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步步的,看似胡闹却又心思缜密的逃了出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看到这连河露出一丝笑意,其中很多手法都是他惯用的,从小到达,他从来没有瞒过连溪什么,一直将她当作正常人教育和对待。
一遍不会的教两遍,两遍不会教三遍,这么循环反复的教授,即使连溪没有当场学会,估计也早已深深的刻在脑子里,就好像播下一颗种子。
等到她完全长大的一天,这些知识和手段,就会生根发芽。
想到这,他顺手打开了第二段视频:
这一段的日期是第一段视频之前,时间是显示凌晨六点多,大概是连溪配对的当天并不顺利。
一名男人打横抱着连溪,脸色沉重的从飞行器上钻了下来,他的军服上蹭着的都是血渍,看不出受伤了没有。
但即使这样,男人还是将昏迷着的连溪直接抗进了医院。
他脸色肃穆到近乎木讷,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的侧脸。
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连河脸色不由慢慢凝重起来,这个男人虽说还没有到达人尽皆知的份上,但是稍稍懂一点政治和军事事情的人,都认识这个男人。
杭跃。
杭家大少,下一任杭家继承人,是南方军区最年轻的将军,没有之一。
杭跃素来低调惯了,私生活几乎没有任何报道,按照大家的资料来看,杭跃并没有成家,更没有所谓的“私生活”。
所以在连河的记忆里,杭跃是没有进行配对过的,难道他就是连溪口中的“那个男人”?
事情到了这,连河自认为是越来越清晰了,杭跃若是连溪配对的另一半,那难怪连溪刚配对没多久,就已经在生活上处处担心被找到。
其实永久性的解决连溪的问题,还有一个最彻底的方法,那就是把配对的男方给杀了。
人死如灯灭,永绝后患。
这种事情连河在家休养的这几天,已经反复的在脑海里过了千万遍,研究了各种手法,确保对方死的悄无声息。
只不过对象是杭跃的话,他大概需要将原有的计划一一推翻,从长计议。
连溪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并没有花太多时间。
这个世界的医疗科技比起之前的地球,简直就是云泥之差,很多复杂的人体数据,取个血样或者头发样本就可以马上得到。
她跟着花医将所有的仪器都轮了一遍,结束的时候,连溪推开门,就看见连河的光脑半合着放在膝盖上,半躺在椅子上,目光却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连溪走到近前的时候,连河似乎还是没有动静,她有些奇怪的开口:“哥,在想什么?”
连河的身体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却突然一板正经的开口:“我在想,你埋在地上的时候,喝什么果汁好呢?”
连溪:“……”
这种问题,需要用这么苦大仇深的表情来思考么?
检查数据要等三天后才能彻底出来,随后出来的花医扫了一眼连溪的基本数据,看着连河难得的笑了笑:“姑娘很健康,各项身体指数看着都还算不错,就是缺乏了一些微量元素,我们这边的土壤都是现成的,先埋个几小时,稍后去药房那拿些配好的药粉,以后参杂在普通的泥地里,也可以自己做元素的补充。”
连溪想到自己看的头顶那一片花的事情,不禁开口:“真的确定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么?比如眼睛……”
“繁琐的一些项目,当然要再等上几天,不过从目前的数据来看,你的身体非常的健康。”花医专业的回答着。
话说完,撕了一张便签纸给连河,指了出口的方向道:“七色土壤的方向,相信你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别耽误功夫了,再耽误天都快黑了,到时候带着你家的‘小花’去土里呆着。”
连河连忙站起来,收起光脑,接过花医给的便签:“谢谢花医。”
还想问相信一些的‘小花’同志,就被连河默默的拖走了。
七彩土壤在阳光的照射下非常的漂亮,但是等到走进才发现,原来那么大的空间,都独立在玻璃幕罩中。
里面妹子们只露出一个个带着花苗的小脑袋,表情意外的悠然自得,守在门边的花医看了连河递过去的便签一眼,然后拿起光脑记录了什么。
记录完之后,花医桌子底下拖出一箱子的铁锹过来,啪的一声扔在连河的面前:“小伙子选一把趁手的,去里面的土里挖个坑,按照你家‘小花’的身高体型来,挖完了把‘小花’埋进去就可以了。”
连河在箱子中翻找了一下,掂量了掂量,侧头看向连溪这朵人形小花,故作庆幸道:“还好这些年我英明神武,没有把你喂成高大壮。”
连溪冲着连河龇了龇牙,却没有搭话,自己也弯下腰,挑了一把小两号的铁楸。
连河皱眉:“你拿这个做什么?”
“把自己埋了。”
如果这个时候能把大河同志受伤的事情忘记了,那不叫缺心眼,那叫缺良心。
看着连溪那小的跟玩具似的铁楸,花医只是笑笑,以为她兴致来了想玩玩。
刚刚配对成功的妹子,童心未泯,这种事情花房每天要上演无数次,所以并没有阻拦,打开玻璃门放,顺便嘱咐了一句:“不要打扰旁边的人。”
连河走进去之后,避开人群,边走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却迟迟没有决定地方。
连溪走在后面,手里拖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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