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他与渔女重修旧好?
言不周不知珍珠土豪的理解是为何。在她看来,鱼生若是如初见,何事画扇悲秋风,只要不怨不念放下了就是好的结局。
放下了。珍珠土豪放下了十颗大珍珠就先一步离开,更是留下一段六月末市井惊现土豪的八卦。
八卦的传播速度总是很快,而它也会传得越发失真离谱。
朱仁义窝在朱府七天,他对黑白无常的恐惧终是被错失大宅字的不甘所压制。这则八卦更是火上浇油,‘刺啦’一声将他点爆了。
“姓言的兔崽子踩了我的面子还想日进斗金?这是做什么白日梦,必须给那厮些教训,让其知道汴京城谁说了算!高明,你说有什么好主意?”
高明下意识地握住了佩刀,他真的不想再去荒府对付言不周。
且不说汴京上有皇帝,哪怕汴京城的人给朱仁义面子,但妖魔鬼怪们不守人的规矩。
可是,高明作为朱仁义的贴身侍卫,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想主意,而柿子挑软的捏,他想到将问题推给开封府。
“小郎君,老爷刚刚吩咐过最近一定要收敛些。我看此事不宜由您出手,不如先去开封府问个清楚。荒府几十年没人住,这会变更了房主,那是必须要交税。可以通过这一点好好操作,让言合割肉放血。”
朱仁义有些不甘愿却还是点头了,他可不敢与父亲朱彪对着来。“行吧,一步一步收拾言合。你先去找文谦让他把这事办好,要不然我一定会记文谦一笔,他也别想稳坐开封府尹了。”
*
开封府后衙。
文谦一脸笑意地点了点头,对来交代他麻利办事的高明说到,“还请高侍卫转告朱郎君,征收土地房屋税是开封府职责的分内事。有劳朱郎君这般关心监督,像他这般的热心人多了,才能更好一同建设京城。明天一早,我就去落实此事。”
“行吧。文大人盯着些,不然小郎君不开心了,最后还不是要给你添麻烦。”
高明撂下这一句就走了,他可不说瞎话,万一朱仁义脾气上来拉一帮人去打架斗殴,可不是还要闹到开封府。
等刑师爷一路将高明送出开封府,他一折回后衙书房,看到案几后面无表情的文谦,则是就地呸了一口。呸的正是高明,更是其背后的朱仁义。
“大人,你说那算个什么玩意儿。猪头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还真以为开封府是他朱家开的?这都敢吩咐开封府尹做事了,胆肥到威胁大人办不好就不让您安稳。他爹不就是仗着朝中丁谓,以及宫中太……”
“老邢,慎言!狗咬了你一口,你难道也要咬回去吗?那你成什么了?”
文谦摆摆手打断了邢师爷的抱怨,“我是看透了,开封府尹不好做。天子脚下国之中心,谁能把此位坐稳做好,爱谁谁来。”
刑师爷自打文谦开始做县官,已经追随了他三十多年,这会不住心酸,身在汴京和稀泥的日子真不好过。“大人,您可别心灰,如今的形势也就是早晚而已。”
“老邢,我已经过了五十知天命,是该安享晚年了。不管朱家是起是落,再等等,我是该找个好时机退了。”
文谦现在不求有功只求无过,不再谈论朝中大事,而让邢师爷去把卷宗拿来。“去把卷宗调出来,城隍庙边上的一座大宅子,我竟也没有半点印象。”
汴梁城地贵房贵,买卖或是继承都要付一定的税收,而且空置多年的房子也要付一定的管理费。
至于交多交少并不是完全被律法定死了,上下必能有一定额度的浮动。朱仁义的意思是往高了榨干言不周的钱,但文谦不想晚节不保。
只是,邢师爷调出了这一卷宗,一见白纸黑字上荒宅老主人的名字,他的手都有些哆嗦,更见其上明明白白地御笔朱批了免税两字。
刑师爷有些慌乱地快速跑回书房,“大人,不好了,那宅子是陈抟老祖的!”
陈抟老祖四个字把文谦也给震晕了。
陈抟留下了太多传说,被世人恭恭敬敬地尊为半仙。不说别的,相传宋太祖成就宋朝开国大业,正是由陈抟指点迷津。
宋太祖赵匡胤过世已有四五十年,大宋又历经了太宗、真宗传至当今官家。陈抟早也不见其踪,消失在云山雾罩中。
当下,文谦蹭的从位子上站起来,急急拿过卷宗翻了起来,看到最新的房契地契过户手续是在一个月前办理。
经手此事的官员是吕安,而档案卷宗清晰记录着陈抟转赠房产土地于言合,两者是师徒关系。签名处,是陈抟两字与他的指印。
“快把吕安给叫来问清楚。”文谦的脸色乍红乍白,全汴京太祖批注免税的土地一只手也数的出来。如今还有如此特权就剩不问世事的柴王府。
吕安的脑子真够笨的,汴京城其他人办房子的事不上报也就罢了,他遇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上报!
邢师爷刚要转身却顿住脚步,露出一个半惊半恐的表情。
“大人,吕安老母亲过世,他一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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