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东西。你知不知道,u,宵良最初给它的命名是g,这才是他唯一给我的爱。”
“阿姨,你不要顾园,安安怎么办?武嫂他们,可以在顾园好好照顾安安。”
“所以我还是要感谢你的‘牺牲’。我已经单独和慕容娣莲沟通过,慕氏会先将a·g的专项融资打进来,a·g未来会独立运营。遗嘱转让生效后,我与顾氏不再有任何关系,到时候,法院会解除对我的出境禁令,我会带顾安安移民去伦敦——那才是我和宵良应该留的地方。”
“你不可以这么自私。如果没有你和安安,这里就再也没有顾家了!阿姨,你留下来,我们一起扛起顾氏,a·g会更好,yamp;d和静女花嫁也会更好的。”可具体怎么个好法,她脑中其实一派混乱。
“真正自私的人是你!静女花嫁是顾家那两只寄生虫的;yamp;d的今天,还有你冷年年的今天,也只是宵良执念初恋的产物。还有玫瑰山庄里培育的那些玫瑰花草,我现在恨不得一把火全部烧掉!”
其实冷年年一点都不想在顾宵良面前流泪,她记得五岁的时候,顾宵良教给她的第一个成语:节哀顺变。
他告诉她:人的离世,是神明体恤他们的辛苦,让他们顺利进入下一个‘变’的环节。这种‘变’就像四季交替一样周而复始。离开的人静静地安息在天地之间,可能化作一朵花,一颗星。只要心有灵犀,就会感知他们的存在,总有一天她会发现,失去的,可以重来。
所以,冷年年一直安慰自己,顾宵良的魂灵,仍在这天地轮回间。
她想要守护好他的一切,让他的顺眼。
但是,安琪用全世界最绝情、最失望、最冰冷的语气,对她说——
“继续留在这里?冷年年,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
数日之后,慕容娣莲和安琪分别代表慕氏和顾氏共同签署的融资协议,很快在金融界产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银行机构迅速解冻了顾宵良的个人资产。
慕氏首批注资成功,慕泽成功进驻顾氏的董事会,参与顾氏的日常运营管理,使a·g率先从顾氏独立出来。更改a·g的注册国注册地之后,安琪有条不紊地启动了她和儿子顾安安的移民计划。
与此同时,慕泽也开始亲力亲为地筹备他和冷年年的婚礼。
对于他打来的所有电话,无论是征求婚礼的地点,婚纱的样式,婚戒的克重……她全部用一句话回应——“转给我的闵斯澈叔叔定夺。”
在这期间,她卸载了所有的社交软件,关掉手机,将所有人的关怀慰问都隔绝在那块巴掌大的空间里。
客厅里的座机再次响起的时候,她烦躁地从武嫂手中接过听筒:“不是都说过了吗,有任何问题,闵叔叔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可是现在闵叔叔也遇到难题了,该怎么办?”闵斯澈在电话另一头调侃。
冷年年微微惊讶,立马道歉:“闵叔叔,对不起。我以为你还在机场呢。”
“没关系。我刚从机场回来。”闵斯澈顿了顿,“安琪和安安,已经平安出境了。”
“知道了。”冷年年吸了吸鼻子,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心中的孤凉。
一周之后,就是她的婚礼。可是她以为的亲人,几乎无一能够出席。
闵斯澈换了一副语气:“我已经到顾园门外了,你收拾一下,下楼,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做什么?”她宁愿宅在家,躲进被窝逃避一切。
“结婚嘛,大喜事儿,当然要带你去选一套最好的婚纱!”
……
冷年年没想到,选婚纱的地点,是在东华公寓。
再次来到父亲母亲当年的爱巢,这里的一切,越是温馨,她就越是伤感,“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厮守到永远会这么难呢?”她的父母是这样,顾宵良和安琪也是这样。
有那么一瞬间,闵斯澈的脑中闪过恩雅的名字,想起她站在自己车外呐喊的画面,“也许,世上幸福的人太多,连上帝也会孤独,也会妒忌呢?”
“闵叔叔,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安琪阿姨的话。如果一开始,我没有用农农的钱去解决静女花嫁的薪资危机,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变得这么糟糕?”
“当然不是!首先,每个人每件事在既定使命下,本身就会吸引各种因素去涌向这个结果,这和调整一个微小常数、并不能改变一个化学平衡移动是一个原理。”
“第二,你凑钱给员工发薪的行为更没有错。那些薪水,对资本大鳄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是对每一个需要它的人来说,可能是生存倚靠、救命稻草。那些普通的基层员工里,有母亲要省吃俭用,为念高中、大学的孩子筹集学费,也有年轻的女孩子忍受身体的疾病,需要那笔钱去照顾年迈的父母……欠薪的那段时间,宵良才过得最是煎熬,要不是被限制出境,他恨不得立即买机票飞去喀布尔,把我从阿富汗绑回来。所以,是你解除了他的燃眉之急,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冷年年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谢谢您,闵叔叔。”永远都是这样,无条件维护她。
闵斯澈带冷年年走上公寓二楼,在慕子瑜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个机械锁的老式保险箱。
“这么多年以来,我试了很多密码,子瑜的生日,你母亲的生日,甚至老佛爷的生日,都无法打开它,所以几乎是放弃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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