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季归浙笑了笑,看了眼朱德一副你等着的样子,他走到床头拿过朱德的手机,说道:“你说说你自己平时都看些什么书?”
“什么书?”朱德有点一头雾水,不解问道,她不知道季归浙想说些什么。
“嗯,要不我给你读一段吧。”季归浙清了清嗓子拿起朱德的手机准备开始读。
“玉蒲——”季归浙张开嘴才念出两个字,朱德就想起来了,她叫了一声扑上去跳起来赶忙捂住了季归浙的嘴。
朱德急道:“这不是我爱看的书啦!我是找李渔的闲情偶寄才知道他还写过那种书!我就好奇下过来看了一下!但都没看下去啦!”
“哪种书?我看挺好看的啊。”季归浙拉开朱德的手笑说道。
“不是啊!”朱德也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但她就是想捂住季归浙的嘴。
季归浙笑躲开她,举起手机还是要读,朱德拽着他的手去抢手机,两人就玩闹起来,后来季归浙一把搂住朱德的腰,抱着她跌倒在床上。
季归浙吻住朱德的唇,两人抱在一起。季归浙觉得一阵强烈的冲动,他去扯住朱德的衣服,在厚实冗繁的衣服里摸索迫切找寻她柔软的入口。
朱德半推半就,她也是理智和冲动在斗争,后来她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她挣扎起来推搡着季归浙,说道:“别这样,阿浙,我妈在呢,马上要吃饭了,现在还大白天的——”
季归浙含糊应了声,稍稍松开朱德,朱德慌忙准备坐起来,可她才撑起一只手肘,季归浙又重重把她扑倒,他吻着她掐着她的腰,浓情焦灼地朱德忍不住低吟出了声,他才罢休。
“我真的想死你了,小德——”季归浙捧住朱德的脸,额头紧紧贴靠着她的额头,缠绵粗重地说了一句。
朱德觉得心头和身体都是颤颤颠颠的,她也喘着气贴了贴季归浙的额头,她还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缠绵温柔之意难以言表。
等朱德恢复平静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妈妈一个排骨汤都用砂锅炖好了。
朱德还微微红着脸,拿着首饰盒回到厨房说道:“妈,阿浙送给你的新年礼物。”使得她方才回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
下午,朱德陪着季归浙回家放行李,出门前,朱德妈妈问两人晚上回不回来吃还是出去约会,朱德低头换着鞋说道:“应该会回来吃吧。”
而一回到季归浙家,两个人缠绵着就忘了时间,从下午到日落黄昏,从玄关走到客厅就擦枪走火。
在沙发上做的那一会,朱德侧头看到茶几上两个玻璃杯特别晶莹剔透,她那会的心情也特别的干净纯洁,有种莫名的虔诚。当时季归浙正将她推送到一个顶峰,她的心饱满又激动,他也是很激动,他们紧紧交融在一起,有一个瞬间,朱德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微妙和感动。
朱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记这么一刻记得那么清楚,那天下午他们分明在床上也做了很久,甚至要翻朱德的书,尝试用不同的方式去取悦对方,每一次都是很好的体验和享受,可朱德就记得那一刻。
直到两个月之后,朱德才知道因为当时她受孕了。
开年后,公司就很忙,工厂建工完工,人事部忙成了一团,新成立的技术研发部也是磕磕碰碰。
季归浙年底忙的事情也公诸明了了,他赞助了一个职业网球选手,推他扶持栽培他去参加今年六月中旬在英国的国际网球大赛,那个选手就是陶剑川。
因为赞助也是一件花钱的事,公司开年初就开始资金运作比较困难。且新的一年公司人员减少了,大家的工作量都增加了不少,事情问题也会在适应和磨合的过程中增加,对于这些,朱德都觉得有点焦头烂额。
而季归浙的财政状况是和公司状况直接绑在一起的,所以两人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过的富足宽裕。相反相当拮据,有时候周末,两人想去放松吃顿什么大餐,朱德看看人均消费都有点舍不得花钱,这种事情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去商场买一件衣服,朱德要三思,如果季归浙背着她刷了信用卡,她会跳起来和他吵两句。朱德觉得季归浙最让他心烦的就是分明有点穷了,给她花钱还大手大脚,一副完全不会理财的样子。
这不是朱德矫情秀恩爱,是她有时候真的觉得好心疼,季归浙自己一分不乱花,平常除了加油和西装门面这些避免不了的开销,其他的他都一概精简了,因为他说还欠着别人钱先别急着享受。
所以,当四月份朱德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她很纠结,她觉得这个孩子来得不太是时候,好像和所有的琐事杂事压力都缠扭在一起。今年,朱德升了个职,是小组组长,她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工作上,她才真正有种和季归浙并肩作战的感觉,而孩子就这么“噗通”一下似地落在她怀里,她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季归浙知道这件事情是很高兴,他听到朱德说什么不是时候还不怎么开心,他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他说孩子会听到,会伤心。
朱德哭笑不得,说道:“怎么可能?他才多大啊——”
季归浙为此还瞪了她一眼。
朱德讪讪。
季归浙耐心和朱德劝说道:“竟然怀上了肯定是安排好了的,他是来提醒我们得结婚了,小德。”
他还问她说愿不愿意嫁给他,其实年初在德国他就买好了戒指,一直在等机会问她,问她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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