痛,稍一活动,身体里没来得及清理的液体就顺着流了下来。
扶着腰从床上站起,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突然闪现出“纵欲过度”几个字,又想起昨天是自己主动缠着要做的,脸上红得发烫,只想趁秦磊还没醒来赶快收拾干净开溜。
s,he进最深处的地方很难自己够到,他弯着腰尽量高高撅起,伸出一指往里面仔细抠挖着。折腾半天总算弄得差不多,人也没力气了,趴在洗手间的台子上直喘气。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好迎上推门而入的秦磊。
暧昧的姿势沐浴在蒸腾的水汽里,气氛瞬间就变了味。
此地不宜久留,安嘉乐抓起裤子迅速套上,假装无事发生往外走。没走两步就又被人摁回了洗手台前。
秦磊对着他惊讶的眼神狡黠一笑:“干嘛一见我就走?”
心想你明知故问个什么劲,找个借口就想往外钻:“我还要上课。不早了,你也赶紧上班去。”
秦磊故意伸到他身后不轻不重的按了按:“放心,我又不是qín_shòu,哪能随时随地都发情。”
安嘉乐抬眼瞪他,眼里写满了“你不是qín_shòu谁是”的怀疑。果然下一秒qín_shòu磊就不负众望又补上了一句——
“不过你要是马上想要,我当然也可以。”
最后还是腻腻歪歪的讨到了一个亲吻才把人放走。
往兼职的店走去的路上,安嘉乐一直琢磨着该怎么面对昨天那场j-i飞狗跳的闹剧。不但顶撞了客人,还弄坏了店里最贵的雕塑,工作是保不住了,只看对方会提出多少钱的赔偿。想到钱的问题,他又一阵头大,这次不能再指着秦磊帮忙,工作也丢了。失去了收入来源,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可以把欠的钱全部还清。
刚走到店门前,却发现那座马头雕塑还好端端的立在那里。心里纳闷,他猫着腰走进店门,王昊见到他,马上就招呼他赶紧过去。
“你昨天去哪了?人没事吧。”
见他还在担心自己,安嘉乐满怀愧疚:“没事,我闯大祸了,肯定也牵连你了吧。放心,我马上去和店长说清楚,这就走。”
“走什么呀。”王昊连忙把他拉住,避开人往更衣间里走,“跟你说吧,昨天大老板知道这个事,把碰坏的东西全换了新的,让我们都假装没看到。还特意嘱咐店长,联系上你以后要我把这个给你。”
“给我?”
从王昊手里接过一枚信封,安嘉乐怀着疑惑打开。里面是一张明信片,上面印着一簇怒放的风信子,翻到背面,只写了简短的一句话,笔迹纤瘦有力,就像字的主人一样。
【toher day。——冯宁】
安嘉乐按耐不住激动,抓着王昊问道:“你说的大老板是谁?”
王昊被他摇晃得头晕:“方逸坤啊,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
“你说这卡片是他让你交给我的?”
“是啊。怎么了?”王昊看他一个人闷头傻笑,碰了碰他的肩膀,“别光顾着自己乐啊,几个意思。”
安嘉乐已经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了,拿着手机往秦记包子铺的方向跑,边跑边迫不及待的给秦磊打电话。刚打开电话簿,“包子”两个字同时显示在了屏幕上。
哟,心有灵犀啊。
电话一接起,果不其然方逸坤已经把来龙去脉都跟秦磊交待了,刚听到一个“喂”字就开始唠叨个没完,怪他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不该冲动的出手救人。
换作平时,安嘉乐老早就打断他的话找回话语权了,不过他今天实在是心情太好,就连秦磊烦人的絮絮叨叨都觉得甜蜜。
电话那头见他半天都没反应,终于停了下来:“喂?你不是把手机开静音了吧。”
“没有。”安嘉乐隔着屏幕摇摇头,风吹过他的额发,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封信,“只是觉得人和人的缘分太奇妙了,分分合合的,大家都不容易。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来,既然有缘分走到一起,就应该趁着在一起的时候,再更用力一点,更珍惜一些。”
秦磊听到他的话,忽得沉默了。
他曾独自一人熬过那充斥着思念的十年,安嘉乐又何尝不是呢?他失去的是至亲,那份痛苦和寂寞并不会比他少。
因为失去过,所以更懂得珍惜,更懂得努力去爱的意义。
虽然没能陪伴彼此走过那段最难的岁月,但是能在此刻相遇,已经是属于他们最好的时间。
良久,听筒里传来安嘉乐气喘吁吁的声音:“回头。”
秦磊正抱着手机在小吃街背面的巷子里打电话,听到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回过了头。
熟悉身影在凌乱的街巷中穿梭,飞奔着投向了他的怀抱。
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所有的行人都虚化成了背影,只有面前的这个人是闪着光的存在。
秦磊后知后觉的回抱住他,脸上藏不住的惊喜:“你怎么来了?”
“跟你学的,谁让你总喜欢搞些突如其来的煽情场面。”
秦磊想起以前干的疯狂事迹,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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