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温柔地洒落在屋里,这是医院最高级的病房,空调,地毯,纯白色的装饰,卫生间,标准跟三星级宾馆的豪华套房相差不大,枪长摸摸脸上厚厚的沙布,此时麻醉已经失效,脸上一阵阵刺痛,皱皱眉更是痛得眼泪直冒,枪长忍不住按响了床头的呼唤铃,不到十秒钟,一个可爱的小护士,长得有些丰满,不过脸蛋是椭圆的,像只刚生下的鹅蛋,皮肤娇嫩细腻,鼻子有点尖,一双单眼皮,嘴唇略厚,显得特别性感。
“陈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枪长看着这么温柔可爱的小护士,登时忘了疼痛,开口问道:“你怎么称呼?”那小护士细细的小眼里满是笑意:“我叫松下田子,请多多关照。”说完就给枪长鞠躬,枪长忍不住问道:“你是日本人吗?”松下田子无比恭敬地说道:“不是的,我妈妈是日本人,我爸爸是台湾人。我一样有一半哦。”枪长想大笑,可是痛得他实在是笑不出来,心里暗爽道:原来是个中日杂种,听人家说这种娘们特别聪明,也特别经干。冲松下田子道:“松下…田子…你怎么不跟父亲姓呢?”
松下田子低着头道:“嗨!因为我父亲很早就抛弃我们母女,我是在日本长大的,就跟了母亲的姓氏,陈先生要是觉得麻烦,可以叫我田子。”
枪长道:“田子,嗯,好吧,我现在很痛,你有什么办法吗?”
田子恭敬地说:“陈先生,不行的,要是用多了止痛药对你没有好处,徐医生已经说过了,让你忍忍,这样恢复得比较快,也可以让手术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枪长听后,心里已经开始大哭了:石头怎么挺过来的,痛死老子了。脸上的疼痛不是一直这样绵绵不断,而是时不时地袭来,一阵阵地让枪长打冷颤,照这样下去,老子非发疯不可。对田子道:“但是我实在是很痛,你有没有让我能睡觉的药?”田子想了一下道:“这样吧陈先生,你最好是少说话,因为话说多了,面部的肌肉就会不断地运动,你要是很无聊的话,我讲故事,唱歌,跑舞给你看好不好?”
枪长差点冲口说出“我要看脱衣舞!”幸好及时煞住,点点头道:“你随便吧。”田子笑一下,然后嘴里轻轻地哼出一段曲子,听那歌声有点像是民间的小曲儿,枪长看着松下田子,心里在想:要整个办法把她入了!松下田子,她怎么不叫松下裤子呢?哈!松下裤子,老子一叫她的名字就是指要干那事儿!看她的样子应该没男朋友吧,有又怎么样?老子整容后肯定帅呆了,又有钱,老子把房子送给她,让不让我入?去你妈的小日本儿,两百多万呐,你又不是镶金镶玉的,就算是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田子哼了一个过门后,开始慢慢地唱起来,那甜美的歌声很是动听,枪长先是觉得一阵发麻,觉得这小女人真是大方,说唱就唱,跟我们那儿的苗女们有得一比,要是让别人进来看见,她会不会觉得难为情。老子肯定不会这样对别人唱的,不过小杂种唱得很好听,嗯,值钱!
田子唱了一会儿就开始慢慢地跳起了日本舞,枪长只在电视上看,不过他哪会欣赏什么艺术美,满脑子的歪念,田子眼儿媚,时而斜斜地瞟过一眼,枪长就觉得她是在暗示,又嘴角含笑,枪长觉得她是在发春,看了一会儿,见田子隐藏在护士服内的小蛮腰儿轻轻摆动,枪长就想到家乡的母狗发春时就摇着尾巴使力地嚎,枪长不禁一阵阵地喘着粗气,要不是脸上阵阵地发痛,他早就要开始动手了!
田子跳完一曲后,枪长还是很有风度地鼓掌,心想,要是你把衣服脱gu了跑老子就甩票子,呵呵,那些老外的电影上跳脱衣舞的就经常挤着胸前的肉弹要钱,老子用一沓钱裹成个筒子,嘿嘿,这就是一根钱,老子入到你的胯下去……
这时响起了轻微的门铃声,田子对枪长微微一笑,轻快地跑去开门,人未到声音已经先飘来了:“陈先生,徐医生来看你了!”
徐美媛今天穿了一套纯白的衣服,头上戴着帽子,下巴上挂着一个口罩,微笑着对枪长道:“是不是很痛?忍忍就好了,过两三个伤口愈合成型后,就不会再痛了。”枪长点点头道:“谢谢徐姐!我忍得住!”
徐美媛点点头道:“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体温,看看有没有其他症状。”枪长的手被徐美媛轻轻地握住,他觉得心里一阵急跳,竟然有些紧张,徐美媛笑道:“怎么?你一个大男孩子了还怕姐姐非礼你吗?”枪长心道:我倒巴不得你非礼我,你想怎么非礼都行,我让你非礼,最好非礼过几百回……嘴上说道:“徐姐这么漂亮的人,哪个男人被你握住手都会紧张的。”田子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徐美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伤还没好呢,就开始贫嘴,呵呵,看来你的身体素质很好!”见徐美媛半老徐娘却散发出小儿女的娇状,枪长看眼直不已,徐美媛的手轻轻地在枪长胸前抚了抚,枪长觉得全身所有的神经都被这只手带动了,差点就呻吟出声,赶紧闭上眼不敢说话。
徐美媛笑道:“好了,小弟不好意思,我走了,你有事就让田子跟我说,我下午再来看你,嗯,有什么需要就让田子帮你,她是你的专职护理,呵呵,不许欺负小妹妹哦!”枪长睁开眼,他现在说话尽量不动作太大,所以显得有点单调古板:“谢谢徐姐,让你操心了,我一定会好好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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