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不懂那人的心思呢,这也太古怪了。”林黛玉有些郁闷的说道,她自问也不是什么蠢人,可怎么偏偏就看不懂那个八福晋了呢?
林瑾瑶却摸摸她的头,笑道:“看不懂就对了,我也看不懂,正常人都看不懂,谁叫那人就是个神经病呢,神经病的脑子跟咱们正常人能一样吗。”
正说着话,忽然间,林瑾瑶隐隐约约的仿佛闻见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什么……”话未说完,林黛玉便两眼一闭趴在了桌子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众丫头也都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林瑾瑶大惊,赶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小心翼翼的探了探林黛玉的鼻息,确定她只是晕了过去,这才略放下心来。
显而易见,定是那股奇异的香味在作怪,然而奇怪的是,一样都闻到了那香味,她自己却一点犯晕的感觉都没有。
本以为是有人近距离下药,林瑾瑶还有些担心紧张,握着鞭子屏住呼吸静待了片刻,却始终听不见外头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虽然莫名其妙的香味传到这儿来一时无法解释,但是显然,并非她的真正住处暴露了。
微松了口气,也来不及深想,林瑾瑶试着拍了拍林黛玉的脸,企图唤醒她,然而不见丝毫动静,心中万分焦急,瞥见手边的茶碗,索性一咬牙,半碗茶照着林黛玉的脸就泼了下去。
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谁想这一泼,林黛玉还当真缓缓睁开了眼。
“我这是怎么了?”林黛玉揉了揉有些沉的头,忽的瞧见一众丫鬟倒了一地,顿时吓得小脸惨白,“她们……”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边说着,林瑾瑶直接拿了茶壶,挨个泼水。
林黛玉这才感觉到自己脸上仿佛湿漉漉的,抹了把脸,顿时无语了。
很快,几个丫鬟也都醒了过来。
“福晋?”
“将脸上擦擦,知琴和知棋你们去看看赛罕嬷嬷和单嬷嬷,若是她们也晕了,便给她们泼些水,另外打探一下主院那头是否有异动。知书知画,你们去郭络罗氏那里盯着些。都小心些,注意安全。”
几个丫鬟领命匆匆离去,不消片刻,却见知琴一脸慌张的跑了回来。
林瑾瑶顿时心中一紧,“可是主院里头出事了?”
“出大事了!”知琴咬咬牙,脸上的表情似是愤怒又似羞恼,只道:“奴婢和知棋到主院时发现院子里头所有的下人也都晕了过去,本想先唤醒两位嬷嬷,却谁想竟是听到原本福晋住的那间屋子里头有些动静,竟是……竟是男女欢爱的动静!”
“你说什么?”林瑾瑶猛地站起身,脑袋阵阵发晕,脸色青黑,“当真没听错?”
知琴很肯定的说道,“奴婢绝不曾听错。”她虽还是黄花闺女,但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她也还不至于一窍不通。
“好一个郭络罗氏!”她当真干得出!
正在这时,知画也回来了。
“回福晋,奴婢方才瞧见一名女子进了八福晋的屋子,仿佛是丫鬟打扮,可奴婢瞧着她那模样却并不像丫鬟,恐有不妥。”
“不像丫鬟?怎么个不像?”
“那女子生得实在太美了,奴婢方才就那么瞥了一眼,就觉得仿佛见着了传说中的狐狸精似的,八福晋她……应当不会找一个勾人的狐狸精在身边伺候她吧?”
勾人的狐狸精?
林瑾瑶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就蹦出一张极其妖冶魅惑的脸——年婉莹。
那个女人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妖媚,极其妖冶柔媚,任谁见到她的第一眼脑海中就会蹦出“狐狸精”三个字。
想起方才奇异古怪的香气,又瞧了瞧自己手腕上的佛珠,林瑾瑶心里就愈发笃定了,知画看见的那个女人,定是年婉莹无疑。
能顷刻间将整个庄子所有的人都给弄晕了,定然不是凡人手段,而年婉莹本是一株小有所成的罂.粟化身而成,自然会一些小神通,至于为何所有人都晕了却只她一人未曾中招,想来也是亏得当年四爷送给她的这串佛珠庇佑。
龙气护体,岂是那等邪魔外道可轻易招惹的?若非邪魔外道对她和四爷束手无策,年婉莹又何需如此大费周章跟郭络罗氏串通一气费心算计,早就使点小术法将四爷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等等……
“你说那女子进了郭络罗氏的屋子?那八阿哥呢?八阿哥可在那屋子里?”
知画一愣,“这……奴婢不敢离着太近……”
“再去打听!知琴你也回主院去,想法子瞧瞧那个男人的脸,实在瞧不见脸仔细听听有没有声音也好。”林瑾瑶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极其荒谬的猜测,顿时整个人都有些不大好了。
“姐姐你是怀疑……”林黛玉显然猜到了她的怀疑,不禁愕然,“应,应当不至于吧,没有人会那么蠢……”
“是啊,没人会那么蠢……”
那头知琴回到主院,除了知棋和赛罕嬷嬷、单嬷嬷,一院子的人还都横七竖八的晕着,细细听了听屋子里传出的动静,发觉里头那丫头半晌没个声儿,应当也是晕了过去的,而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声儿,只是仿佛一味的在激烈“运动”,跟蛮牛似的一刻不停,激烈得有些太过了吧?
知琴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直觉男人的状态仿佛有些不对劲,却又不敢确定,便悄悄走到单嬷嬷身边对她耳语了几句,接着单嬷嬷便轻手轻脚到门外听起了墙角。
“那男子定是中了药无疑。”单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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