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陈玉芝过门没几天,两人就别了几次嘴,陈玉芝开始很不乐意,好容易不受婆婆的气,怎能受一个小姑娘的气呢。
但她很快发现,这个小姑子惹不得,不仅丈夫宠着,公公和大伯子哥两口一样宠着,且惹了这丫头,她会没玩没了地跟你闹,特别不好哄,陈玉芝嫌麻烦,便只能顺着她的心思。渐渐,顺成了习惯,也顺出了感情。
看到小姑子因为婚事不如意且前所未有的伤心,两妯娌天天在家唉声叹气替她发愁,好容易得了这个相处的机会,两人轮番开导曲兰卿。
徐静荷把从大伯曲良那儿听到的辰王往事,逐一讲给她,完了,说道“他受了那么大打击,做些出格的事,谁都能理解,他混迹十来年,身上竟没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恶俗,说明他并没真的变糟,再瞧他骨子里那股气势,一般人学也学不来,毕竟是皇室中人,不丢妹妹的脸,就是神情冷了点,总是心里还有结没打开。
妹妹,事已至此,你不能总想那不好的,不管好与坏,日子总得往前走,倒不如你试着暖了他的心,将来有了孩子,他总会慢慢为你们改变的,皇上以前那么疼他,看他变好,说不定还会一如既往地爱他,日子便会越来越红火”
曲兰卿止了哭泣,手支着脑袋,默想嫂子讲的事情,对姬广宸的厌恶无形少了些,她娘离世时,她年纪尚小,对娘没多深的感情,但谁若伤害了她爹,那她也会发疯的,姬广宸对娘的至深感情,令曲兰卿有些惺惺相惜。
陈玉芝见小姑子意动,忙又加了把火“妹妹,想辰王以前有神童之名,一定是极优秀,极聪明之人,看那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你只要能把他的心拢住,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来的好夫婿,妹妹不可糊涂,不能再任性胡闹,以免真误了自己一辈子”
经两位嫂子轮番苦口婆心劝解和开导,曲兰卿渐渐对未来生出憧憬,而且,她莫名其妙跟故事中葛相的千金较上了劲,她怎能那么狠心呢,明明跟辰王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却嫁给谨王,在辰王失去母亲的痛上又加了一刀,她想跟辰王过得幸福恩爱,让那女人羡慕,甚至后悔。
徐静荷和陈玉芝看出她的心思,第二天一早便领着仨孩子告辞回了曲府。
她们前脚一走,曲兰卿后脚就勾了两张画,派绿竹给东院送过去。
姬广宸晚上回来,听李起说起,随手将两团纸卷打开,见是两张人物画,皆为同一男女。男的似自己,女的似曲兰卿。
第一张,男子坐在书案前提笔写字,女子在他身边细心磨墨。第二张,女子坐在窗前,微闭着眼,男子提了画笔为她描眉。姬广宸何等聪明,一眼就瞧出曲兰卿画中之意,是想让自己与她举案齐眉。不用说,定是她俩个嫂子劝导的结果。
姬广宸拎着画上下打量,有些意外曲兰卿的画功,随意勾勒而就,简章的线条,却将人的神情描绘得出神入化,明显功底不俗,看着画上自己柔和的神态,他神思恍了一下,曾经,他真的有过这样的神态吧?
可只是一瞬,他便露出轻蔑的神色,女人,除了钱跟权,是不会有真情实意的。
姬广宸毫不犹豫随手一卷,将两张画掷入书房桌下面盛碎纸的垃圾箱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发烧输液,会更得慢~~~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曲兰卿等了两日,不见东院有什么动静,心中焦灼,就象有什么事没做利落,老是挂念着,让她坐卧不安,她向来没什么忍功,掂量了几掂量,还是决定亲自出马去找姬广宸当面说个清楚。
她从小就有这个毛病,如果遇到一件事,不解决好,就会整天钻在这件事里,茶不思饭不想。
这晚等到一更天,曲兰卿派出去的小厮回来禀报王爷回来了,曲兰卿立即起身,前往东院。
绿竹一溜小跑跟在她身后,不停地劝解“小姐,这事你一个姑娘家怎能去问呢,多臊得慌,好歹你先等我问问李总管是什么情况呀,再说现在这么晚,你这么过去。。。。不合适”
曲兰卿冷哼了一声“等你问,估计我都急死过了,什么晚不晚的,我是王妃,想几时过去就几时过去”
“可王爷不是交代过你,不经他同意不让往东院去么?”绿竹直叹气,人家都说小姐不端庄,她怎么就不能学着淑女一点呢。
“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去,可不是因为他的意思,我想去,谁也挡不住”
绿竹无语。
东院的跨门已上了门拴,曲兰卿将门敲的啪啪做响,寂静的夜晚,带着回音远远传开去。门子打开门,一看是曲兰卿,他还没遇到过这种状况,不知如何处理,傻愣愣地看着曲兰卿从他眼前飘过。
李起在院里将曲兰卿拦住,他记得王爷吩咐过,不许王妃到东院来的“王妃。。。。”他想给曲兰卿提个醒,今天王爷心情不大好,曲兰卿这一副找事的架式,小心一会儿受气。
但曲兰卿直接无视他的存在,脚下生风,直往里走,一边还叫着王爷的名字“姬广宸,姬广宸。。。。。”
李起急得头上冒烟,活了四十年,他真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芭的女孩子。
书房门应声打开,姬广宸站在光影中,没有任何温度任何表情瞧过来。
曲兰卿几步奔到他跟前,直截了当地问“我送你的画看到了么?”
姬广宸淡声应道“看到了”
“那你什么意思?总该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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