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盯了几眼,最终没有帮他拿掉。
今天唯一的好事是,粥里的鲍鱼是剪碎的,虽然蒋十安看到之后大骂厨子偷懒瞎做偷工减料,可张茂却松了一大口气。
第二天拆线,主刀医生亲自来处理,蒋十安被请出去不允许观看。他瘪着嘴巴出去,张茂才敢把裤子脱下去朝着医生叉开腿。
“恢复的挺好的。”医生拿着剪子和镊子在张茂的股间忙活,张茂仰着身体伸脑袋看他的动作,拆线时好像也擦了麻药,所以皮肤迟钝,只感到线头拉过。医生动作麻利,很快拆除了线头,并且用指腹在伤口外稍微拉扯了一下,评价:“外面基本愈合了,你如果想完全不留疤,擦一点药膏,我等会叫护士拿来。”张茂点点头,追问:“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你再住几天观察一下,没有坠胀痛感,到时候拍个片子检查下有没有腹腔积液什么的,就可以出院了。不到一周吧。”
张茂目送他出去,医生的白大褂还未消失在门缝,蒋十安就已经挤进来。张茂的裤子还没套在脚上,他下体的状况一目了然。蒋十安险些坐在地上,他扶住病床的围栏才能站稳当,他心里清楚那个地方已经消失了,可真的看到还是觉得头晕目眩。他抓着护栏晃晃脑袋,看着那道疤痕。
粉红色的,周围有白色的针孔痕迹,横行在张茂的胯下仿佛一条被辐s,he过的蜈蚣,细密排列的针眼是它的脚。一道门,一道他曾经最为熟悉的,用身体许多个部位和意念都从里到外彻彻底底侵犯过的门,关上了。蒋十安微微张开嘴巴,舌头在唇齿间游走了一个来回,似乎还未熟悉美味佳肴丧失的痛楚。可,怪的很,明明那些他喜欢的部位都消了,被泥土密实地掩盖在地下,他仍是想舔。
张茂先反应过来,低下头迅速地穿好裤子,听不出语气地说:“别看。”
他胯下的门关闭,仿佛情绪的门也反锁,蒋十安自认是最了解他情绪的一个人,张茂那张平板木讷的脸上每一丝纹路的抖动他都能辨别他的喜悦悲伤愤怒。但是现在,他的平静语气再也没有隐藏其他情绪了,平静就只是平静,仅此而已。蒋十安的生物本能警觉地捕捉到了什么,但他不敢细想,亦或是太过于恐惧而回避这种猜测。
不过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事情挽回。
他的脑袋很自认聪明地出现了一个画面——来不及穿起裤子的胯下,垂放着的浅褐色y-inj-in-g和y-in囊。它们的细小蒋十安心知肚明,每次z_u_o爱的时候连张茂这个拥有者都从上面获得不了多少快感,蒋十安爱吃,可吃的多起来,这么一块小r_ou_也显得没甚特别意思。他倒希望张茂的屌能大些。
张茂不是一直强调自己想做男人么,蒋十安坐回沙发上寻思。男人中的男人,不就是c,ao男人的男人。蒋十安险些被自己的绕口令绕晕,他偷看穿好裤子坐在病床上背对着他又躺下的张茂。医院的棉被不厚,雪白的被子罩在他的侧身曲线上,把张茂的腰和臀堆的高高的。蒋十安畜生地察觉自己下体的情绪波动,他翘起二郎腿尴尬地压下去,现在可不是个好时机,但y-inj-in-g从不听蒋十安指挥。他在张茂做手术前跟他的最后一次z_u_o爱就并未尽兴,当时说“回来收拾你”,没想到回来自己被收拾了个彻底。蒋十安郁闷地刷着手机想,早知道当初做个天昏地暗。
他挠挠自己的头发,心想今晚是不是就要实施他的计划。
张茂睡的很早,拒绝蒋十安帮助他擦药膏的请求并自己搞定后,他很快就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蒋十安一直假装蜷在沙发上睡觉,回过头听张茂的呼吸直到稳定,掀被迅速行动。他早在洗澡的时候就清洗开拓过自己的后头,那感觉着实诡异,pì_yǎn分明该是用来推出去东西的,忽然要接纳什么玩意儿进来让蒋十安头皮发麻。
他明白了张茂为什么总不愿意他动他的pì_yǎn,原来如此。
蒋十安站在床下观察了数分钟张茂的熟睡程度,并在他的脑袋顶上打几个响指,张茂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他悄悄呼出口气,将自己迅速脱得j-i,ng光,屏住呼吸爬上了床。往常光着屁股都是要去c,ao张茂,今天却很不同。蒋十安感觉自己的屁股敏感地接受着空调口里呼出来的热风,依然有绒毛根根竖起。一样是裸露屁股,然而一想到某处不该接收柱状物进去的洞口,需要承担重大新责任,蒋十安就面露胆怯。
幸好张茂熟睡,看不到他的怂样,蒋十安想,否则他还不知要怎么冷笑对待我呢。
蒋十安把张茂身上的被子慢慢掀开,撅着屁股趴在他的正上方,四肢平均摆放在他的身体两侧,以免将他压醒。他庆幸自己平常坚持运动,平板支撑能做十来分钟,所以这么地趴着也能撑住。蒋十安撅起屁股,热风吹到沾着润滑剂的潮s-hi股缝时,还是透出些凉意,让他忍不住扭动肌r_ou_去夹。张茂躺在床上睡的极沉,蒋十安按捺住亲吻他的冲动,伸手下去拉扯他的裤子,他深觉自己的行为怪异的很,好似急于索求男人阳气的一只s_ao女妖。要是几分钟内遭不到侵犯,便会现出原形。
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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