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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云趁着赫连倾早朝将安安从奶娘那里抱了过来,看着安安一大似一天,柳梦云这个做娘亲的心里就好像吃了蜂蜜一般。那奶娘将安安抱给柳梦云的时候,顺便夸了小王子的可爱。
“真比正妃的大王子可爱多了,”奶娘一副八卦的样子,“那大王子黑的很,眼见正妃赫王上都是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样子,而那孩子却像是在娘胎里并没有足月的样子。”
柳梦云皱了皱眉头,说实话,她自从昨日册封之后,还未到正宫去探望过正妃和她的王子,于是便命人准备了一些小礼,伴着手信,她来到正宫。
此时的宇文蝶正在吊嗓,无论她心里多么怨恨那个夺走她一切的女人,她表面还要一副和气的样子,柳梦云抱着安安行礼,“梦云给王妃请安。”
宇文蝶点了点头,她热情地将柳梦云扶了起来,“今日怎么这么有空闲?”
柳梦云知道这宇文蝶的热情仅仅只是表面,若是有人抢了她的丈夫,恐怕自己也不会好声好气地说话,眼见这宇文蝶还是很识大体的,“梦云早应该过来拜会王妃,看看王子殿下的。”
宇文蝶从心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但是表面却依旧还是一副开心快乐的样子,她命身边的婢女将正浩抱出来。那王子正如奶娘所说,整个脑袋比身上的皮肤黑很多,柳梦云学过医,这分明就是婴儿还未足月的时候便被抱离母亲的子宫,她皱了皱眉头,“王子殿下是几月所生?”
一问到王子的岁数,宇文蝶起了警惕,她皱了皱眉头,“你问这个作什么!”
柳梦云抿了抿嘴,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宇文蝶一副非常抵触的样子,“我是想看看安安是大哥还是弟弟。”
宇文蝶稍稍松了一口气,她斜眼看了一眼安安,心里压制不住地想着那个狗杂种岂能和她的王儿相比,那柳梦云也是擅于察言观色的女子,她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头,想来这一趟倒是拿自己的热脸贴了别人的冷屁股。
于是两人客套了两句,柳梦云当是自己已经完成了自己应该做的,但是宇文蝶偏偏将她往坏里想,那女子仗着自己更为得宠,一大早便带着自己的儿子来自己的寝宫耀武扬威,他日宇文蝶发誓,会将此事强加给她的耻辱千倍百倍地还给她。
柳梦云回到自己的卧室,刚刚坐下准备陪安安玩耍便见吴绘兰进宫来见她,她左顾言他,柳梦云便知她的心思,将安安交由给奶娘,然后让婢女们去准备糕点。
那吴绘兰见人都走了便走上前,在柳梦云的耳边说些什么。那柳梦云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吴绘兰,“你说的都是真的?”
吴绘兰点了点头,“我亲眼所见。”
其实宇文蝶如此的做法倒是也让人很好理解,赫连倾再也没有碰过宇文蝶,但是这并不能成为女人出轨的理由,再怎么样,贞洁都不能够丢。吴绘兰抿了抿嘴,“我想这事还是先同你说一说,那宇文涛的党羽遍布整个朝野……”
柳梦云这才从沉思中抬起头,她看着吴绘兰,“此事到我这里便算了。”
吴绘兰曾经无数次想过柳梦云的反应,但是她从未想过她会如今这个态度,她刚要说些什么,柳梦云便像是猜中了她的想法一般,“宇文涛的党羽未清除之前,不可轻举妄动,想必他们既然能够这般做,肯定是找好了退路,我决不能拿连倾的江山玩笑,此事从长计议最为要好。”
吴绘兰的想法同柳梦云一样,只是吴绘兰听她的口气,像是她一早便有了主意,既然如此,便也不在说些什么。
那柳梦云拉着吴绘兰话着家常,像是从未听过方才的那一番话,而柳梦云的家常总是围绕着张雨同吴绘兰的个人感情身上来,弄得吴绘兰显得非常地不好意思,找了一个借口逃似的离开了。
任谁也看得出吴绘兰喜欢张雨,而张雨亦喜欢她,只是不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感觉两人好似相隔了十万八千里,这样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当初的自己和赫连倾,如果当日不是自己执着,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节外生枝。
而此时的赫连倾正因为殿上宇文涛的事情大发脾气,他根本不将他这个王放在眼里,而朝廷之中大多是他的党羽,没有多少人值得他信任。他气呼呼地去找柳梦云,此时她正倚着窗子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他每次离开柳梦云一会便会觉得先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好似一场梦境一般,直到他再次看见柳梦云,他的心便会被一股暖暖地幸福感给包容起来,婢女们正要行礼,那赫连倾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那婢女识趣地闭上了嘴退出了房间。
柳梦云也不知想着什么,根本没有察觉身边此时已经多了一个人,待到赫连倾开口柳梦云这才吓了一跳,回过头这才发现是赫连倾,她松了一口气,“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哈哈,”赫连倾很享受柳梦云被他吓到的那一瞬间,感觉像是在阳华国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还不等柳梦云去回答,赫连倾便俯身吻了下来,尽管两人已是夫妻,但是对于这毫无预兆的吻,柳梦云还是本能地红了脸,那赫连倾伸出手将柳梦云乱掉的发髻向后靠了靠,此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柳梦云被赫连倾那深情的灼热的目光给弄得颇为不好意思,那赫连倾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他一下便将柳梦云给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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