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前,二爷赶回了公社,刚进屋,王书记就找上门来:“刘主任,那啥,有个女的今天来找你,在这里等的时间不短,始终没见你的人影,就回去了。临走时让我带个话,叫明天你抽空回家一趟。”
二爷心里“咯噔”一下,怕啥来啥,莫非哪个相好的来过这里?杏花?孙寡妇?还是苏苏?他一时拿捏不准。
王书记说着话凑上前来,板着脸问:“刘大主任,看你能隐瞒到什么时候,说,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王书记,什么人我哪知道啊!我又没见到她的模样,兴许是哪村的社员,找我解决问题呢!”二爷连忙岔开话题,分散顶头上司的注意力,他可不想暴露心中的秘密。在当时,干部搞破鞋可不是小事情,没准还连累他丢了官职。
“你就编吧,赶明儿我调查清楚了,你立马卷铺盖走人。”王书记气急败坏地走人了。
二爷站在屋内犯了愁,这都子什么事呀!老子不就找了几个女人吗,俗话说的好:民不告、官不究。人家当事人都没事,你操的哪门子闲心啊!二爷盯着王书记背影,愤愤骂道。
不行,得马上回村落实一下,王书记明天要是玩真的,吃苦头的还是咱自己。二爷打定主意,趁着夜晚灯光昏暗,悄悄地溜出了公社大院。一路上不管路途崎岖不平,加力狂蹬,耳边飘过的只是一片“沙沙”的风声。
不大会儿,二爷赶到了刘家洼,趁着夜幕,他把车子推进了苏苏家隔壁的老房子里。自打二爷到公社上班,每次回村,老屋就是他落脚的地方,这儿毕竟是他出生的地方,也是父母给他留下的唯一遗产。房子虽然破点,但总是他的族根。二爷每次走进屋内,心中总会升起一种亲切的温暖,有一个家的感觉。
二爷在院里刚支好车子,就从隔壁传来第$一$文学$首$发婴儿的哭闹声,夹杂着苏苏哄孩子的暧昧。二爷心中一惊,紧跟着大喜,自己有后了,没想到我光棍一人,也当了爸爸。他折进屋内,私下里寻摸着,看看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看儿子总得表示表示吧。无奈四壁皆清,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他一拍屁股,懊恼不少,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无脑呢,明知道儿子快降生了,咋不早预备下礼物呢?
就在他手触到裤袋的当口,摸到了硬硬的钱夹,是了,有票票也中啊!想买啥就买啥,自己一大老爷们。给孩子买的礼物,孩子他妈不一定相中了,抽几张大票子揣儿子荷包里,什么事不解决了?二爷对自己的计划非常高兴,抬腿走出房门,正想到隔壁看儿子,不成想破大门“吱呀”开了,闪进一个人影。二爷老远闻着一股子奶香味,知道是苏苏,本想冲上前抱住她啃一番,怎奈觉着理亏,站在门口等她。
苏苏激动地不得了,快步走上前,搂着二爷一阵腻歪。
苏苏的体香激起了二爷的,急急地抱着她来到床上,这一番运动,把亏欠苏苏多日的一切,全补回来了。
一番之后,两人相拥着不愿分开。苏苏挂着孩子,又怕被邻家发现,起身要走。二爷趴在她胸口上,狠狠地嘬了一口奶:“真香啊!看来我儿子亏不了肚子。”
苏苏撇了撇嘴:“你还记的有个儿子啊!等你想起俺娘俩来,什么事都晩三炊了,今天我特意到公社给你报个喜庆,没想到连你的人毛也没见着。”
“哦!是你呀,我回去才知道有人找我。苏苏,以后可别到单位找我了?”二爷叮嘱苏苏。
“咋了,看俺娘俩不顺心咋地?”苏苏不高兴了,撅着嘴道。
“不是,看你想哪去了,我是怕出事,今天王书记就拿话敲打我了,真要让他查出我在外边勾引良家妇女,头上的这顶帽子立刻就得丢了。”
“真的那么严重?要是那样,咱们娘俩以后真注意了,耽误了你的前程事小,孩子落下个野种的名声事大。”苏苏有些后怕了,心有余悸地说道。
“没啥,今后注意点就是了。来,孩他妈,咱俩再激情一回。”说着话二爷扳倒了苏苏的身子,翻身垮了上去。这一次比上一回更激烈,苏苏旷了多日的身子,这回真正尝到了什么叫享受。生过孩子的她,甬道变得松弛了不少,但还是被二爷又粗有硬的家伙,涨得满满地。全身的舒服感不予言表,随着二爷的进出,苏苏了好几次,最后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不动了。
歇息一阵后,苏苏看时间已晚,该回去了。她想翻开草席,找点东西擦擦身上的污秽,不想一把摸出件滑爽爽的东西,凑油灯下一看,是一双第$一$文学$首$发女人的白丝袜。苏苏这个气啊!骑在二爷身上使劲地锤打他:“你说,你说,谁的?你找野人了是不是?”苏苏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二爷想起来了,玲玲去年来过,脱下丝袜顺手塞到草席底下。等两人之后,大队部里的高音喇叭叫开了,让她去拿信。她急慌着忙地穿衣走了,袜子忘记穿。
二爷“我,她!你,她”地一阵子,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他不敢说是段玲玲的,要是传出去,还不要了他的小命,勾引军人家属,破坏军婚,按当时的宪法,他这辈子怕要坐穿牢底了。
刘苏苏一番捶打之后,慢慢地冷静下来,想想自己白天有人疼着、晚上有人搂着,他天天晾杆子,心里能不苦啊!亲了亲二爷的面颊:“你也不小啦,该说门亲了,只是以后别忘了俺娘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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