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不吃饭,饿着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嗯……”她虚心地听教,突然一惊,猛地睁开眼,满脸错愕,“你说什么?”
辛向楠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眼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问。
“王医生去给你检查身体的时候。”
“王医生?”她在脑海里搜索有哪个姓王的医生给自己做过检查,突然记起印象中白汧水找来的医生似乎真的姓王,猛地伸手捶打前面的辛向楠,骂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什么意思嘛,你都不要我了,还要来窥探我的隐私!”
辛向楠任凭她敲打也不放开搂着她的手。
“我就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你还敢说……那我过得好不好!”
“不好。”
李南方又是眼圈一红,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为什么不来找我?”
辛向楠沉默一阵才说:“我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你跟着我只会被连累。”
“抛弃老婆就是有担当的男人了吗?”李南方咬了他一口,“为什么我去找你不跟我走?”
“我从没想过和你走,不想再和你见面也是真的。”
李南方狠狠地揪了辛向楠一下。
“可是你说,我不该过这样的生活。”
李南方抬头望着他,很迷惘。
辛向楠一笑,再次搂上她,靠在她肩上,低声道:“你记不记得第一次见到我你和我说的话?”
第一次见到他对他说的话?
她记得那时候参加关老爷子的寿宴,看到惊为天人恶心向楠,调戏之心渐起。
“好像是……夸你长的好看又有才华?”
辛向楠一笑:“早在那之前。”
李南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四、五年前她命人把他绑来她对他说的话。
潜意识里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紧张地摇摇头,说:“不……不记得了。”
辛向楠的气息喷在她的颈肩,让她觉得自己的半张脸已经被他染红。
他含上她的耳垂,舌尖挑弄,呼吸有些不稳。
“你说我不该过这样的生活。”
这句不是我昨天说的吗,她想。
李南方只觉得是辛向楠急得错乱了,因为她自己也被撩拨得软成了一滩春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把她压在床上,像搁浅的游鱼见到了汪洋,热切地亲吻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她闭上眼,享受着他的爱抚,双舌交缠在一起,谁都不愿意先放开谁。
除了外面套着宽大的睡衣,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辛向楠轻而易举地褪下了她的衣服,双手搓揉着她柔软脱兔。她满面潮红,刚刚哭过的双眸看起来楚楚可怜,勾起了他征服的快感……
就在两人快要合二为一的时刻,李南方的脑海里闪过什么石破天惊的念头,猛地踢了一脚辛向楠的腿侧。
“啊……”
辛向楠失声叫了出来,疼得突然失去了支撑,整个压在李南方身上。
“南南……”他的眸子里浮了层水雾,语气委屈又不解。
李南方脸上的绯红还没有消退,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满脸的歉意:“孩……孩子。”
辛向楠抓紧了床单,恶狠狠地瞪着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只得把拳头砸向了床。
他把李南方轻轻地抱起来,转了个身,贴在她背上,像小孩子闹脾气般蛮不讲理霸道地说:“帮我。”
说完,她的手被握上了他的坚硬灼热。
这两天李南方老实地呆在小洋楼里,一是医生告诫如果她再不约束自己的行动随心所欲地剧烈活动,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有危险,想起之前她还勇闯贼窝,此刻还心有余悸。二是虽然她嘴上说不怕,岂是心理早就怂了,像温池这样的大佬不是她这样地刁民能惹得起的,显然他是不喜欢自己这个儿媳妇的,万一越想越气找人把她干掉了怎么把。
虽然辛向楠再三向她保证,温池答应不会动她,可她就是不想出去。
今天一大早,辛向楠就出发去温池那做最后的谈判。
他前脚刚走,后脚张念就来了。
李南方看门时她说心惊胆战的。
这个表面上安纯无害的人在公司伪装了这么久都没被她发现,不仅是他,连辛向楠这样心思缜密的人都没对他起过疑心,足以证明这是个可怕的对手。
“李小姐,可否方便和我谈点事情?”
“不方便。”说完她立马关上门。
“是有关温语少爷的事。”
原本只剩一条缝的门再次被打开,李南方斜靠在门边,把头往里一歪,冷冷地说:“请吧。”
两人分坐在餐桌的两侧,张念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李南方却是没什么好脸色。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请我劝辛向楠回去接班?”
“是。”
李南方觉得很可笑:“为什么我要让我的丈夫去做这些非法的勾当,为什么我们不能当一对平凡的夫妻?”
张念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严肃地说:“因为温少爷生来就不是普通人。”
“‘平凡’二字不过是庸人的自我安慰罢了,温少爷生来就是强者,从他降生的那一刻,他的一生就注定了要活在荆棘里。你擅自地把他留在身边,是一种自私的行为,他应该有更广阔的舞台,比你更需要他的是温家,最离不开他不是你,是温家。”
“你一口一个‘温家’地挂在嘴边,义正言辞地说我自私,无非就是向楠不愿意接手他父亲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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