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要上飞机。”
齐琦顿时无话可说。
原来事情的真相不是变性,他很可能想给自己一个惊喜吧,刚一回来就听到她说要分手,那滋味别提多好受了。
齐琦暗自松了口气,冷冷地说:“先放开我。”
安屹听出她可能消气了,缓缓地松开手。
齐琦:“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没住你家去。”
安屹:“我先回我家找你,发现屋里很久没住人,就在公司找人打听你住哪,怎么搬出去不告诉我?”
齐琦:“还不是因为上班太远了。”
安屹笑了:“把行李搬回去,以后我开车送你上班。”
齐琦斜着眼看他:“难道你不回温哥华?”
安屹:“不回了,怕老婆被人抢了。”
齐琦好气又好笑,刚才他看到方亚佟了吧,看到了更好,就是要他有危机感。
安屹陪齐琦上楼,帮忙收拾行李,载着她回到自己的公寓。
齐琦果然还是喜欢大房子,自己的男人又回来了,仿佛有了家的温暖。
齐琦洗完澡后,回自己的卧房睡觉,发现安屹也跟着进来了。
齐琦还是有点生气,指着门口:“滚你自己窝去。”
安屹假装没听到一样,搂着齐琦的腰际,抚摸她的大肚皮:“怎么胖了那么多?像怀孕五个月。”
齐琦脸挂不住了:“晚上吃的有点多……”
安屹:“我不在身边,就暴饮暴食?”
齐琦声音弱了下来:“反正你不在,我也没人管了。”
安屹凑过身,亲了下她的脸颊:“我不走了,赖在你身边。”
齐琦后来从安屹的外婆那里才知道,安屹压根不在温哥华,而是在美国办要紧的事。据说中德集团的总部因为股权问题,董事会的内部打了场大战,再加上安屹的外公刚巧离世,事情综合在一起费了他不少的时间。
安屹那段时间就算再忙,也会天天跟自己手机视频,高额的电话费也是他主动充的。
不过这一切,安屹从来没自己讲过。
当晚两人像普通夫妻一样,睡在棉被里聊天,讲起身边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到后半夜,齐琦迷迷糊糊地张开眼,隐约觉得有人压着自己,窸窸窣窣地褪她的衣服。
前胸的衣服被褪下了一半,微微粗糙的大手裹住她的柔软,那挑逗的触碰使她心头溢出一丝丝痒麻。
齐琦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然后被身上的人封住嘴唇,像贪婪的蛇一口吞噬弱小的白兔。
“七七,我忍太久了,我想要你……”
他声音很低沉,在迷离的夜色中,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
齐琦感觉下面也被褪下了,后面的自觉很错乱,像雄性荷尔蒙和雌性荷尔蒙碰撞在一起,彭发出情与欲的浓烈味道。
直到被贯穿的那一刻,齐琦疼得留下生理性的泪水,被迫搂紧他不断的起伏,像频临死亡的人抱着海水浮木,不得不仰仗他的扶持才能存活。
……
齐琦醒来后,看着床下的狼藉,又看看身上的痕迹,欲哭无泪。
怪她太轻信男人了,在河边走多了路总会湿鞋的,跟男人睡太多次总会被吃的。
安屹听到轻微的动静,撑开狭长的眼眸,含笑的凝视着齐琦,轻柔地将她拥入怀里:“早安。”
齐琦看着他结实硬朗的胸膛,想起昨晚在他身.下醉生梦死,脸颊微微发烫起来。
安屹抱着她缠绵了一下,齐琦还能感觉到他那地方又鼓起来了,用力推他:“我不想……”
安屹喘息的放开她,跑去厕所冲凉去了。
齐琦想起林尹跟自己讲的话,一旦男人开了荤就停不下来了,连哄带骗也会把你弄上床。
哎,这下可怎么办,岂不是以后每晚也要?
真的好疼啊……
齐琦翻身下床找衣服,两腿没办法并拢在一起,走路像一只螃蟹横着走。
安屹回来后,发现齐琦的模样,眉眼弯弯着笑。
齐琦瞪他一眼,始作俑者居然还笑得来。
安屹开车载着齐琦去上班,齐琦昨晚没睡好,在车上小眯了会,醒来发现车停在民政局门口。
“你来这干嘛?”齐琦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这家伙昨晚说带她去民政局,原来不是开玩笑的啊。
安屹:“昨晚得到你的人,我是不是该你负责?”
这话确实没毛病,但是也太快了吧,这种事不该跟双方父母讨论嘛。
就算安屹双亲已经去世,他的外婆舅舅也在啊,还有她自己的爸妈也要通知一下。
齐琦:“不是先要搬个酒席什么的?蜜月旅行也要啊。”
齐琦家那边的风俗,是先办酒再领证,甚至有孩子生下来才领证的。
安屹:“哪样都不会少,领证比较快点。”
齐琦怀疑他昨夜是故意吃了自己,然后诱拐她来民政局领证,这样彻底要她整个人盖上他的烙印。
当机立断,这一行为又狠又绝。
都说领证快离婚慢,齐琦跟安屹拍个照片签个字,不到半个小时,红本本就领到手了。
齐琦看看结婚证上的照片,又看看下面的签名,不由恍惚起来。
她今天真的结婚了,跟谈了二三年的男朋友,仿佛是花开终结果的感觉。
要是爸妈知道了,他们会生气还是高兴呢。
安屹送齐琦回到公司,直到办公室才离开,恰好被方亚佟看到了。
方亚佟见到安屹那一刻,就猜到他是齐琦的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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