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的别过脸,对此人的厌恶已到了极点,“如果不想引起事端,劝你尽快放了我,否则,景逸一定会将这里屠杀殆尽!”
他意外的挑眉,抚上祁语然的长发,“你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了,期待景逸会救你?太天真,除非战胜我,否则他没什么能力把你救走。”
“你到底想怎样!”祁语然的声音微微颤抖,躲开他的触碰。
“当然是将你为我所用。”顾璠深缓缓说道,眼神明亮了几分,折射出凛凛寒光。
她冷笑着后退,“休想!就算你制服的了我,也不能逼迫我做违背本心的事。”
“太不乖了,不过我喜欢你的性子.....”他舔舔薄唇,声色暗哑了几分,抬起左手覆上她的额头,“好好睡一觉....”
“你......”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完整的话,便被阵阵眩晕感困住了,意识很快坠入无边黑暗。
顾璠深将她手上的枷锁打开,之后毫不费力的抱到床榻上。
门外传来响动,祁远的声音,“二皇子。”
“请进。”
祁远打开门,径直走向床榻上的女儿,担忧的注视了片刻,“这样,真的可行吗”
“不试怎知?况且,当初不是你百般请求我将她带出吗?”顾璠深略微不悦的看向他。
祁远抿紧了嘴唇,仍旧是不确定,“万一她记起缘由之后,会不会?”
“祁将军,你身为一方将领,本是英勇果断的秉性,应懂的舍小顾大的道理,可现在却犹豫不决?昨日我们冒着损失一个分队的危险,引蛇出洞,救出你女儿,莫非到了这关键时刻,想前功尽弃?”顾璠深紧盯着他飘忽不决的眼神,义正言辞的说道。
祁远扑通一声跪下,“昨日二皇子率众将士不辞危险营救语然,在下感恩戴德,无以为报,彼时一时心软,实属愚钝,望二皇子息怒。”
“起来吧,一切按原计划进行,我们尚有翻盘的余地。”顾璠深无言的望着岁月痕迹明显的祁远。
祁远失神的站起身,“我别无他求,只盼着灭了叛军,她下半生能安稳的过日子。”
顾璠深握住他的肩膀,“玄武王朝光复之战,人人恪守己任,为光复之战尽微薄之力,乃无上荣幸。”
顾璠深有专属的能力,反异能,和清除重组记忆的能力。所有工序准备完毕后,祁远在一旁候着,顾璠深着手对祁语然的记忆清洗,对于她已觉醒的异能仍然保留。
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格局已悄然发生改变。
☆、苏醒
第二天,祁语然醒来,无缘由头疼的厉害,仿佛是强硬的被塞入很多东西的感觉,还伴随着阵阵呕吐感。
她睁开眼睛,茫然的望着红色纱帐,心怦怦跳的厉害。不对劲,很反常,现在脑中的思绪仿佛混沌未开般的混乱,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终极问题,自己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彼时,脑中的思维仿佛听到了一种回应,随后拨云见雾般明朗了不少,大段大段的认知瞬间占满,毫无理由并来势汹汹的填满整个空间。
以下便是她的大脑告诉自己的。她是祁将军的幺女,与二皇子顾璠深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从小便立有婚约。玄武王朝动乱后,叛军首领景逸将太子掳去,并入侵占了京都。将军府为保护二皇子的安危,举家迁往渊城。她与二皇子及父亲一家已在此生活一月之久。她从小便身赋异能,瞳术骨刺以一敌百。叛军首领景逸及手下帮派也身赋异能,作恶多端,因而将军府这方只有她一人能与敌方一较高下。
可是.....为何会隐隐不安,这些记忆,为何使她陌生又恐惧。
门外有响动,她立刻警觉起来,顺势抓住床旁的褂子披在身上,正襟危坐。
顾璠深瞧见她的反应,暗自发笑,一本正经的样子走过来,“昨晚睡得好吗?”
“嗯?”她的脑中蹦出来很多个问号,这个人是顾璠深吗?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的,不然怎么会如此自然的谈论,额昨晚?但是自己对顾璠深的印象又很模糊,这是不应该的,一起青梅竹马了十几年的小伙伴,为何会印象模糊呢?
“昨晚,你睡觉很不老实,怕你乱踢被子着凉,我还特意把你抱得紧紧的。”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边说边走过来,手中似乎还拿着些东西,“今早军营里有些急事,看你还在睡,我就没有打扰。”
顾璠深走至桌边,将手中东西放下,一盒精致诱香的杏仁酥。
祁语然到现在还有些懵,似乎是在过别人的人生,而她还未能完全适应这个角色,“我,,,我这是在你房间?”
“嗯,很诧异吗?我们不是维持这种关系很久了?”他状似不经意的说出这句话,打开糕点盒,捻起一小块,亲昵的靠近她,“要尝尝吗?”
祁语然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确切的说,那句,“维持这种关系很久了。”刺痛了她敏感的神经,她惊慌的摆手向后退,“不会...什么意思,这种关系?”
他正要拿着一块糕点,准备喂入她口中之时,被对方猝不及防的反应和大幅度动作挥动,拍掉在了地上。
两人都怔怔的看向地面,她窘迫又自责的不敢看他的神情,低着头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
“乖别害怕,我知道,不会怪你,你看,我们还有很多呢。”他出乎意料的放轻了语调,温柔的抚摸上她的软发,像安抚受惊的动物一般。“你如若不喜欢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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