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不和,也不用来找这样的借口来迷惑众人吧?云瑶是我的女儿,他的性子我是清楚的,如今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倒是你,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好,就算是皇上怀疑到我身上来,大可以让皇上去查就是,我宋某不怕……”
谢橘年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沈易北,见着他微微颔首,悬着的一颗心这才微微放了下来,哭的也就更加卖力了,“宋阁老,夫人真的和我说过这样的话,要是我这话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或者,您觉得您问心无愧,不如让我去您书房里搜一搜,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搜到,我这才能死心啊……”
此时此刻,宋阁老才明白一提起谢橘年来就恨得牙痒痒了,和这样的人说话,只怕是怎么都说不清的,“我的书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就连我的家眷都不能冒冒然闯进去,更别说是你了!这里头有诸多机密,若是泄露出去,你担得起吗?”
“至于你话中的意思,方才老夫更是听明白了,谢姨娘怕是怀疑东阳伯的罪名是老夫栽赃陷害进去的是不是?这嘴巴长在谢姨娘身上,谢姨娘要这样说,老夫也没有办法!”
“若是这般,不如谢姨娘进宫面见皇上,看看皇上是如何决断,到时候只要皇上一声令下,不管是彻查老夫的书房也好,还是彻查整个宋家也好,老夫绝不推诿!”
不得不说,这姜还是老的辣,但凡是谢橘年敢闹腾到宫里去,皇上这铺天盖地的训斥定会迎面而来,说不准因此还会牵连到东阳伯和珍珠身上。
谢橘年才没有这么傻了,如今只拿出这辈子能想到的撒泼耍赖的劲儿,搀着宋阁老是走也走不脱。
宋阁老和宋夫人成亲多年,身边是连个通房姨娘都没有的,如今宋夫人一见着宋阁老被缠上了,也跟着着急了,想要上前将谢橘年给拽开,不仅自己上前,还安排了丫鬟婆子一起上前。
这还有上前解围、实际上是和稀泥的沈易北,拽着宋夫人袖子维护谢橘年的宋家大爷……顿时场面是乱成了一团。
到了最后沈易北见着一道人影闪了出去,这才拽住了谢橘年,“岳父岳母真的对不住了,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这才带她过来走一躺!之前我和她解释过多次,只说云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岳父您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她在长宁侯府中是上蹦下跳的,折腾的长宁侯府是鸡犬不灵,没有办法我只能带她过来走一趟,也趁此机会让让她死心!虽说如今东阳伯还在牢狱之中,可她到底还是东阳伯府的二姑娘,这门亲事更是皇上赐下的,我也不好做得太过分了……”
宋阁老点点头,见着女婿如此懂事,方才的那点不快也一扫而光,“你做事能够如此妥帖我也放心了,只是易北,你得记住一句话,安外必先攘内,只有府中的事情处理好了,才能为朝廷效力。”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进了书房。
宋夫人如今可是咬牙切齿的,也不理会宋家大爷的劝诫,“来人,将谢橘年给我绑回去……”
沈易北拽着谢橘年,忙道:“岳母莫要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我这就将她带走!”
沈易北装模作样将谢橘年给拎了出去,谢橘年也十分配合,两人就像是影帝影后齐齐联手,怎么会被人识破?
这刚出这宋家大门,谢橘年就压低声音道:“东西拿到了吗?”
沈易北微微颔首,直到上了马车才道:“追风办事儿你放心,他已经将东西拿到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带你出来了。”
说着,他更是拍拍手,一个檀香木小盒子就从车窗外递了进来,外头更是传来了追风的声音,“这就是小的在宋阁老书房中找到的东西了,方才小的翻看过,应该这就是侯爷要的东西了。”
在谢橘年一脸期待之下,沈易北将小盒子打开,这不打开还好,一打开却是吓了一跳,这小盒子里是满满的,少说也有五六十封信了,沈易北随便拆开了几封,就冷声道:“这件事真的是宋阁老所为,我第一封信中看到的是东阳伯泄露了辽东粮仓的地址给了蛮夷,可前些年辽东叛乱频发,这辽东粮仓的地址除了辽东和心腹,旁人一概不知,这东阳伯怎么会知道?想必是宋阁老常年在京城,对辽东那一带的事情不了解,所以才会伪造出这样的信笺来!”
“还有第三封信,上面明明写的是在去年三月东阳伯和蛮夷有所联系,可到了第八封信就变成了前年九月,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前年九月,这东阳伯被安排去了辽东北部平定匪徒去了,如何能收到信?我相信将这些东西交到了皇上手里,事情就会有转机了。”
谢橘年哭的太久了,如今眼睛还是红通通的,只惊喜道:“真的?”
沈易北看着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虽说这件事也许查不到宋阁老身上来,可就凭着这几封信,皇上应该会去彻查这件事的,只要有机会,那就会有转机的。”
他是知道宋阁老的手段的,依照着宋阁老那小心谨慎的性子,只怕伪造书信之人如今都已经死了。
再想去查,也是无从下手?
沈易北将谢橘年送回了芙蓉园,自己则带着追风进宫了。
刚到了御书房门口,他就被李长德公公给拦下来了,“侯爷这个时候还是别进去的好,如今慧贵妃娘娘在里头了……”
“多谢李公公提点!”沈易北道,不过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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