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冥冥之中自有真意。巧就巧在,这老道去探访的友人,正是紫霞山原先的住客。
道人见了青年,笑道:“白额将军久见了。”
那青年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材健硕,体格威武,听了道人这话,笑道:“早年自取来玩笑的,今日提了作甚?”
道人亦是微微一笑,道:“斑寅侯自封仙后,还不曾回过紫霞山罢。”
斑寅侯愣一愣,道:“的确不曾。”
道人捻须一笑,道:“若得空,可回去一看。”
原来这道人的朋友,便是百年前一只凶恶白额猛虎,成妖之后,自立为王,众称“白额将军”。力大无穷,可翻作飞沙走石,犯起凶煞来,天地变色。青仪仙尊见不似凡妖所为,特来看察。原来此虎为狴犴之后,有一息龙脉,遂有神威。后青仪亲自点化,作得善事,承封于天庭,作“斑寅侯”。
斑寅侯听了他话,知那山间定生了事端,遂应下,过了几日便去看。
这一看,便听闻山中j-i,ng怪之谈,之后又与紫螯生出种种事端,下回再说。
☆、十一
上回说到,紫螯作别木芙蓉,腾了云雾回千丝洞去。自了却一桩心事,畅然轻快。先前屠戮虎王寨之时吞噬数人j-i,ng元,修补元丹,好些日子不觉饥饿,亦懒得出外觅食。每日杀j-i宰鸭,大鱼大r_ou_,品尝菜品鲜美,一逞口腹之欲。
这般过了几日,自觉肚腹臃肿,化回巨蛛。两个长腿在毛茸茸、圆碌碌的腹球上磨蹭,半晌打了个隔。长舒一口气,八个腿儿一收,歪了身子裹进丝网里睡去。
这边紫螯日子滋润,那头木芙蓉亦是蜜里调油。
虚衍自那日之后便愈发疼宠他,虽平日教习之时态度严肃。至了夜里,床笫之间却是千般宠溺万般疼爱。木芙蓉初尝了蚀骨销魂的滋味,便一日也忍不得了。每到晚上虚衍讲经归来,还来不及解了外袍,被褥中一个软玉温香的赤条条花儿,浅笑盈盈,情意切切,窜出来扑到怀中,要他搂住。
虚衍前些日问了他,方知道他并不晓得吞吸阳j-i,ng的法门。这木芙蓉每每承了雨露,周身酥软,欣愉难耐,贪欢满足于人间极乐,哪还有盘吸j-i,ng元的心思。虚衍体格强健,每逢木芙蓉求欢,要做足活计满一个时辰,一把r_ou_杵直捣得床上芙蓉身下娇嫩r_ou_花 y- in 水四溢,上下嫩口皆是s-hi滑不堪。木芙蓉自初次欢爱就泄得三四次后,虚衍便令其平日欢愉之时,需得用绑带束了玉j-in-g,免得捣个千百下,便吃不住自泄了元露。
虚衍乃佛修之身,不得j-i,ng魅吸食阳j-i,ng之术,亦不愿令木芙蓉去见那蜘蛛j-i,ng,只得另寻他法,往寺内密宗所留藏书深察。日日去寺内览经阁内翻读密宗经书,未得成果前不许木芙蓉前来。木芙蓉得了上次销魂教训,也不敢缠闹跟上,只得乖乖呆在院中读经写字,修身养性。
一连几日,虚衍不曾碰他,木芙蓉晚间又扑又缠亦只得一句“早些睡罢”,不由得悻悻不乐。自尝了情事销魂甜美,木芙蓉何曾有一日落下欢好之事,更因虚衍疼爱非常,每日夜间畅快淋漓,蚀骨欢愉。如今身子也馋了,几日不得虚衍疼爱,后边酥痒前头麻软,又不得那*物杀进来祛一祛酸痒之意。木芙蓉晚上馋的厉害,却不知是这几日身子泄了元阳,忍不住了。见虚衍阖目而眠,原本两只勾缠玉手,便偷偷从他怀中脱出,滑入亵裤。一手将那一根硬翘翘的小花j-in-g揉拧抚摸,另一手将虚衍的大手勾来,夹在下极x,ue间磨蹭。
那温热指节蹭着下极处的嫩r_ou_,木芙蓉便觉一阵蚀骨酥麻,酸痒难耐,花j-in-g前面涌出一股热液,被褥间奇香扑面。不禁低吟冲口而出,自吓一跳,身子也不敢动。哀叹一声,若虚衍发现这股子香味,定然知道自己偷偷快活,又得挨罚。一双含情带怯的眸子再偷瞧虚衍,似乎并无动静,才放心继续用他大手在身下磨蹭。两条嫩腿夹住五指磋磨,双手将布扣解了,在挺翘的r-u蕊上抠弄搓揉,便又熬不住下边上边一同舒爽,没几下便再哼出来。
奈何这揉蹭抚弄再舒爽,不过是隔靴搔痒,快活不到最要的地方。又见虚衍无声无息,木芙蓉胆子也肥了。自半趴在他腰间,将虚衍手指勾来,送到x,ue口,戳戳弄弄。只是入口紧致,不好捣入,正急个不住,忽而一声低喝在耳边炸响:“芙蓉?”
木芙蓉惊得差点跳起来,把手指松了。回头就看见虚衍微微皱眉,将被褥掀开,果真一股芙蓉花儿的清甜滋味。
虚衍无奈道:“这几日便收敛些吧,你身子吃不消了。”说罢拍拍他泛红的臀r_ou_,安抚着他入眠,木芙蓉前头还是硬翘翘,哪里肯睡,还哀声缠着虚衍不提。虚衍无法,只好起身把他抱进怀中,低声与他说了欲修密宗欢喜禅事,或许能摒弃紫螯所说的吸食元j-i,ng之法。木芙蓉听得模模糊糊,过了一阵,yù_wàng消退,终是睡了。
至于两人如何来修密宗欢喜之禅,暂且按下,日后再提。
话锋先转,至蜘蛛j-i,ng紫螯之处。
紫螯一连休憩了好些日子,一日起身化作人形,欲出门寻个壮实些的充饥。将一身软纱紫衫披了,系腰带的辰光,忽而有些塞紧,把衣衫全扯了,对着有些软r_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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