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不足的情况下,贸然出兵去攻打楚烈,想要救我。”
楚君奕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长长叹息道:“可惜最后没能救出你,不过我们能同生共死也不错。”
有泪脱眶而出,薛玉翡哽咽道:“可是……”
“我知道,所以今生我抢先把你娶回来,谁也别想和我抢。”说完,楚君奕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接道:“玉翡,不能否认沈仲飞是真的喜欢你,可是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他最爱的还是沈家,最想得到是沈家家主之位。”
薛玉翡沉声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沈仲飞都助我良多,但我们一直都是清白的,从未谈及情爱。”
又是长久的沉默,楚君奕才缓缓开口道:“沈仲飞绝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前世,你之所以愿意心甘情愿的去南营,是因为沈仲飞。可是你不知道那根本就是沈元容和沈仲飞合谋,用的苦肉计。沈仲飞被打入狱,逼迫你自愿去南营,而沈元容答应把沈家家主之位给沈仲飞。”
薛玉翡猛的起身,扯疼了伤口也不管,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的,那为什么以前你不告诉我。”因为动作太猛,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裂开,鲜血泌出,染红了她的寝衣。
楚君奕凝望着她,沉声道:“如果我以前告诉你,你信吗,不经过这次沈家和三王的联姻,让你看清沈仲飞的真面目,你会信吗?”
☆、11.11.11.11
撕裂的伤口虽然疼痛,可是心头上的伤痛,却比ròu_tǐ的伤要疼痛百倍,前世那惨烈的经历浮上心头,连绵的爆炸,冲天的火光,粉身碎骨的疼痛。
曾经的守护,曾经的温情脉脉原来都是假的,她却为此赔上了性命,泪水如决堤一般涌出。
血也在不停从涌出,伤口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的疼痛,薛玉翡却都不管了。眼泪越流越快,呜咽渐渐变成了嚎啕大哭。
不管受了多少苦,经历过多少磨难,薛玉翡都拼命的坚持着,从不哭泣,可此时她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楚君奕没有劝阻,伸手想要解开她的衣衫,查看她的伤口。薛玉翡却扑过来抱住他,大声的哭泣起来,泪水沾湿了他肩头的衣衫,他也没动,只是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直到她慢慢睡去。
睡梦中,还有泪不停的流出,楚君奕给她擦拭着眼泪,擦拭伤口,薛玉翡却是毫无察觉,也没有听到他的叹息:“傻丫头,那个人不值得你哭泣,不值得你为他落泪……。”
清凉台建造在荷花池的中央,四面透风,又在水中央,夏日很是凉爽。宸妃和楚東瑞就在此纳凉,陪同的还有沈仲飞和沈元容。
宸妃和楚東瑞都是喜形于色,沈仲飞却是看着周围的荷花发呆,粉白相间的荷花在碧绿的荷叶衬托下,更加的亭亭玉立,皎洁清雅。
楚東瑞见状上前给他端了茶水笑道:“怎么,仲飞公子不高兴吗?”
沈仲飞回首看着他,淡淡道:“我付出的努力和心血都付之东流,有什么好高兴的。”
楚東瑞还有些不解,宸妃却已敏锐的觉察出了什么:“仲飞公子此话何意啊?”
“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仲飞如此的直言不讳,宸妃不禁沉下了脸色:“楚烈手握重兵,如今被薛玉翡撞破了□□,而她也被刺伤,险些丢了性命,他们必会水火不容,斗的两败俱伤。仲飞公子如此说,是不是舍不得薛玉翡,心疼了。”
沈仲飞起身,缓缓笑道:“薛玉翡再厉害,也不过是女流之辈,七王残疾,无缘王位,翼王会浪费精神去对付他们吗。再说七王妃总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如意楼去看风景,这点王后和翼王会察觉不到吗。
既然是有人骗她去的,那骗她的人肯定也知道他们的□□,他们会猜不到是宸妃娘娘您动的手脚吗?”
宸妃呐呐道:“我派的人手脚干净,绝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
“翼王势力雄厚,王后也一向强势,谁能瞒过他们的耳目,给薛玉翡留了后门,让她可以轻易地进入如意楼,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无声无息的引开了暗卫,是谁敢和王后做对,不用猜,在高晋只有娘娘您了。”
宸妃软瘫在宽椅上,呐呐的说不出话来,楚東瑞急道:“那现在可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你们在行事的时候,怎么没有问问我,现在问已经为时已晚,自求多福吧。”沈仲飞就要走。
楚東瑞忙给沈元容使眼色,沈元容快走几步上前拦住了去路,柔声道:“二哥,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不能置之不理啊,还是给想个法子吧,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沈仲飞刚要开口,羽尘快步走了过来,给众人行了礼,然后将一封信递了过去。沈仲飞打开看了一眼,便道:“娘娘,王爷,王妃,下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退了。”说完俯身施礼,头也不回的去了。
看着沈仲飞决绝的离开,楚東瑞的脸色不禁阴沉了下来,挥手招呼武骥过来:“是什么人递的帖子。”
“是七王妃身边的人。”
“跟着他……”
清风楼雅间,薛玉翡已等候多时,饭菜也早已上桌,沈仲飞才姗姗来迟:“抱歉,我有事进宫,出来的晚了,让王妃久候了。”
薛玉翡微微笑着揖客,一边开玩笑似的说道:“我还以为仲飞公子不会来见我了呐。”
沈仲飞叹道:“仲飞也实在汗颜,愧对王妃。”
“仲飞公子是至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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