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里,丁子颜一向是安静的处事。那天却是满腔怒火,嚣张的气焰肆意散发。
老员工惊呆了,随便找了个借口打算快速离开经理办公室。
哪知,刚一转身,便被丁子颜阻断了去路。
老员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想要道歉,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丁子颜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那名老员工虽是大腹便便的身材,却只是徒有其表,一巴掌袭来,连站都站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再后来,便听人说那名老员工自从去了医院就诊后,再没出来过。
据说,他的身体完全瘫痪了。
“你不是很好奇吗,那我告诉你,宇曦是正常人家的姑娘,思想健康的很。
不要用你这种龌龊的想法去解读一个你完全不认识的女人。
因为你是我哥调配过来的人,所以,这次我不先跟你计较,但是,别让我听到有下一次。”
话毕,丁子颜正准备返回病床继续休息,忽然,屋内有人的电话铃声响起。
“谁的电话?”
贾楠看了一眼自个儿的手机,回答道:“程风打来的。”
“免提。”
“好。”
贾楠接起了电话,还未来得及开口打声招呼,便听到电话那头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
“不好了,出大事儿了。贾楠,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千万别让子颜知道,不然,我们都得完蛋。
我跟你说,我刚刚看到宇曦和一个男人手拉手从一家餐厅里走出来。两人笑的跟朵刚刚绽放的花儿似的。
还好今天来蹲点的是我,如果是子颜亲自来,他非气的吐血不可。”
“吐血倒不会,不过,你要完蛋是真的。”丁子颜从贾楠手中接过电话质问,“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告诉我,想找谁说去。”
“子...子颜,你...你在啊。”
“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了吗?”
“看是看到了,不过,我想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他叫立淞。”
“是他?”
“程风,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和宇曦在一起的是立淞,不是和他很像的人?”贾楠难以置信的发问道。
“当然了,我看的一清二楚。我今天全程都替子颜紧紧盯着宇曦,绝对不会看错。而且,我看到的还是正脸呢。”
听完电话,贾楠悄悄瞅了眼丁子颜的脸色。
本来是阳光帅气的脸庞,此刻,就好像谁欠了他半座城一样,恐怖狰狞到令人难以直视。
夜幕降临,丁子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白天程风在电话那头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回荡在耳边。
实在难以忍受内心煎熬,丁子颜掀开床被离开床铺,换好自己的衣服,走出病房。
独自的走在街上,丁子颜感到心中似乎压着一块巨石。
宇曦,你做的可真够绝。宁愿和一个见利忘义,追逐金钱名誉的守财奴在一起,也不肯接受我,是不是?
以前,我的确对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可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
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吧。那我接受这个惩罚。
宇曦,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就这么被人利用,你终将成为我的女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
立淞,哼,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已经是凌晨时分了,酒吧里的客人也陆陆续续走光了,丁子颜捧着个酒杯自言自语说个不停。
“再来一杯。”
丁子颜不断地和酒保索要着下一杯酒。
“丁二少是在一个人喝闷酒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丁子颜转过头,看到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陌生男子人冲他油腻腻的笑着。
“你是谁啊?”
“丁二少不记得我了。”
“呵呵,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记住你。”
“也是,我一个小老百姓,没权没势的,的确不值得让丁氏商业帝国的二少爷去惦记。”
“知道就好。”
丁子颜将杯子里的白兰地一饮而尽,懒得再去理会身旁的人,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每一次,这种人凑过来无非是两种原因,一个是套近乎,另一个就是拉关系。
“丁二少还记不记得,一年前被您一拳打进医院的那名员工。”
虽然被冷眼相看,陌生男人没有放弃,继续追问道。
“记得啊,怎么了?你该不会也是来蹭赔偿费的吧。
一年前,我们丁家已经给了你们不少好处,你们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说话间,丁子颜又向酒保要了一杯白兰地。这次,他没有全部喝掉,而是留了一小部分在杯中。
一双修长的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酒杯冰凉的杯脚,手腕轻轻转动,摇晃着杯子里剩余的酒水。
“丁二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是不是在你们有钱人眼里,金钱可以用来衡量一切,甚至包括生命。”
“是。我以前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我的想法有些改变了。”
“原以为你会肯定回答。没想到,你也会说‘但是’两个字儿。
一年前,你若是能有像现在这样半分的仁慈,我哥哥也用不着落个全身瘫痪。
可是,一切都晚了。”
陌生男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咬着牙,狠狠地向丁子颜刺去,一瞬间释放出心中集聚已久的怨愤。
丁子颜立刻站起身,敏捷地躲过了第一刺,看了看杯中摇晃的白兰地,将其一饮而尽。
陌生男人不肯放弃,第一刺扑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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