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王妃果然象传言那般出言无忌。
葛婧婉肚子里又是一阵抽痛,疼得她禁不住皱了下眉,她不能置信地望向曲兰卿,这张脸只是有些年轻罢了,简单得象一杯一眼到底的清水,没有内函没有情趣,言语直白不懂含蓄,她记忆中的姬广宸,绝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难道岁月当真如此无情,可以将一切删改得面目全非?为什么她还保有曾经的情感,怎么都忘不掉。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白了?”曲兰卿惊异地望着葛婧婉有些痉挛的面部。
她这一问,葛婧婉的侍女及几位夫人都围了上来,有的递水,有的跑去找大夫,谁也没留意曲兰卿何时离开。
等大夫过来检查,发现葛婧婷下面见了红,忙让她躺到榻上,不许再下床走动,叮嘱她前三个月一定要小心,要心平气和,不能提劲,不能劳累,不能伤神,也不要动气。
傍晚,姬广瑞从皇宫回来,一脸的阴郁,这几年他在城外买了些地,有时会私自出城看看情况,一直都很隐秘,昨晚却不知谁告了秘,宗正寺对他好一通查问。
大华朝皇室百年前定下的规矩,为了社稷稳定,所有皇子都得在京城居住,不许私购田产,不许私自经商,一切用度皆由宫中发放,不许私自离京,如果有特殊情况要离京,必得皇上亲自手喻。
违规者,视情节严重由宗正寺做出相应处置,象姬广瑞这种程度,已达到驱出皇室贬为平民的规定。万幸他有个做皇后的娘,这才给了他一次机会,只是把田产全部没收了。
姬广瑞很烦,那些田产的收入可以让他过优越的生活,皇宫发放的月饷,仅够基本开销而已。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告的秘,非得宰了他不可。
回到府里,听到总管禀报葛婧婉身体不适,他淡淡应了一声,径直往自己的跨院而去,成亲后,他与葛婧婉关系一天淡似一天,他自己也奇怪,明明以前对她相思入骨,爱若至宝,为何成了亲后,那种感觉竟淡化得如此迅速?
他也知道葛婧婉心里还有五弟的影子,也不放在心上,不管她再怎么想,总之,这就是结局,她只能是瑾王妃。
“王爷,今天辰王妃来府中看戏,说是王爷邀请的”总管柴易加了一句。
姬广瑞恍然记起这回事,赶忙问道“我不在,她就走了么?”
“没有,到后院看了一会儿戏,后来王妃不舒服,她便离开了,也不知怎么回事,辰王妃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连一个侍侯的人都没有”
“哦?”姬广瑞一时浮想联翩。
隔天,午饭后曲兰卿正在西院自己房中画画,姬广宸一挑珠帘,沉着脸走入。曲兰卿拿着画笔,意外地望住姬广宸,情知他来一定不会有好事。
果然,姬广宸将一封信扔过来,落到她的画上,一下把她的画都给搞花了。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有事说事就是,干嘛弄花我的画呀”曲兰卿见自己半天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很是心疼。
“谁让你找瑾王妃麻烦的?”姬广宸一字一句地发问。
曲兰卿有点诧异“我哪有找她麻烦啊,就跟她一块看了会儿戏”
“你还敢撒谎,看看信”
☆、爱谁找谁
曲兰卿打开信,看了两句,便瞧出是一位在场夫人的夫君写来的,先说那日在瑾王府,曲兰卿故意拿言语刺激瑾王妃,以致她差点流产,后面又劝告辰王,让他多加管教曲兰卿,不要出去惹是生非,丢辰王的脸。
曲兰卿看得肺都要气炸了,一把将信撕碎,“我找她对质去,我啥时侯刺激瑾王妃了,她说她怀了孩子,我就回了一句,我很快也会怀上的,这样就算刺激么?你跟我那个样子,我怀上孩子有什么稀罕,我哪点说错了”
“不嫌臊”姬广宸寒声斥责,“稍有点教养的女子都不会象你这么没羞没耻地乱讲,曲家也是官宦世家,真不知怎会教出你这样的乡村野妇来,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你凭什么指责我们曲家,不就是不喜欢我么,想休休吧,我走总行吧,你爱谁找谁去,我不会再给你添堵”
曲兰卿抹着眼泪,又伤心又委屈,以前她受了气,不管对错,两个哥哥都会先哄她,可是姬广宸则是不管对错,一味指责她,她嫁过来根本不是来做王妃,标准一个受气包。
“你当我不想休你么?只是懒得休罢了,展明,成恩,你俩以后啥事也不用做,就看着她,没我允许,绝不许她再踏出府门半步”
姬广宸抚袖而去,曲兰卿哭着将桌上的笔墨纸砚全推到了地上。
姬广宸两日没回府,这天傍晚一进门,李起就一脸焦急的迎上来“王爷,王妃两天没吃一口东西了,奴才们到处找不到王爷,只得把曲家俩位少夫人请了来,可是王妃怎么都不听劝。。。。。”
姬广宸面无表情地听着,努力掩饰着目中的疲态,他不眠不休赶了两天的路,身子再壮,也有点吃不消,现在他只想倒头大睡一觉,曲兰卿的这些闹剧让他反感之余又有些不屑,随口道了句“不吃那是不饿”
“可总不能这么一直饿着啊”李起有些担心。
姬广宸不接腔,显然已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走了两步,问道“宗正寺有人来过么?昨天六弟找我,说宗正寺要找我们问话”
李起一拍脑门“王爷不提,奴才还真给忘了,前天傍晚宗正寺来了位寺丞,要王爷这几日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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